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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被蛊惑,那她是不会有一丝犹豫或者停顿的,这样的她,骨子里是带着一丝清醒的。 萧酌眯起眼,他没想到,小崽子的定力居然比他想象的要厉害。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下一步。 先前在锁妖塔,那条鲛人不过是他七个分身中的其中一个,鲜血的蛊惑力也不如他本体,只要他将手指上的那滴鲜血滴到她口中,那么,她将不会有任何抵抗力。 萧酌看着怀中的苏糖,有那么一瞬,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条声音。 真的要将她变成傀儡吗? 犹豫只是一瞬,结果怀中的小崽子居然先他一步,一把将他的手指给含了下去。 他一愣,接着却是一声长长的喟叹,“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手指上的鲜血数量有限,拢共也就那么几滴,苏糖再吸吮,也尝不了多少,除非她利用自己的牙齿,狠狠咬开。 萧酌自是不会让她那么做,他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她,“这可不行。” 那恐怖的失控,在得到鲜血后得到了缓解,不过神识依旧不清。 此刻的她,脑袋略歪,似有些不解,为何就不让她吃了呢。 萧酌被她成功的可爱到了,没忍住,用那只受伤的手捏了捏她的脸。 而苏糖,她的眼神自始至终都一直盯着那只手,它到哪里,她便看到哪里,傻傻地,倒是与记忆中的她不一样。 记忆中的她,狡黠聪慧,所以,还是这样好,至少,不会想着逃跑。 798.第798章 男主今天精分了吗?59 系统这个时候倒没有见死不救,它在苏糖的脑内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那连续不断的警报,让苏糖很是头疼。 不过现实中,她也只是轻蹙眉头。 她这个模样,又像是因为得不到鲜血,所以萧酌都未曾怀疑。 尝了鲛人的血,若是鲛人刻意引诱,对方会心甘情愿做对方的傀儡。 对鲛人而言,他的偏执与占有欲,让他很难尊者对方,因为在他们的骨血里,传承便是如此。 喜欢,便侵占,即便手段龌龊,即便最终只得到一具躯壳。 他们的爱很可怕,不过鲛人天生缺少七情六欲,是以,比起人类,他们更愿意收藏那些明亮璀璨的宝石。 苏糖很不幸,却又很幸运。 若想做任务,就必须得到鲛人的全部注意力,可同时,也宣告着此次任务的难度。 刺耳的警报声,让她神志不清的脑袋开始逐渐清明,再加上系统的咆哮,很快,眼神也不再迷离。 系统,“崽崽!想想你的任务!想想你的积分!想想你的养老计划!” 苏糖的最终理想,攒够一个亿,回家养老。 养老是其次,一个亿才是重点。 最终,是贫穷唤醒了苏糖,不过为了避免露馅,她选择半垂着眼眸。 萧酌此刻还沉浸在即将得到她的偏执中,压根就没注意到这点小意外,他继续先前的蛊惑,扬着唇,心情不错道:“说,小酒儿是萧酌的。” 已经清醒过来的苏糖,乍然听到这话,头皮都快炸了。 辛亏此刻垂着眼眸,没让他发现自己眼中的震惊,而这时,系统也跟着上线,“不想露馅,就学他说话。” 苏糖有一种大胆的猜想,这种画面,可能方才已经出现过了。 不过如系统所言,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犹豫,她想着,为了避免这家伙再坑她,她决定暂时做这个傀儡。 “说,小酒儿是萧酌的。” 苏糖学着从前见过的那些傀儡,面无表情,声音也不带任何情绪,就在她给自己演技打满分的时候,那边系统却喷了。 “你他喵的磕血磕疯了吧?”系统这小脾气,也逐渐暴躁了,“你见过哪个傀儡学主人下命令的?” ‘说’是命令词,后面的话才是她应该说的啊! 系统快疯了,那边苏糖也傻住了。 哦豁,玩脱了…… 她想看看萧酌有什么反应,便偷偷扫了眼,结果就这一眼,就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都到了这一步,也没必要继续伪装了,她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因为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就在那傻笑。 萧酌沉沉地看着她,金色瞳孔内更是溢出丝丝冷意,就在苏糖以为自己要凉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怎么说,反正不是什么愉悦的笑,苏糖也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最后没办法,只能小小道:“开个玩笑,萧公子莫要生气啊。” “我这人,不开玩笑。”萧酌盯着她,嘴角依旧挂着凉凉的笑意,他道:“所以,你方才说什么,我便信了。” 苏糖刚刚说什么了,苏糖刚刚就是学着他说了句,小酒儿是他萧酌的。 那本是制作傀儡的其中一步,因为只有傀儡心甘情愿说了,且没有停顿的那种,才是真正的宣告着成功。 一旦成功,这话便会刻入傀儡灵魂,她会遵循这句话,认准主人,从此以后,唯他是从。 不过现在看来,这就成为一个笑话了。 萧酌他作为一条鲛人,又用血又蛊惑的,到头来连个傀儡都制作失败了! 便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短暂的被惊到了。 不过这种惊讶只是一瞬,很快,他又改变主意了。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崽子可比方才那傀儡顺眼多了,何况,虽然不再是傀儡,可他还是拿捏住了她的命门,只要他想,一放血,她还不是乖乖顺从。 短暂的顺从,其实也足够了。 不然,人生就无趣多了。 苏糖木着小脸,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道:“您开心就好。” 萧酌可还记得她之前不要命的状态,虽说如今瞧着,应当是故意演戏骗他的,不过之前被气狠了,所以他决定敲打敲打她。 这种事,即便是演戏,他也不允许! “不,我不开心。”他道,“我还记得五天前你将自己送给了我,接着转身就跑了,这五天,可让我好找啊。” 苏糖理亏,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垂着小脑袋。 萧酌却步步紧逼,他瞧着唇角,这一次,显然心情比之前要好得多,“小酒儿该如何补偿呢?” 苏糖想着,他们结缘,全都是因为那些酒,便小心翼翼道:“要不,酒偿?” 她的酒,是喝的那种酒,可听在萧酌耳中,那可是另外一种含义了。 “酒偿?”萧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苏糖还未发现哪里不对劲,见他松口,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 能谈补偿就说明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您看,我受了伤,短时间内怕是酿不了酒,您要不嫌弃,等我伤好了?您看成吗?”苏糖惯会顺着杆儿往上爬,眼下,那一副得了便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