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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能怪桃桃,是这位公子口出恶言,败坏桃桃名誉,桃桃气不过,这才与他辩论,结果这位公子口才不济,恼羞成怒,居然让下人抓桃桃,委实过分,这才有了这出闹剧。” 贾元阔虽是丞相家庶子,可他姨娘深得丞相宠爱,自小也没受过什么委屈,一听温苒这话,顿时怒骂道:“你这臭丫头,乱说什么呢!明明是……” 不等他说完,温苒打断道:“难道不是你先败坏沈姑娘名誉在先?难道你没下令让下人抓她?” 贾元阔怒道:“可是她也动手了!” 温苒,“小九叔,您看,士可杀不可辱,桃桃虽是弱女子,但谁说女子不能有血性。” 容晋只静静地看着苏糖,到底是物以类聚,这小东西的朋友,还真是与她如出一辙。 苏糖觉得这姐妹交的太对了,忍不住暗地里竖起大拇指,不过面上却期期艾艾地看着容晋,“小九叔,我可以领罚,但是……”她画风一转,突然变得坚持,“如果下次还遇到这种事情,我依然会动手。” 399.第399章 叮,您的鬼畜小叔已上线!6 苏糖可以在男主面前伏低做小,但不代表从此以后她对任何人都要如此。 她也算有底线的,像贾元阔这样的,打成这样都都算轻的。 容晋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忽地笑了,“九叔也没数落你,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动手,到底不雅,下次出门,记得多带点人。” 苏糖愕然,这家伙不是要折磨她吗?怎么这个节骨眼又放弃了? 哦,是了,这是在外面,这家伙惯会欺瞒人的。 她收回眼中愕然,垂眉低眼,瞧着倒是乖巧。 容晋也没再管她了,这个时候,小二报的官终于来了,京城县尉带着衙役匆匆赶来,其实状态也就比掌柜的稍稍好一点。 他擦着额间的细汗,谁也不敢得罪,可两者总得择其一,比如贾元阔虽是庶子,可丞相位高权重,而沈桃,沈家虽是功勋世家,但沈老侯爷身体已到了极限,而沈二爷又远在边陲,于是,他就先问苏糖话了。 当然,也没有很凶恶的质问,只是区别到底显出来了。 “沈姑娘,我听小二说是您先打的人?您看,方便跟我回趟府衙,至于贾公子,他身上还有伤,便算了。” 遇到这种事情,县尉一般都是和稀泥,反正谁也不能得罪,邀沈桃去府衙,也不过是喝杯茶就送她走了。 只是,苏糖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刚想讥讽一声没空,结果容晋忽地开口了。 “大人是觉得沈家无人了,所以沈家姑娘可以任人欺辱了?” 不轻不重地声音响起,县尉这才注意到角落的这位公子。 容晋第一眼便是那如沐春风的矜贵公子,可现在,就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顿时让县尉后背发毛,冷汗直流。 以他官场数年的经验,也就燕王让他有过这感受啊。 作为京城的官,按理说那些世家公子,功勋子弟都认识了一遍,可记忆中愣是寻不到这个人。 “不知这位公子是?”下意识地,他还作了个揖。 “在下沈珏,一介布衣,担不起大人的礼。” 县尉一愣,倒是一旁的衙役记得,立刻在他耳旁小声道:“忠义侯府的沈九爷,前些日子身体才恢复。” 沈家老侯爷当初为了不让人引起怀疑,刻意弱化了他的存在,也因此,外人只知沈家九爷身体不适,一直在调养。 县尉额头的汗都滴下来了,这位沈九爷可是当初沈凌沈大人的儿子,说起那位沈大人,县尉至今还记得那笑面虎的可怕,而如今,他觉得沈九爷深得他父亲真传。 “哪里哪里,九爷当然担得起下官的礼。” 明明容晋说自己一介布衣,可县尉还是下意识地自称下官,除了他那气势外,更重要的是县尉太清楚这些功勋子弟了,完全不用走科举,只要他们想,有的是办法加官进爵,可不是一些寒门子弟能比的。 而且,沈凌大人当初为救太子夫妇遇难,皇上至今还念着呢,这九爷,别看今天是布衣,指不定明儿就是朝廷命官了。 县尉再次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腰也弯的更下了,倒是一旁反应过来的贾元阔,在那破口大骂。 他想着县尉都来了,沈家再能耐也不会当着面如何,何况他都让人回去找父亲了。 “沈桃,你自己做的那些破烂事还说不得了啊,就你这样的,当我妾我都不一定要。” “为了一个戏子,居然疯了,哈哈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那戏子将你伺候的太好,你都舍不得他受半点委屈了。” “戏子便是戏子,生来就是被人玩弄的,沈桃,你护得住他今天,你以为你能护住他一辈子?” …… 耳边肮脏的话不断,苏糖一改之前的愤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目光,就跟看一个死人一样。 她正想着怎么给人一个教训,那边,容晋已经先一步做出决定。 “谷明,把他舌头割了吧。” 他那语气,仿佛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饶是县尉都愣了愣,等回神,耳旁已经响起了凄厉的声音。 县尉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连苏糖,也讶异地看着他。 容晋静静地回视,发现她眼中并无厌恶与害怕,只是添了几分惊讶,他勾唇,笑得如沐春风,“怎么现在不怕我了?”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的脸庞,五官如被精心雕琢过,眉眼如画,微微上挑的眼角,因为这一笑,美的像是一幅画。 可就这画中仙一样的谪仙人物,张口就直接割了旁人的舌头。 这场面,与他清风霁月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苏糖对他的鬼畜程度又有了一个新认知,不过她倒不怕,因为他这么做是为了她,她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 县尉已经吓傻了,真的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人,与燕王真的有的一拼。 但是,燕王手中有实权,那么这位呢。 容晋连个眼神都没给贾元阔,只淡淡地吩咐身后的护卫,“将贾公子送回丞相府。” 护卫领命,立刻像拎着鸡仔一样将人给拎走,从头到尾,没有半点尊重。 不过也是,舌头都割了,还要什么尊重。 贾元阔瞪大眼,面色狰狞,嘴里的鲜血流了一地,可愣是无一人敢为他说一句,他的那些好友,早已站在角落瑟瑟发抖。 而这时,护卫刚走到楼下门口,见姗姗来迟的丞相,就这么将贾元阔丢了过去。 丞相远远看到一团血人,下意识地就避开了,他这一避,贾元阔直接就砸到了地上。 一声沉闷的声音下,伴随着贾元阔凄厉的叫声,可因为没了舌头,只能发出一些单音。 “啊啊啊!!” 丞相看清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