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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提要,在无数次死里逃生后,我慢慢拼凑出了X君失忆的真相。 原来,这个X君,他是个人渣。 就是那种青春疼痛文学中也无法被原谅的渣男,挂上论坛必定被群起而攻之置顶加红三个月的那种人渣。 渣中之渣,屑无可屑。 我完全可以理解妹子们想杀他的心了,换我我也不能忍。 一想到我-cao纵了这个人渣这么久,我就忍不住想砸了太宰先生的游戏机再用完一整瓶新买的洗手液洗掉我一层皮。 最好再用柚子皮泡个澡什么的,去去晦气。 可惜我不敢,我怕他让我赔,游戏机好贵的,顶我半个月工资呢。 忍耐,要忍耐。 还记得游戏最开始的失忆吗?画个重点,之后要考。 X君的失忆不是狗血的偶然,而是妹子们的报复之一,她们都想亲手杀了渣男,为此互不相让,在X君青梅竹马的粉毛的建议下,她们决定公平竞争,谁杀到了就算谁的人头。 粉切黑名不虚传。 呃……这么说黑发的抚子一开场是在抢跑啊?怪不得傲娇大小姐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历经三个小时,我打出了结局。 结局是,X君坐上了去往泰国的飞机,决心卸下自己的作案工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出道成为爱豆,将赚来的钱全部投身于女性权益保障的公益事业。 还怪励志的。 “这是一款教育游戏啊。”我缓缓放下掌机,感觉灵魂得到了升华。 是个值得深思的好作品。 就是分到galgame里太报社了,玩家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我只想快快乐乐玩个游戏,但现在我心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太宰治从瘫在沙发上不肯动弹的我手里抽走了游戏机,重新打开游戏。 我费劲地挪了挪身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窥屏,发现他竟然又打出来一条支线。 他cao控X君从七楼一跃而下,然后游戏视角转为死灵视野,主线变更为X君的死亡之谜。 ?还能这样? 学到了学到了。 在死灵视野下X君更罪不可恕了一点,我吧唧吧唧地吃瓜,啧啧啧摇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错呢,是款好游戏。”太宰先生看着X君的尸体,头也不回地问我,“千夜酱觉得人死之后,会变成死灵吗?” 这……我该怎么回答他? 要说死掉一次的感受,再没有比我更有发言权的人了。 “嗯……不会吧。死亡就是死亡,是很冷很冷的黑暗,除去虚无,并没有其他。”我咬了咬指甲,认真地回答他。 “听起来千夜很有经验。”太宰先生冷不丁地说。 我的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但不很慌。 “对啊,其实我死过一次呢,不过又复活了。”我坦然地说着谁也不会相信的实话。 闻言,太宰先生回头来看我,我们的眼睛对视在一起,他忽地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发。 “是吗?那真可怕。” “可怕?不应该是幸运吗?”我直起身体反驳道,“重来一次的机会,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奇迹。” “……意义是什么呢?”太宰先生看着我,也像在看他周遭泥潭般的黑暗,“在这个氧化的腐朽世界中,不惜延长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东西,一个也不存在。” 我不同意他的观点。 自我死而复生后,为了延续我的生命,我脱离了我这个年纪应有的无忧和快乐,和系统相依为命,用尽一切方式让自己活下来。 我曾经也是衣食无忧的小公主呢,前段时间却险些饿成皮包骨。 卧底那么危险的职业,我不仅要做,还得做多份的,每为自己多加一份保障,我就多一重危险。 我会放弃吗?我不会的,我想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在我看来,说出这句话的太宰先生真是傲慢。” 我放缓声音,逐字逐句地说,“只有不需要努力就可以活下来的人才能轻易地谈论死亡。像我这样的人,为了今日份的生命就耗尽了全部的力量,没有余地去想其他了。” “自由选择自我生死的权力,我还没资格拥有,实在不能理解您的思想。” 我听安吾先生说过,他和织田作先生是因为既能理解太宰先生,又不干涉他,才会成为他的友人。 我做不到。我这种拼了命也想活下去的人,理解不了渴望死亡的太宰先生。 “您渴望的死亡并不美好。”来自一位亲身经历者的切身说法。 说完之后我又有些后悔,太宰先生那么期望死亡的感觉,我却直白的否认了他的向往,有点扫兴。 我不该对他说这些的,他也无法理解我,哪怕他多智近妖,也想不到站在他面前是一位已死之人。 我们之间隔着生与死的距离。 “傲慢……吗?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太宰先生按下电源键,游戏机一键关屏。 他忽然弯唇一笑,沉重的氛围一扫而空,又变回那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状态,语调轻快地对我说:“哎呀,差点忘记了,今天的夜宵可以由千夜酱选哦,想吃什么?” 夜宵!我迅速振作,开心举手,“牛排和鹅肝!全横滨最贵的那家店!” 我要吃空太宰先生的钱包! “没问题。”太宰先生面不改色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让我自己随便点单。 这么大方?今天的太宰先生无比伟岸! 我快快乐乐地拿着黑卡跑去找给太宰先生出外勤的小哥,没有太宰先生的命令我不能随便离他太远,所以这个小哥我也可以使唤。 牛排、鹅肝、沙拉、蘑菇汤!太宰先生额外要了红酒和烤鸭,好多哦,我们两个根本吃不完。 但是管他的,反正是太宰先生出钱。 我划了账过去,一蹦一跳地上了电梯,正好遇上了中也先生。 “晚上好中也先生!”我手持黑卡潇洒行礼。 “安和,晚上好。”中也先生对我友好地点点头,突然,他目光一凝,沉默地看着我手中的黑卡。 “?怎么了中也先生?”我不怕中也先生见财起意,因为他是港黑最后的良心,要是连他都不能信赖,整个港黑几乎没救了。 “这张卡,有点眼熟。”他强忍怒意地问我,“你从青花鱼……太宰手上拿到的?” 我迟疑地点点头,不会吧,别吧,中也先生不会迁怒我吧?太宰治害我! 我故意忽略了自己也是受益者的事实,满脸义愤填膺,“难道是太宰先生盗刷了您的卡?他太过分了!” “您把卡拿去吧,哪怕就此我再也吃不了夜宵,我也不能让您蒙受损失。”我低下头,九十度鞠躬,双手递出那张黑卡。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