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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柏水赶了马车慢悠悠往城中走去,两人在城中一家客栈住下。客栈二楼有吃饭的雅间,柏水挑了临街的位置,推开窗户,就能看见浔城主道的情景。点好菜后小二下楼忙活,柏水推开木窗,街道上的喧闹冲进屋里。“淮山王还真威风。”姜修似笑非笑地赞叹声。淮山王周城骑在马上,那脖子和□□的马脖子昂扬成一个高度,城守骑马点头哈腰跟在一边,而淮山王身后那帮兵,也是趾高气昂,路上的铜钱纸被马蹄子一下一下踏着。淮山王被城守迎到府中,到沿着这条街看不到,柏水关上窗子,小二将做好的菜端上来,道:“客官您慢用。”合上门退出去。浔城的事有身兼贴身侍卫和暗卫头头的柏水给他汇报,姜修摸清楚一些。死的这些人是浔城修士,还是浔城这片小有名气几个宗门中的修士。这些人在出宗门后消失一段时间,然后陈尸街头。他们中多数尸身上有被凶兽撕扯过的伤口,不是缺胳膊少腿,要不就是被掏空肚子,死相凄惨,吓得浔城百姓早上要结伴出门,免得被一死相凄惨的死尸吓得背过气去。之所以辨认出这些尸体的身份,一是从所穿宗门衣物及随身物品,二就是这些人的脸大多完好。天一显黑,白天时还算热闹的浔城迅速安静下去,收摊的收摊,闲逛的回家,天全黑下来时,在城中交错的几条街道空旷里透着寂寥。作为外地人,姜修问来添热水的客栈小二,“怎么一下子安静了,浔城有宵禁?”那客栈小二摇头,道:“哪有什么宵禁,客官,您外地来的不知道,我们这连着死了二十一个人了。”说着压低声音,“都是早上被人在路上看见的尸体。您说,早上被看见,那只能是晚上死的了,一入夜,谁还敢在外面瞎溜达。”“客官,您听我句劝,可别什么好奇晚上去街上走走,这万一出事......”“哎呦,客官我最贱,您别在意。”说着这客栈小二就要抽自己一嘴巴子。姜修摆手,扔了碎银子给客栈小二,客栈小二把银子捧手里,朝姜修一弯腰,关门退了出去。姜修朝里屋伸手,对正在铺床的柏水道:“柏侍卫,和本君一起手拉手出去,外面儿天黑,我怕你丢。”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战么么哒~~晚安第53章五十三(已更)夜里空旷的街道上,一阵风吹过,纸糊的灯笼跟着左右摇晃,透着几分阴冷。姜修捏捏拉着他的柏水手背,再阴冷阴森,有柏水牵着他手的温度,就不可怕了。溜达着走了一会儿,隔着几条街远的另外一条街传来一阵响动,金属甲片细微的摩擦声,搭剑上弦以及长剑出鞘的声响。一群兵甲齐整的士兵将一用绣有兰花面巾的女子团团围住,领头的士兵喝道:“你是什么人。”那姑娘没答话,反而往不远处一个街口看了眼,然后努力眯眼。“嘿,还给你暗处的同伙打暗号。”领头士兵道,“你们一队,去那边看看。”也就领头士兵下命令的时间,这位姑娘脚下步伐一换,侧身避开离弦而出的利箭,御剑飞行,身形飞快往远处遁去。往街口去的士兵扑了个空,那边拐角什么也没有。回到客栈,姜修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戴有兰花面巾的不是别人,正是乔璇歌,她努力眯眼,实际上是努力对藏在街口拐角墙后的他露出一个笑容,但很勉强。兰花面巾女子御剑飞行时的佩剑名为芳华,正是乔璇歌佩剑,其在躲避箭雨时的身法也同乔璇歌无二,还有姜修曾见乔璇歌戴过的兰花面巾,都表明,刚才的女子就是乔璇歌。第二天一早,不只谁那么嘹亮一嗓子惊叫起来,引了浔城负责防卫的士兵过去。在姜修和柏水吃早饭时,又死了一个修士的消息也传到客栈。这名修士的尸体骨骼多处扭曲,少了一条腿和一个胳膊,死相同前十几名修士一样狰狞而凄惨,由于面容较完整和其所穿的宗门衣服,很快有宗门修士认领尸身。晚上,姜修点灯在房中坐着,拿了本书看。他在等乔璇歌。但乔璇歌没等到,等到的是又死了一名宗门修士的消息和城守府贴出的告示,让浔城百姓小心一名戴有兰花面巾的女子。再一天夜里,这名女子被城中士兵发现站在尸体旁,在被发现后迅速离开,城中告示就换成带有悬赏的通缉令,很快死了修士的几个宗门就联合撕下通缉令,对城守及淮山王表示他们参与追捕。柏水将淮山王奏折交给姜修,一名戴兰花面巾的女子就是杀害这十几名修士的凶手,淮山王周城会联合附近门派,追查下去并捉到这名女子。这一日浔城动静很大,淮山王周城带领所率士兵以及浔城守军出城,据说是有了这名女子踪迹,派大队人马去追查。“你生气了。”柏水道,伸手覆在姜修眼前。姜修面上还算平静,但一口气堵在胸口,沉甸甸地,压得他透不过起来,十分压抑,压抑地想让他不顾一切下令,亮出自己的身份,让周城和浔城太守去死。姜修闭上眼睛,深呼吸以平息自己的情绪,呼—吸—呼—吸—,却是徒劳,他的手就在佩剑剑柄之上,而柏水手按在他手上。周城给他的汇报他不信,一点也不信,他要证据和真相,乔璇歌出现在这里太巧,巧到让人怀疑这一切就是她做的。但他清晰记得乔璇歌对他努力露出的笑容,苦涩却安宁,他不相信这样的乔璇歌是杀害那些修士的人。一个疑问越来越在姜修心头盘旋,乔璇歌在这里,席寅,他在哪?姜修握在剑柄的手越来越紧,白皙的手背上绷起淡青的血脉来,若不是柏水同样收紧手下的力道,一低头,就会看见他瘦削的手成爪状有些狰狞的样子。一定不要像长云帝君。姜修一愣,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暂时脱离,但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姜修回头,还以为这句话是柏水说给他的。但柏水薄唇紧抿,虽然一面在安抚他,但凤眸中暗潮翻滚,思绪万千。柏水在他回头时就回过神来,手背擦在他脸上,言语中竟然透出一丝慌乱,“怎么哭了,这么回事?”是啊,他为什么要哭。他不知道。当他想起那句话时,一种莫名的悲伤就猛然将他的心脏攥紧,让他想要蹲下来撕心裂肺地哭。姜修的喘气声越来越剧烈,原本稳稳攥住剑柄的手开始颤抖。“你想起了什么?”柏水手扶在他腰侧,给他心安,另一只手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