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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始终没有拔开保险栓,像逗他玩一样只一味躲避。 “噗,你想试试随缘枪法吗?我怕打到自己人。”他的对手笑了一声,“好吧,既然你要求,那我粗暴一点。” “砰!”手-枪坚硬的手托猛地砸向后颈,身形如鬼魅的敌人不知何时绕自他背后,瞬时爆发力和打击xue位精准无比。 不是初获力量的新生王权者,而是久经训练的恶役,看似干净的手上早已沾染血液。 “乖乖睡吧,黑眼圈这么吓人,不怕猝死吗?”我咂舌,“Scepter 4的工作也不清闲啊。” “好耳熟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在昏迷之前,倒在地上的伏见猿比古瞳孔微缩,灰色的雾气遮挡了所有视线,只听见不急不徐离开的脚步声,和记忆中某个人重合在一起,“安和……千夜?” “秋山、道明寺……这下,Scepter 4的直属部队就齐了。”我看着藤曼打扫战场,将碍事的人全部捆在树干上。盘旋的黑鸦发出一声声哀啼,毒蜘蛛从蛛网上慢慢吐出长丝,不至死的麻醉毒放到了大片失去行动力的战力,横“尸”遍野。 “紫?”我用领域排开一小片灰雾,正好看到带领先遣部队突围的御芍神紫,“须久那在另一条路线上吗?” “没错哟,”紫用大太刀为我指出方向,“小千夜从这里上去吧,底下交给我和须久那就好。” “Scepter 4全灭。”我比出一个OK的手势,“磐先生带着比水流正面怼上黄金之王和青之王了吗?” “谁知道,”紫耸耸肩,“那个老头子稳稳坐在石板之间等着流去呢。” 天空中尚且仅有两把王剑,我站在透明的电梯间中,看着头顶上方逐渐成型的青色王剑与金色王剑。 四剑鼎立,最后出现的绿色王剑伫立在最中央,生机勃勃的颜色正如终将席卷世界的变革浪潮,光辉耀眼。 狂风中翱翔的白隼与我共享视野,透过那双剔透如琉璃的眼眸,四人交战的身影映在我眼中。 “局势不太妙啊。”白隼自上而下地投以视野,“流君的行动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战局大概不会这么快结束。” “叮,”电梯到站,我矮身避过宗像礼司隔空袭来的刀光,将身形拢进灰雾之域。 “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初次见面。”宗像礼司行走在灰雾之中不时避开突袭的子弹,天狼星横在身前,神态警惕,“一向不以攻击见长的王权者出现在战场中,你对绿之王还真是忠心耿耿。” “啊,的确是这样,”我蹲身从靴子中抽出匕首,“但是啊,王就是王,哪怕不擅长战斗,只出现在这里对你而言就是一桩大麻烦吧。” “容我提醒一句,虽然看起来很不经打,但我是个天生恶役哟。”我闪现到宗像礼司身后,“拖住你还是没问题的!” “丫头,你不是带了枪?”盘舟天鸡一边在弹壳落地的叮当声中换子弹一边疑惑问我,“为什么不拔枪?” 盘舟天鸡:话说你能用匕首和使长刀的近身战,身手了得嘛。 我:不客气,太宰干部魔鬼训练后的产物,试试就逝世。 我:“……”第二次被这样问了,因为枪法太烂怕打到自己人什么的,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我开枪的方式很粗暴哦,事后会很不好看的。”匕首和长刀碰撞擦出噌噌的火花,透过灰雾我直视宗像礼司的眼睛,“弑王会损剑,我何苦损人不利己。” “我们的目标只是德累斯顿石板,”我随手挽出一个刀花,再度攻上去,身边比水流和国常路大觉的战斗谁也插不进手,“当然啦,我个人还准备了pn B。” “pn B?”宗像礼司自语,“你想做什么?” “保留惊喜~不要分心哟。”我的声音骤然冷淡,“我是比你弱,但在战胜我之前保留最起码的尊重是基础礼仪吧?” “明明是二打一?”宗像礼司的侧脸被远处的子弹擦过,刺出一长串血花。 “恶役不讲究这个,我们最喜欢群殴。”我耸耸肩,“否则要那么多马仔做摆设吗?” “养人可是很费钱的。”我压低身体,因战意而燃起斗志的眼眸亮的惊人,“不要废物是基本原则。” “看来你来自一个很严格的黑手党组织。安和小姐,一段时间不见,你真令我吃惊。”宗像礼司一语叫破我的身份。我丝毫不吃惊,答应比水流参战意味着身份必然会暴露,但实际也没有藏头露尾的必要。 不要把人当成傻子,在情报流通的里世界中没有所谓的秘密。 “一段时间不见?我们没有见过,但承蒙伏见少年的关照,总被牵扯到杀人案中我也很头疼呢。”我进攻的步伐丝毫不乱,“顺带一提,伏见少年的黑眼圈太可怕了,我让他睡了一觉,请不要太早叫醒他。” “Scepter 4的人是你解决的?”因为我身上没带血气的原因,宗像礼司的语气稍微松了一点。 “是啊,睡得都很香哦,虽然醒过来之后可能会头疼。”怕他们中途醒来闹事,我下手还挺重的,后颈那里肯定青紫了好大一块。回头记得提醒他们热敷。 “是吗……必要的休息也很重要呢。”宗像礼司和我对刀一轮,向后跳跃了一大步,目光移向另一边无法插足的战场,“似乎结束了。” 烟雾散去,国常路大觉勉强站立在原地喘息,上衣破碎,胸膛上横斜的伤痕随着呼吸起伏,滚落的血珠从细如发丝的伤口中一滴滴渗入地底。 看到重伤的黄金之王磐舟天鸡脸上丝毫没有喜色,灰色的圣域瞬间扩张将石板之间再次覆盖。 躺在地上的比水流脸色苍白,琴坂在我的领域庇佑下一路飞到顶层,缩在比水流颈窝出焦急大叫,“流!没事吧!流!” “没事的,琴坂。”比水流仰视着看向国常路大觉,语气平静,“挑战BOSS再一次失败吗,真遗憾。” 国常路大觉沉默地注视比水流,他想要杀掉他永除后患,但却下不了手——他已暮年,早已无法承受弑王的代价,随着绿之王的死亡,黄金之王只能随之离去。 经历过动荡的御柱塔、还未安排好的后事、虎视眈眈的灰之王与无色之王、不愿离开天空帝国的挚友,一桩桩责任沉沉地压在他身上,他还不能死。 “为什么不换个思路呢?”清浅如风却莫名蛊惑人心的女声从迷雾中传来,“我们之间其实没有本质的矛盾,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比水流、国常路大觉重伤,Jungle的计划并没有失败,因为灰之王磐舟天鸡和我战力保存完整,硬怼一个残血的黄金之王和半血的青之王不是不可能强行抢走石板。 只是这样,后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