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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球。括约肌从内部被缓缓撑开,露出内部黑色的肛塞。充完气,兰迪又用手指顶了顶,确定它不会被轻易挤出来。肛塞从内部扩展并没有造成疼痛,但是压迫感却是不可避免的,新井武一边深呼吸一边体会著这种怪异的感觉,他说不出喜欢还是讨厌。“接下来我就开始帮你灌肠,第一次我们只用500ML,就到这条线这里。”兰迪搬来两面镜子,一面竖在他两腿之间,另一面全身镜则放在他面前半米处好让他看见身後的水袋,包括他微微张开的肛门。“……”新井武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又闭上了。“我一会儿要去墙角抽支烟,你也不希望烟灰落在你干净的身体上吧。所以刻度你要自己看著,到这根线後就叫我。”说著,兰迪放开带扣的夹子,“如果叫早了,我们就再加上不到的量的一倍。”冰凉的液体缓慢地通过软管,新井武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液体从喷嘴滴下,击打在火热的直肠壁上,然後从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路滑向体内。他咬了咬下唇,对於他来说,这种缓慢的折磨比一下子冲进大量液体还要难以忍受。抬头看了看镜子,水平面几乎完全没有下降,而涌进体内的液体已经让他难受地止不住收缩肛门,他不得不把注意集中到镜子一角闪烁的红光来降低等待的痛苦。在他看著兰迪的同时,兰迪也在黑暗里通过镜子观察著他。冷漠的面孔似乎不像上次那麽惹人讨厌,掩藏在表面下的东西从缝隙中渗透出来,反而像是诱惑。像是现在微微蹙著的眉毛,扇动的睫毛,咬得通红的嘴唇……──兰迪的受难日(09)──TBC──哦哦哦~~~我又回来了呀~~~~~~~~~~咳咳。。。虽然俺非常D不勤快。。。但苏。。。但苏。。。。还是给俺些回帖吧。。。写H很辛苦的呀。。。天时地利人和。。。。还要克服厌倦期T_T另外。。。下一篇是要继续填兰迪,还是再开一篇文莱?兰迪的受难日(10)慎,接著灌随著液体一点一点进入到体内,撑开肠壁,新井武一开始做好的心理防备建设也一点点在不知不觉中消磨殆尽,低低的喘息呻吟开始从嘴角流泄出来。这就像是用水煮青蛙,如果把青蛙投入沸水,它势必会立刻跳出来,大不了受点烫伤,然而把它放进凉水然後慢慢在底下加热,等它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逃生能力。这也正是兰迪想要的效果。急功近利只会让对方感到抵抗,快感当然也会打折扣。他能够确定新井武是一个天生的被虐狂,但是每个被虐狂在第一次认识自我的时候都会不可避免的抵触,甚至自我厌恶,更何况是一向保守的东方人。然而不同於以往充裕的时间,兰迪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在这次调教中就驯服对方,让他接受自己的性癖并臣服在自己脚下,那麽自己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是一个可怕的挑战,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又点燃一支烟,兰迪苦笑了一下,被压迫在贞cao带下的yinjing居然兴奋地脉动著,自己也有被虐的倾向吧。“……兰迪……”打火机的声音几乎盖住了微弱的唤声,兰迪犹豫了下,还是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直到新井武又提高声音叫了一次。袋内的水平面已经比黑线低了近1CM,是新井武为了开口挣扎的时间。兰迪利落地把铁夹夹到肛塞後面,然後剪掉多余的软管:“好孩子,TAKASHI,做得很好,再坚持5分锺就让你排出来,我数到300就好。”地下室的环境是湿冷的,但是新井武的皮肤上已经浮出一层薄薄的汗,脸上更是涨得通红,只有被灌入液体的肚子是冰凉的。甘油有催泄的作用,他的肚子里造就翻腾起来,这时候的5分锺减至比5个小时还要难熬。“1,2,3,4……”兰迪用手帮他蕴著肚子,一边亲吻他的全身一边数起来,温柔低沈的声音像是在唱催眠曲,有节奏地钻入新井武的耳朵,是此时唯一的依靠。“兰迪……兰迪……”肚子上的手掌带来的温暖果然让他感觉好了一些,他无助地呢喃著兰迪的名字,脑海里也只剩下他的声音,连数数也失去了意义,只知道这个人的存在。“295,296,297,298,299,300,好极了,TAKASHI,你可以排出来了,自己拉出来。”用手指轻轻顶住肛塞摇晃几下,兰迪把唇附在他耳边说道。“……嗯,嗯啊……”长时间的折磨已经让他失去了主见,只知道照著吩咐做,不怎麽粗的肛塞在括约肌的收缩推挤下一点点被顶出来,停顿了几次,终於整个掉了出来。“很好,TAKASHI,乖孩子,好好看著,现在好好看著。”兰迪捏著新井武的下巴尖迫使他抬起头来,镜子摆放的角度巧妙地把他自己的肛门呈现在他眼前。肛口在排出肛塞後反射性地收紧起来,现在则像是活物一样一下下抽动著,流出一条细流。兰迪的手恰时压了一下他的肚子,薄弱的肛口终於再也收不住,喷出一道浅褐色的液体,击打在後方的那面镜子上。有了第一下就有第二下,这时候也不需要兰迪的辅助,污浊的液体一股股喷射出来,偶尔夹带著块状物,把镜面画得再也看不清楚。“……啊……啊…………啊…………”新井武僵硬地抬著脖子,挂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滑下脸颊,不断落在刑讯台上。他像是崩溃了一样张著嘴发出单调的嚎声,连口水流了一下巴没有反应。兰迪也没有理他,竟自拖过水管,用温水帮他清洗身体,又用手指顶开灌肠後松软的肛门引出剩余的液体,等把镜子上的污水也冲进排水口才抬起那张已经一塌糊涂的脸:“怎麽了?TAKASHI,你做的很好,TAKASHI,我的宝贝,你棒极了,TAKASHI,为什麽要哭呢,TAKASHI……”他不断地低声念著,用手沾著温水擦掉他脸上的液体,再流出来就再擦,一分锺,两分锺……直到那双迷茫的眼睛里印进自己的脸,“……TAKASHI,我的好孩子,你在哭什麽?你不是做得很好吗,来,告诉我……”如果是别人,驯服并不一定会进行得这麽顺利,然而新井武的情况却正好被打进软肋。长期摆在外面的成熟冷漠的性格早就不堪负荷,说到底他本质只是个少年,他需要依靠,他希望能有人来引导他,包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