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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短暂,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阿业就又不知所踪。现在,他又要重新寻找,每一次他都不知道他的容貌,身材,年龄,只能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不过他有所感应,阿业还在这个世界,如果季业穿梭了时空壁垒,他一定有有所感应,这也许是背后的法则终于察觉到他这个脱离规则之外的异类,想通过阿业来牵制自己,只是不知道阿业这一次的任务是什么?如果他……狄答心里慢了半拍,有些空荡。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很快他就甩了甩头,强行逼迫自己将脑中的胡思乱想驱逐出去。狄答快步走到断崖的尽头,脱下西装,将耳机戴上,坐在尽头处的一把椅子上,那椅子变出一条闪着蓝光如绸缎般的绳子将他困住,狄答闭上眼睛,耳机在一瞬间变成一顶头盔,连着无数的线,他皱着眉感受着整个星际数以万计的人的光脑。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他仅用一个人的精神值连接着无数人的广安哦终端,这等于将自己完全变成一个媒介,传输者无数的信息,这其中每个人的心情对于他来说不仅是信息,更多的是负担,每增加一个人就多一分压力,哪怕他身为一个强大的aph拥有着sss级别的精神值也很难承受这样的精神暴压。原以为这种痛苦的滋味只需要经历一次,没想到突生变故,找到了阿业又消失了,他别无他法,只能动用着这样极端的方法,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了。他该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因为找到阿业就毁掉这间搜查工作室。知道天塌下来是什么感觉吗?狄答等于用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和整片天对抗,他要在星海中寻找一颗微弱的星星,只属于他的星星。为此哪怕光脑碎裂,粉身碎骨也无所谓。而在星海中漂浮着漫天的行星中季业又一次苏醒过来,他先是愣了一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被系统那个坑爹的家伙临时转移了,而且是全宇宙直播,呀,这下丢人都丢到银河系了,光看那一整个房间无数的碎裂的星海似的的屏幕就知道这件事被上亿人目睹了全过程,唉,这该怎么办?“小叶子,你干嘛呢?!别愣着了,长官喊咱们去呢。”没等季业想好那场盛况空前的放鸽子事件该怎么收场,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乌黑的手掌,在他面前摇摇晃晃的冲他说着话。“啊?”季业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没有清醒,等他目光开始聚焦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的场面才是更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季业一头黑线,我是谁?我叫什么?我在干什么?这种十万个问号的情况他经历一次还不够,居然还来,鬼系统真是太不靠谱了,居然连一点信息都没有,天知道他没事儿就要适应一下自己是谁这种哲学家才要思考的问题很累的好不好!“咦,小叶子,你怎么了?”面前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满脸乌黑,难为他一双黑眼睛比脸还黑上几分,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朝他歪着头好奇而关心的问道。季业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忍住了要骂人的冲动,他知道就算自己冲着系统发脾气,那家伙肯定又会装死,什么借口都出来了,诅咒他真的有期末考试的话,门门挂科!“我,我没事儿”季业扬起笑脸,先应付过去面前的询问,他跳跃的星球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矿山一样的地方,他穿着一身粗布衣服,满手都是黑漆漆的,连指甲都嵌着这种黑色的粉尘颗粒,整个一个挖煤的苦力工人。“没事儿就好,走吧,长官叫咱们呢。”面前的少年呲牙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结白的牙齿,一下子吓了季业一跳。说真的一个黑人笑得时候满口的大白牙确实还挺吓人的。季业抹了抹汗,手心的汗渍连同乌黑的灰尘抹了一脸,他也来不及去擦一下,又弯着腰用手里的铁制锄头小心翼翼的挖着宝石般的黑漆漆的矿石。这种石头叫黑濯石,是星际交通最为重要的一种能源,但是这种矿石长相丑陋,而且非常娇气,只能靠人力用铁制的锄头一点一点的挖掘,如果动用科技技术就会出现反噬现象,毁了一整座矿山。而季业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孤儿,一个资质平平的平凡的beta,为了吃一口饱饭投身行伍,但是他的资质实在太差了,如果说修卢元帅看上的那个叫季业的beta在那些大人物眼里是个资质和毅力都平平的人吧,那么现在的季业的天赋和水平比他还要低上好几个档次,因为那个季业好歹还能凭着自己的本事混到第三军舰的副军官,而现在的这个小叶子连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最后小叶子只能被分配到这处军方掌控的黑濯石矿场成为一个矿工,每天每日每夜的付出苦力好换得一两个星际币得以糊口,才不至于饿死。这些就是季业装傻充愣使劲浑身解数才套出的资料,这个小叶子长得很丑,因此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季业跳跃过来的时候遇上的那个小黑。小黑的名字真的就叫小黑,他们是同一个村的孤儿,小黑因为为人圆滑,即使是在矿场也混得比小叶子好一点,小叶子长得丑不得人喜欢,整个人又很木讷不会说话,很少与人交流,所以常常要靠小黑接济才活得下来。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季业揉了揉自己已经直不起来的腰,这挖煤真不是人干的事,他这才挖了一天就觉得整个腰就跟快要断掉了似的,恨不得走回去都用爬的。很难想象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孩子们要怎么坚持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甚至一生。季业躺尸一般躺在自己的宿舍里,床铺硬的咯人,他们每个人都只有一个毛毯,连条棉被都没有,他们有些矿工实在太累了,也顾不上洗漱就直接仰面躺在床上睡着了。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整间的大通铺,每个人都挤在一排的地炕上,到处散乱着男人的气味,汗臭和随处乱扔的脏衣服熏的整个屋子就像发酵的酱豆子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一股腐臭味儿。季业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双腿实在使不上劲儿,空气的臭味好像能比毒气弹还要可怕,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手腾出来去捂住鼻子了。只能憋着一口气,撑着走去屋子,一出这间宿舍他就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出门就是一片黑漆漆的黑曜石,他大口大口的喘了一口气,觉得这些矿石的味道也比那一屋子的汗臭味好多了。如果说大学男生宿舍已经是个垃圾堆,那刚刚那间屋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