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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甩开之时,意外的停住了动作。 见鬼一般的,他脑海突然闪过某种限制级画面,就是他的小丫头…… 可恶! 凌某人阴郁的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只还没来得及反应、 某条蛇蛇顶开他的皮带扣,尾巴尖尖给他搂着长裤,小蛇脑袋已经悄咪咪从他胸前的领口里钻出来,“嘶嘶~” 好像是打着某种暗号的冲他吐着小性子,那一双亮晶晶无辜到了极致的蛇眼睛。 凌某人就:“……” 脸色不是很好、甚至于颇有些铁青的,低头扫向他怀里的小东西。 一双大手不动声色去扣好自己的皮带。 某蛇蛇的尾巴尖第一时间上缩,绕到他腰上缠一圈。 “嘶嘶~” 蛇蛇安又冲他嘶嘶了两声,小脑袋望向那边都被人踢来踢去了的小棉袄。 还频频戳他胸口,俨然一副想让他给它拿回来的架势? 呵,这条蛇,是在害羞吗? 凌川感觉有点好笑的,意外的纵容了它,甚至允许它藏在自己的衣服里。 要换了一般的蛇,只怕早都已经尸骨无存了。 “阿秋,去,把那个东西捡回来。” “啊、啊咧?” 当听到boss的吩咐,冷云秋就一脸懵的,那个? 哪个? 该不会……哦! boss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啊? 身为下属,他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冷云秋乖乖去把那都黑不溜秋了的东西给捡回来。 “去洗干净,顺便再买几条和这个类似的过来。” “哦,是,是。”真是见了鬼,boss这突然是干嘛啊? 这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东西,他两根手指都伸不进去,还那么长,什么鬼? 没有给蛇穿过小棉袄的冷云秋就触及到知识盲区了。 第429章 恶魔少年 该不会、是特意为了和乔小姐独处? 难得啊,boss开窍啦!准备放弃那个小丫头片子了? 冷云秋莫名嗨的,连忙领命下去。 这边,乔心怡非常之疑惑的,清甜稳重的嗓音开口问道,“阿川,你怎么了?” 总感觉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跑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快了。 因为乔心怡是在凌川的左侧、靠入口这边,当蛇蛇安飞穿过去时,她好像看见了,但也就是个残影,因此也不太确定。 “没什么。” 男人浅浅应了声,毫无温度的嗓音又问,“阿默平常待的包间是哪?” “哦,那个,我带你去。” 乔心怡成功被转移话题,没再想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凌川随着乔心怡来到他侄子凌默常驻的包间。 悄咪咪的蛇脑袋左顾右盼,路安很快了解到这里是一所地下困斗场。 中间很大的圆形擂台,边界还有厚厚的电网高高拦着,偶有飞虫撞上去,瞬间就仿佛灰飞烟灭般! 而四周高高围拢的自然是观众坐席。 大概根据人物身份或金钱多少分为三六九等。 有毫无遮盖的露天场,有小小包间、有大大包间还有茶水供应的。 凌川进的这个包间在正东方,屋里宽敞明媚、看擂台的视野极好,小吃小玩应有尽有。 而与东对立的还有西南北三个方位。 普通观众挤在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四个方位之间,如海浪一般拥挤的人群,喧嚣非常。 到了屋子里倒是能稍微清净点。 路安一眼注意到檀木桌上的桂花糕。 待凌川在那桌前的沙发上坐下后,某条蛇蛇的尾巴尖已经开始往那边绕了。 刚似要成功偷袭、 “还不出来?” 男人低沉一声质问,带着几分轻挑的戏谑,某条蛇蛇立即就红了脸的。 小脑袋更是缩他西服里去,不出,不出,就不出! “呵!” 凌某人低低轻笑了声,还挺执拗。 修长的指节伸手便去衣服里寻它。 这边,一同随凌川进来的乔心怡、京城第一名媛乔家大小姐就、傻了个眼的,“阿、阿川,你是、在跟谁说话啊?” “嗯,没什么。” 男人浅浅应着,没什么表情的脸,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哦。” 乔心怡懵懵点了下头,倒是没再多问什么。 克制不住去看他的眼睛,却分明看见他修长的指节从身前的西服里揪出一颗小小的蛇脑袋,凶巴巴却意外带着点温柔的问它道,“还闹吗,嗯?” 乔心怡再一次整个就彻底傻眼的,止不住慌乱的眼眸,连忙还开口说道,“那个,阿川,就、之前,王胖子那个富商,当时也是怀里抱条蛇,然后当场被咬毒发身亡,你……” 乔心怡说着已然快紧张死的,生怕那蛇会咬他。 “你会咬我么?” 男人微沉下的眼眸,淡淡看了乔心怡一眼,也就是问怀里的小东西。 ——“我……”会! 蛇蛇安非常之不服气的,扭头也瞅了那个超好看的女人一眼,顶头就在他下巴上啜了一口,而后立即缩回他怀里的身姿,藏起来,藏起来。 大坏蛋,手都给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 虽然她现在是蛇,还是感觉好羞耻。 羞耻!呜呜~ 这边,凌某人却是彻底怔住的,下巴上某条蛇蛇的味道还在,浅浅、似带着一股柔美的馨香,凌某人一瞬竟差点泪目的眼眸,回过神只觉分外可笑。 真是见鬼! 大概他是太想她了吧。 看见一条和她脾性相当的蛇都会…… 凌川,你真该清醒一点! 男人沉静的容颜没再去理怀里的蛇。 适时,下面擂台开场,男人漆黑专注的眸很快便望过去。 这边,乔心怡还想说点什么,看凌川突然沉静的容颜,总感觉他应该是有什么心事,到底是乖乖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什么也没再说。 也就是简单告诉他,等会阿默会作为打手上场。 阿默,凌川大哥的儿子凌默,今年17岁。 正当花一样的年纪却常年混迹困斗场,学也不去上,是一枚妥妥的恶魔少年。 “嗯。” 凌川浅浅应了声,目光落在那已经上场的少年身上。 他一身单薄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