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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会稍稍高一些的,是我错了。” 这又是从哪里找来的苦情台词?你是苦情剧女主角吗,台词张嘴就来。 夜晚的风呼呼地吹,我累了,我不想陪他演下去了。 “走吧走吧,太宰先生别演了,半天挤不出一滴眼泪,你之前到底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演技?”我愤怒带路。 “我才没有演戏,我是真的很受伤。”太宰先生煞有正事地说,“我和钱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钱。”我秒答,毫不犹豫。 太宰先生瞬间进入影帝模式,满眼受伤,仿佛一朵柔弱的白莲花,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我不看他,过了半晌才闷闷地说:“好吧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即使知道他的受伤是演出来的,也不想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水可以用,泡澡也没问题,有热水。沐浴露只有一个香型,奶香款,实在用不惯我现在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给你买。开灯睡觉也可以,或者去买小夜灯,随你喜欢。” 我深吸一口气,夜间的冷风让人精神一振,凉爽而自由。 “骗你的,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当然是人更重要。”我头也不回地说,“我向你承诺过的,太宰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绝非谎言。” 骗子的真心话,因稀有而珍贵,要给我好好记住啊。 我拿出铁丝撬锁开门,目光专注地看着锁芯。没有注意到我的身后,太宰治投来的,比黑夜更深沉,却比月光更温柔的眼神。 今晚月色很美,愿你我共赏。 作者有话要说: 千夜:养宰很费钱,要努力赚钱成为富婆才行! 第一次同居,太宰治晚上睡觉究竟开不开灯打不打呼说不说梦话呢?前方记者安和千夜发来预告,请准时收看明晚的节目,我们不见不散。 ☆、兼职的第三十四天 太宰治第二次进我的家门, 熟练地仿佛他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在我转身开灯的瞬间,他自觉换上大一号的猫猫头毛绒拖鞋,在衣架上挂好外套,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快乐地奔向我的浴室。 ……他有换洗的衣服吗, 就这么进去了? 在太宰治嘟噜噜的哼歌声中, 我忍不住跟着哼了两句。都怪殉情之歌太洗脑, 跟太宰治这个人一样,魔性。 优秀的下属要懂得在上司没有开口的时候准备好一切,来者是客。我打开主卧的大门,挽起袖子,准备给麻烦精找件能穿的衣服。 我家其实没有客房, 空出的那间是我父母的主卧,我仍然呆在次卧没有挪窝。 主卧是双人床呢,尽显我对顶头上司的尊重与爱护。 我的爸衣柜还挺满, 但我私心不想让太宰治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有种微妙的亵渎感。 “这种奇怪的心态从何而来?”我摸摸下巴,得出结论,“一定是因为太宰治是个小仙女吧, 喝露水长大的娇娇。” 【崽崽,你前几分钟还在心里大骂他黑泥精。】我的统提醒我的心口不一, 我接受良好地点点头,双标怎么了, 我就爱双标。 我整个人栽在衣柜里翻了半天, 差点把自己埋了,终于找到一件因为尺码买大了没拆封的白衬衫。 我比划了一下衬衫的长度,觉得拿给太宰治做短裙穿是没问题的, 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完美。 凌晨三点多的城市陷入寂静的黑暗,我顿时深觉现在家里的灯光太过显眼,十分扰民。于是关了大灯,只留客厅一盏落地灯,在黑暗中笼出朦朦一片光。 “万一太宰治真的怕黑……”我想了想,还是替他把主卧的床头灯打开了。 “我好像一个老母亲哦。”我叉腰感叹,“统,我和太宰治究竟是父女还是母子?” 【是奇葩。】我的统犀利吐槽,【三点了,再不睡秃头迟到警告。】 “迟到就迟到呗,又不是在立海大,迟到早退被真田君捉住然后写检讨……哼哼,我自由了。”我得意地笑。 【崽,你忘了吗?】系统心生怜悯,【真田弦一郎前几天刚刚入选海常风纪委员会,这周正好轮到他执勤。】 【你明天铁定会遇到他。】 我瞬间裂开,像被暴风雨打蔫的小草,柔弱无助又卑微。 堂堂黑手党准高层,竟然如此畏惧一位普通的中学生,说出去怕不是被笑掉大牙,尊严尽失。 但我就是怕,呜呜,真田好凶好凶,还逼我写检讨。 太宰治都没让我写过检讨! “弦一郎有一颗温柔的心啊。”我的好友幸村君挂着谜之微笑劝慰我,“学校附近的流浪猫都很喜欢他,千夜也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你认真的吗?你敢不敢用这句话问问你其他部员特别是那只被镇压的小海带,看他怎么说。 对猫猫温柔并不能代表什么,谁舍得凶可爱猫猫呢?我听说传闻中的风纪委员之神,超高校级的风纪委员云雀恭弥也是如此,对小动物温柔耐心,对同类凶的一批。 说起流浪猫,我记起上次放学回家的时候,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遇见了侦探boy的监护人,银发的严肃剑客,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阁下。 他满脸肃穆地和浑身炸毛的流浪猫猫对视,气氛一时非常焦灼,我不禁屏住呼吸,见证一场世纪大战的展开。 只见孤剑士银狼的右手缓缓从袖子中抽出,他握着什么呢?是剑还是枪?淬毒了吗?是不是见血封喉一击必杀? 不愧是太宰治点名提醒要小心的危险人物,面对可爱的猫猫都毫不留情! 我心下一紧,随时准备冲出去解救这只无故的小可爱。 刀下留猫! 风在吼,马在叫,福泽谕吉拔刀!拔出了一根——小鱼干? 我:??? 喂猫就喂猫,做什么那么严肃啦,我要是猫猫吓都被吓跑了。 我的思绪跑到一半,只听猫猫尖叫一声,瞬间蹿出小巷,蹿到了我脚边,边炸毛边大声喵喵。 福泽谕吉伸出手僵在半空,空气中写满了尴尬二字。 我好无辜,我只是路过,能不能当我不存在啊。 “咕~”小猫肚子咕咕乱响,毛茸茸地脑袋在我鞋子上一顿磨蹭。 “饿了吗?”我掏了掏口袋,只剩一块压箱底的巧克力了,红叶大姐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吃。 “看在你饿了的份上。”我不舍地拆开包装纸,准备把自己的零食无私奉献。 “等等!猫不能吃巧克力。”福泽谕吉匆匆拦下我,满脸写着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喂猫啊,我的妈对猫毛过敏,我以前遇见流浪猫都只能远远看看,摸都没摸过呢。 福泽先生将他准备的小鱼干递给我,再由我转交给这只冲他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