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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屁股! 从病房里出来的侯书艺捂着脸,好像泄气的皮球般一屁股坐到走道椅子上。 “夫人……”柴巫心中不忍。 侯书艺没有说话,吸了吸鼻子。 不仅是侯书艺哭,苏夏隔着房门都听到了病房里的一重又一重的哭声。 【老子又没死,一个个的哭丧啊!真是晦气!】 病房里很快又出来一个男人模样的女人,短发高个,她是苏鹛,苏夏的表妹。 苏鹛挠挠头,她看侯书艺这般伤心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干干地说:“嫂子,我先送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侯书艺摇摇头。 “你都一天一夜没睡了,身子要紧啊。” 侯书艺还是摇头。 最后还是老太太出来相劝。 历经风雨的老太太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是自己这个宝贝孙子这般躺在床上,她在强忍,然而看到侯书艺脸上的泪水时,她也是忍不住跟着一块儿红了眼眶。 “我的乖乖。”老太太上前抱着侯书艺,“回去休息休息好不好。” 侯书艺还是摇头。 一旁被柴巫紧紧抱在怀里的苏夏也忍不住想骂骂这个女人,没事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 但前提是,他能说话。 “奶奶,没事,我一点都不累,我只是想看到他睁开眼。”侯书艺说着脸上又是两行泪。 这婆娘的眼泪是不是太多了点? 苏夏的心里莫名紧了一紧。 拼命挣扎,苏夏终于费尽了九牛二虎从柴巫怀里跳出来,然后狂奔着来到侯书艺脚边。 侯书艺没有理会脚边疯狂在咬自己裤脚的泰迪,反而是老太太将泰迪抱了起来。 果然是亲奶奶啊! 苏夏心中暗叹。 然而就在下一秒,老太太眼神示意了下一旁的柴巫把泰迪重新给了柴巫。 柴巫随即上前重新将苏夏抱了过来。 【我cao!】 瞎费劲了半天。 苏夏的狗生一片灰暗。 “柴巫,你送小书先回去吧。”老太太说。 柴巫自然应允。 回去的路上侯书艺还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坐在车后座,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想起术后医生道:“根据患者脑CT显示的情况,能否苏醒还要看接下来的病情发展。但是,以我们多年的经验来说,这种情况的预后非常差。” 也就是说,运气好苏夏或许能够醒,可谁都知道希望渺茫。柴巫跟在苏夏身边好些年,心里自然也是难过。 “夫人,您别太难过了,老板会没事的。”柴巫安慰。 可这安慰柴巫自己心里都不信。 坐在副驾驶上的苏夏转过头看看侯书艺。 没想到这个婆娘居然这么伤心,真是让他意外。 侯书艺又哭了。 天,苏夏真是不忍心看。 “都是我,都是我闹离婚,如果我不闹离婚,他也不会……”侯书艺说不下去。 柴巫立马接话,“夫人,这只泰迪回去你做个伴吧。这是老板很用心挑选的,你看它很可爱!” 苏夏满意地看看正在驾车的柴巫,他打算给柴巫发个鸡腿。 “他还会吃rou包。”柴巫又补充道。 苏夏白了一眼柴巫。 算了,当老子刚才脑袋秀逗,鸡腿拜拜了。 等等,rou包? 苏夏突然觉得有点饿。 到达沅圆苑已经是夜里。 车门一开苏夏第一个窜出来。 一路上苏夏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得想办法变回自己。 苏夏一路跑到浴室,纵身一跃跳到镜子前。 蹲在镜子前看着如此丑陋的“自己”,小小的,连毛都没有修剪一下的黑色泰迪,别人只要一个拳头就能把他揍飞。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cao!要变也变一个帅的好吗?美女与野兽看过吗?狮子啊老虎啊!百兽之王啊!老子现在是个什么鬼东西?】 小泰迪?! 真是没脸见人。 以后他要真的变回了自己,要怎么跟人说自己以前是只小泰迪?简直是奇耻大辱。 无缘无故变成一只狗,这完全没科学依据。苏夏自己也信奉神佛之类的,相信总有解法。 只是,该怎么办? 苏夏小小灵活的个子,又迅速跑到自己的书房,跳到书桌上。 书房的桌子上有个小小的菩萨雕像,那是用绝顶的红木小叶紫檀雕刻而成。菩萨像栩栩如生,还开过光。 苏夏虽然信奉神佛,但一直是吊儿郎当的在家里摆个雕像了事。 眼下,苏夏蹲坐在菩萨面前冥思苦想半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对着菩萨开口汪汪叫了几声。 【说吧,到底什么意思?】 结果自然是没人回答苏夏。 不过苏夏依旧还在自言自语。 【我苏某人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如今我这般田地,实在不合情理。】 【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年苏某人光是建起的希望小学都有几十座。虽然不足为道,但起码也是善举。】 【行,如果这是菩萨对苏某人的考验,但也请给一个理由。】 就这样,气氛好像有点冷。 全程只有苏夏在唠叨,但没有人回应。 终于,坐了整整一个小时,苏夏绝望地跳下了桌子。 他的婆娘呢? 苏夏四处寻找。 沅圆苑的别墅大,苏夏四条腿跑着都感觉累,最后跑到卧室,见房门没关,钻了进去。 侯书艺正靠躺在床上。 【怎么还在哭?】 苏夏奋力一跃跳到床上,然后跑到侯书艺面前。 本能地舔了舔侯书艺地眼泪,有点咸。 呸呸呸,他为什么要舔别人的眼泪啊,变态。 侯书艺推开小泰迪,软着声音有气无力地说:“你也来安慰我啊?” 【可不是么?老子即便是个小泰迪也会疼女人。】 “可是我真的好伤心。”侯书艺想到缠着绷带的苏夏,想到他受到的痛苦,她的心里就疼。 【伤心什么呢?不过是出个车祸。又不是死了。】 苏夏坐在侯书艺的面前,突然想抱抱这个女人。 “其实当初我真不该和他结婚,拖累了他,也让我自己那么痛苦。”侯书艺说。 如果能说话,苏夏倒是真心地想跟侯书艺说:【拖累倒谈不上,要不是你,我还要头疼怎么跟老太太交代终身大事。】 家里佣人周姐端了晚餐推门进来,她劝侯书艺吃一点,可侯书艺摆摆手说自己没胃口。 侯书艺没胃口,苏夏却饿了。 饭菜就在桌子上,苏夏灵活地跳上椅子,再跳到桌子上。 眼见食物就在嘴边,不料一个身子悬空被人轻易抱了起来。 苏夏的狗脸冷若冰霜。 【老子的尊严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