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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出没的莎朗·温亚德,真可谓藏龙卧虎, 不愧是死神少年的地盘。 我非常激动,但我只敢用余光暗中偷窥, 并不能正大光明地看,还得时不时注意绷带精的表情。 “咳咳。”不出意料,太宰治被辣椒呛到了,不住地咳嗽, 织田作先生刚好被真嗣缠住,不能给太宰治递水。 “喝点水,太宰先生。”我将柠檬水推给他,用手给他扇风,“明明点的微辣……太宰先生比我还不能吃辣呢。” 在场有两个大人和六个孩子,两个大人是我和织田作先生,六个小孩是织田作家的五个葫芦娃和我家的太宰小朋友。 完美定义,不接受反驳。 “蟹蟹。”太宰治吐着舌头,脸颊泛红的捧起水杯咕噜咕噜。 脸红的太宰治好可爱,我心痒痒,想戳一戳太宰治看起来很软的脸蛋,最终因为对面五个孩子纯洁的目光而作罢。 我:不对啊?这事有什么不纯洁的吗?难道我也带上了有色眼镜看人? 虽然难得脸红的太宰治很诱人,但对八卦的热爱让我的注意力无法从楼下的男女身上移开。 他们亲昵地站在一起,好似天仙配一般合适。但波本哥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呢?客套又生疏,反而是大明星一脸熟络,调笑着看着他。 原、原来如此!我瞳孔地震,满脸震惊,是大美人暗恋、呸、明恋波本哥吗? 这个罪恶的男人,竟夺走了此等美人的芳心,我好酸,我慕了。 等等,我的侦探之魂熊熊燃烧,大脑飞速转动。我想起了那次琴酒接到美人电话后,将他信任的小弟与可靠的我抛下,匆匆赶去赴约的急切模样。 “也就是说,琴酒喜欢大美人,大美人喜欢波本哥?波本哥呢?他谁都不爱,只想独自美丽?”我挠挠下巴,深觉此人英明大义,美色当头镇定自若,有着可靠的大将之风。 被我赞叹大将之风的波本哥正面临着人性的考验。 噫,只见美人姿态妖娆地点了一支烟,夹在指缝间,施施然呼出一口烟雾,盯着波本哥的眼睛,慢慢靠近他的耳边,红唇开合。 大美人:“……” 可恶,没有望远镜我读不了唇语,她到底说了什么啊,好好奇。 靠那么近,你们必定有染,休想骗我!名侦探的眼睛是雪亮的。 美人的唇一触即离,恩爱的两人很快分开,各自消失在我的视野当中。 好景不长,我只看了半集演员就要退场了,我遗憾叹气,只能万分期待起周末的续集。 有了八卦作为动力,我对枪术课程兴致高昂,要不是太宰治就在我旁边,我随时会站起来高歌一曲。 初次直播完美收官、捕捉到了熟人的八卦、还看到了脸红的太宰治,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好呀嘛好日子~ “糟透了,今天。”安室透回到波洛咖啡厅,一边系上围裙一边叹气。 贝尔摩德突然找上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听琴酒说,你和苏格兰要负担起西娜尔的枪术培训?”美艳的金发女人轻笑着说,“琴酒很信任西娜尔……真令我惊讶,那个小丫头的母亲曾经是他的追求者,他不耐烦的很,怎么换成小女孩,突然又耐心起来了?” “我一直以为琴酒的品味是我这一款……难道是突然想换个口味?”贝尔摩德沉思道,“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是幼女控吗?” 琴酒,风评被害。 “不,这倒是不至于。”安室透说,“快16岁的少女不叫幼女吧?幼女不是指12岁以下的女孩子吗?” 森鸥外:没错,正是如此!请不要混淆定义! 不要在这种地方突然较真啊,贝尔摩德识趣地换了个话题,她点燃一只薄荷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凑到波本耳边,“这周末,我会来看看西娜尔,到底是怎样的‘好孩子’。” 看西娜尔只是顺便,大头是来监视他吧? 安室透平稳地点头答应,见他神色如常,感到无趣的贝尔摩德无意多留,两人很快散伙。 “琴酒很信任西娜尔……”贝尔摩德透露的信息让安室透眉头微皱,自加入黑衣组织以来,琴酒的多疑和难缠深入人心。多少行事缜密的卧底前辈死在他的枪口下,真实的死者数量恐怕数也数不清。 据安室透从公安内部调查到的信息,西娜尔的代号继承自她死去的母亲安和禾子,禾子是黑衣组织派入横滨港口黑手党的卧底成员,成功混入了港黑中层,是一枚颇为重要的棋子。 安和千夜最开始是继承了母亲的工作在港黑卧底,但在前段时间,她与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治一同叛逃,现处于异能特务科的监管之中,于是她的工作随之换成了去异能特务科卧底。 安室透:……这姑娘的卧底生涯太过魔性了吧?怎么哪哪都有她? 这样的双面乃至三面间谍,是立场最为模糊灰白的类型,谁也不知道他们真正的效忠对象。 琴酒怎么可能信任她?安室透百思不得其解,是因为假酒中毒还是突然抽风? 安室透决不相信一个16岁少女的二五仔技能比他更强大的事实。 波本:可恶……就像输了一样,这微妙的挫败感是怎么回事? 我:因为你遇见了我,伟大的二五仔之王!拜倒在我的脚下吧,愚蠢的人类!让二五仔救星来拯救世界! 我不知道我的枪术老师正在苦苦思索我的立场,如果我拥有侦探boy的读心术,必然会告诉他:别猜了,王的智慧可不是凡人能理解的俗物。 我真正忠诚的只有我自己!铁打的工资流水的我,哪里钱多我去哪。 港口黑手党、黑衣组织、异能特务科,都只是海王鱼塘里的一条鱼罢辽,二五仔之王永不知足。 我全都要! 吃完螃蟹,织田作先生要带孩子们去商场楼上的儿童乐园,他年纪轻轻就做了五个孩子的老父亲,实在是不容易。 我:织田作先生的年龄明明与太宰先生相差无几,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告别了孩子们,我和太宰治溜溜达达地散步回家,在街道上压马路。 今晚天边的云彩绚丽至极,火烧云与黄昏的色泽交融,天空由浅蓝过渡到深黑,飞鸟在云层之上划出白色的印迹。 太宰治仗着身高优势,好奇地捏了捏我头发上的猫耳朵,触感软软的,“千夜新买的发饰吗?很可爱,为了直播还真是努力啊。” “猫猫的耳朵不可以捏!”我反驳道,“才不是,发夹是新部长给的礼物。” 一说起部长妹子,我就想到了今天太宰治被迫出卖色相助我入部的故事,我一点也没想瞒着,愉悦地与我的监护人分享快乐。 “……然后,部长就对太宰先生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