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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ter 4是吃白饭的吗?异能特务科怎么会让她离开横滨? ——不,正因为她的异能力,她才可以自由活动,没有人能管束到她。 “我刚刚听见你拿我与中也先生和芥川君比?”状似苦恼的少女点了点侧脸,可可爱爱地说,“单论武力,我的确不是对手……但是啊,他们、全部、都是我的异能受害者哩。” “你也不会例外。” “休想得逞!”剧烈的风暴席卷而来,吹散了少女发间系好的红绳。 她略眯着眼咬住飘飞的系带,不紧不慢地扎起长发,无色的领域默然开启,将风暴屏蔽在外。 精神控制系异能力的发动必须满足某种先决条件,蜘蛛一边在幻境中躲藏一边思考,可能是回应她的某个问题,也可能是对她造成伤害的人。 他曾听说过的精神控制系条件都十分苛刻,越是强大越是难以满足,既然安和千夜的异能力和bug有得一拼,发动的条件必然不会轻易达成。 “除非她的异能造成效果其实很无害……怎么可能,她这种危险分子……”蜘蛛拭去额间的冷汗,强行安慰自己,“只要今天能逃过去,我一定会把她的消息透露给御柱塔,等王权者亲自出手,异能力者也只能束手就擒。” “躲猫猫吗?真是不听话啊。”风暴中央的人慢条斯理地折了折袖口,“我大概猜得到你在想什么——是在推测我的异能发动条件吗?这种事直接问我就好了嘛,我又不是不会告诉你。” 我信你才是见了鬼,你这个人坏得很。蜘蛛不语,仍警惕地逐渐扩大自己的幻境,试图寻找机会攻击。 “三个条件,满足其一就好。”含笑的女声从风中传来,“第一,被我触碰到。” PASS,安全。蜘蛛下意思地回忆一遍,确信自己离对方起码五米远。 “第二,看见我。” 幸亏他选择了风暴场景!在狂风撕裂之中根本睁不开眼睛,蜘蛛用幻术制造出无数块岩石,彻底隔绝了他们之间视觉碰触的可能性。 “第三,听见我的声音。” PASS……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蜘蛛愣在原地,心瞬间凉了半截。 听见、听见她的声音?那、那岂不是一开始就…… “surprise~”我打了个响指,笑眯眯把手背在身后,看着风暴在眼前一点点消散。 我不是故意的,但猫捉老鼠的游戏真的好有意思。将人的希望勾起再一点点打碎,逐步陷入绝望,最后连绝望都不配拥有,实在是太有趣了。 蜘蛛想的没有错,异能力造成的效果越危险,发动的条件往往越苛刻。像Q,他的脑髓地狱发动就需要被害者有过伤害Q的行为。 但是呢,我的异能力只是一个交朋友的小能力啊,让二五仔之王可以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自己的命中注定的友人、让天下二五仔齐聚一堂、让二五仔势力站起来的超无害能力好吗?为什么要把人家想成危险分子!谴责你们! “总之,欢迎来到我们拜青花鱼教,蜘蛛同学。”我双手合十,满脸核善的微笑,“组织的营业额就靠你出道成为偶像替我们赚回来啦,不用担心,大家都会替你打榜的,请一定要努力哟!” 哼哼,进了我的组织,就是我的人,不管你想做什么,首要任务都是给我赚钱。 无法为组织带来实际利益的成员只会面临炒鱿鱼的悲惨命运!在这个找工作难如登天的社会中,我这种五险一金全勤年终都发的良心老板错过一次就再也找不到了!请好好珍惜你现在的工作哇! 三下两除二地解决组织的最后一个隐患,我溜溜达达地回到酒店。 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和太宰治逛遍了夏威夷的各大购物店,走到脚断,一回酒店他就瘫在房间里死也不肯起来了。而心系工作的我还得换上昨天晚上选好的小红帽套装,去往蜘蛛的巢xue赴约。 虽然解决事情没耗费我太多时间,但回到酒店的时候月梢柳枝,已是半夜了。 我走进酒店大厅,正欲乘坐电梯回到房间所在的楼层,忽然顿住脚步。 “咔擦”,打火机拨开在黑暗中响起,烟头亮起一个小红点,照亮一张熟悉的面孔。 “波本哥?”我疑惑地歪了歪头,脚步一转走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深,酒店大厅一片黑暗,安室透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只香烟。 他从未在我面前抽过烟,但今天明显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避开了烟雾飘散的方向在沙发上落座,手指扣着衣服内侧的配枪,语调听不出起伏,“波本哥怎么会来夏威夷?是组织又有什么新任务吗?” 或者说,他其实是一个斯托卡,一路跟着我来了夏威夷? 不是吧,他再不说话我的报警电话就要拨出去了。 “不是,是公安的任务。”安室透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我听景光、苏格兰说了度假村发生的事,谢谢你。” “不用谢?”我的手指没有从手-枪上松开,“暴露的只有他一人,波本哥为什么要对我自爆身份,说不定我完全没想过你也是卧底这回事呢。” 当然是谎言,全程开天眼的我十分坦然地试探他。大半夜把我堵在酒店里,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打扰女孩子的睡眠要遭雷劈的。 “你早就知道了吧,连公安都无法掌握的FBI和CIA卧底的情报你也早已知晓。”安室透吐出一口白雾,“异能特务科的能耐我比景光知道的多一些,他们没有权限知晓这么多组织卧底的消息。” “你的消息来源是什么呢?为什么景光、赤井秀一和基尔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你一言叫破他们的身份,他们却对你没有丝毫怀疑——我问过景光,他告诉我或许是当时情况紧急的原因,他们没时间思考这一点。” “怎么可能。”安室透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对卧底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身份暴露,他们不仅会问,更会一问到底。否则,你能知道的情报也许别人也会知道,也许是组织出现了叛徒、也许是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不问清楚怎么会安心?” “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就像在你面前把曾经训练过那么多年的、刻在骨髓里的本能忘得一干二净。”安室透侧头直视我的眼睛,那双眼里盛满怀疑和审视,“你做了什么?” “好问题。”我和他对视,并不因为他说出这些话而感到恐慌或者难过。倒不如说我挺高兴,安室透有着我欣赏的品格,失去警惕之心的人是活不长久的,时刻保持警戒、时刻保持怀疑,我喜爱他的狼性。 “你推理出的不止有这些吧?”我撑着头饶有兴致地问,“异能特务科预备役是我告诉你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