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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是车祸。在他与穆今提出分开一段时间的那个下午他就后悔了,在登机前从机场离开,却刚走没多久就发生车祸。然后醒来,二十二岁的杜敬言成了十八岁的杜景恒……不对。他拿起其中一张记录得密密麻麻的纸,如果他的记忆没错,在十八岁之前他就凭着某种方式去找穆今,或者是私家侦探,这才能解释那些穆今与苏莘接吻拥抱的照片。而他肯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不能亲自去找穆今,私生子的身份,身边人的监视……或许还有穆今身边出现的另一个杜敬言。杜景恒看向电脑上的页面,上面正记录着杜敬言的生平。[二十二岁大学毕业以后,杜敬言不负众望地展示了继承于自己家庭的优秀商业头脑,曾在竞标……]既然他都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么为什么另一个人不能变成他呢?如果那个杜敬言是在他大学毕业的那次车祸中鸠占鹊巢,那么他或许也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杜景恒。只可惜杜景恒这个身份太过隐蔽,仅从网上的资料根本对他毫无帮助。他若是想知道自己在这四年做了些什么,除了自己一点点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记起之外,恐怕就要回到杜家,见一见他曾经的爷爷,现在的父亲。只是在行动之前还要和穆今说明白。死过一次,他清楚知道在任何时刻,沟通都是最重要的事。哪怕你说的并不完全都是真话。第12章大修12“怎么了?”吃饱喝足的祝礼叼着吸管喝果汁,侧着脑袋问穆今,“小模特要走了你就这么难过?”穆今没心情理他,直接问:“杜景恒那边有什么消息?”祝礼冲着客房抬了抬下巴,“你在新欢面前谈论别人合适吗?”“谁是我新欢?”穆今皮笑rou不笑地翘起了一边的嘴角,“你吗?”“你可别,”整个人快靠在穆今身上的祝礼坐直了身子,他认真严肃的强调,“我非常非常直。”穆今微笑:“我信了。”“要想调查杜景恒真挺不简单,后来还是辗转了几次才找到之前照顾他的人。不过这还要感谢杜家老头,要不是他找杜景恒的动作太大,我也不能顺藤摸瓜。”祝礼拿出手机给穆今发送了几个邮件,一边说,“这个杜景恒之前是自闭症,四年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治愈了,不过照顾他的人对此不以为然,因为他还是不怎么说话,就是每周末都会出去走走,天黑之前肯定就回来。”“其实杜老头以前并不关心他,也就是在四年前知道他的成绩之后才开始和他说两句话,但这种机会也不多。”祝礼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抬头看他,“你是要把他个策反吗?”穆今表情莫名奇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敢保证,你只要用用美男计,他肯定就什么都听你的。估计都能把杜氏实业双手捧给你。”祝礼把手机递给他,“你看看吧,他四年前就开始找人调查你了。”穆今接过手机,上面满满的都是他的照片,而且角度明显就是偷怕。祝礼还在旁边添油加醋:“他要不就是恨死你了,要不就是爱惨你了。”“哥!”整理好自己行礼的苏莘打开卧室门出来,“房间我都整理好了。”穆今把手机倒扣在沙发上,点头扯开他一贯的笑容,说:“哦好。”“那我明早就走了。”苏莘把行李箱放到门边,“钥匙我先还给你。”“……不用这么急,”穆今无奈道,“你明天走的时候放在门边就行。”“好吧。”苏莘摸了摸鼻子,有些腼腆地说,“我这不是怕我再过一天就舍不得走了么?”“我看你俩现在是谁都不用走了,”祝礼看不下去了,“还是我先走吧。”穆今把手机还给他,“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怎么了?”祝礼坐回轮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现在都这么绝情的连送都不送我了?”穆今盯着他看了两秒,“好吧。”拿着车钥匙走之前穆今和还站在客厅看着他们的苏莘说:“你早点儿休息,我很快就回来。”苏莘打了个哈欠,点点头。穆今这句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放在心上。祝礼家离穆今家并不远,不过因为祝礼的腿这一段不远的距离也成了麻烦。“有话和我说?”穆今把轮椅放到后备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怎么了?”“之前苏莘有一阵不太好你还记得吗?就是有投资商对他下药。”祝礼也没卖关子,“一般来说你和他的事也算是挺高调的,我记得前年的时候还有人传你会把苏莘带回家见家长。”“见家长?”穆今失笑,“这都是怎么传出来的梦话?”祝礼说:“……难道重点不应该是前面那一句吗?”“那个投资商有什么好说的,不是都解决了吗?”穆今不在意地说,“他又出来撒泼了?”“我恐怕那个投资商背后就是杜景恒。”一脚刹车差点儿让祝礼栽到座位底下。穆今看着他:“你说什么?”“杜景恒不知道怎么掌握了那个投资商挪用公款的证据,在你给了这个投资商一个教训之后,他就因为挪用公款被人告了,现在原本那家属于他的公司已经被杜氏实业吞并了。”“我之前说的话就是个玩笑,如果他真的是因为喜欢你而做出这种事,”祝礼看着他说,“那太危险了。”穆今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医院的电话。“怎么了?”“院长,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说话的人应该是医院的小护士,穆今并没有听出来是谁,只是她声音有点儿底气不足,似乎有些慌张和后怕。“六十九床的病人想要见你。”穆今用口型对着祝礼说:杜景恒。祝礼明显不赞同地摇摇头。然而穆今却已经应了下来:“我一会儿就到。”第13章大修13杜景恒之前想要下床去找穆今的时候磕到了输液架,穆今到的时候他额角上的淤青在床头的暖黄色灯光下一览无余,在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上也显得异常狰狞。穆今对漂亮小男孩始终缺乏免疫力,哪怕这男孩看似乖巧柔顺的外表下没人能知道开出了一朵什么样的花。大概是注意到穆今的眼神,杜景恒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撞到的位置,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我只是今天睡了太久,下床的时候脚步有点儿飘。”因为有了前科,这次他很认真的解释:“我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而不是故意给他们添麻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