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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聚完会一出去踏踏青,就算是同甘了。” “叶子快掉光了,没青可踏。” “那就随便转转,来x市这么久我还没去过啥地方呢,这儿不是好多名胜古迹么?”乔昀眼里亮了光,“你不是喜欢写作什么的,周末出去找找灵感呗?” 说完他就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果不其然,许言寒的手顿了顿,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 “咳咳——”乔昀避过她审视的眼神,“知……知道什么啊?啊——我cao!我知道我知道!” 许言寒这才放过他胳膊肘那片伤口,狠狠地贴上胶带,猛得甩了出去。 乔昀龇着牙捂着自己的胳膊肘,突然有点后悔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了这个狠毒的女人手里。 “就那什么,我听灭绝师太说得,说你文笔特好。” “初中作文?”许言寒笔直地看向乔昀闪躲的双眸,她很清楚他在撒谎。 “啊……不是啦……就是……那个……那什么……”乔昀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要怎么说告诉许言寒当初黑炭撕了一页她的随笔,那页纸他从初中的语文书里一直夹到了现在的语文书里,纸页都泛了黄。就在前不久的下午,他还因为不爽覃康把语文书震到地上过了把嘴瘾,然后很不幸挨了打? 啧,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你偷看过我写得东西?”许言寒不依不饶地追问。 “怎么能叫偷看呢?!”乔昀眨了眨眼,然后在双方冰冷的对视中败下阵去,“好吧,偷看了。” 许言寒闷哼一声,语气淡漠:“什么时候?看了什么?” 乔昀做足了心里建设,长吁了口气?屁大点事,再说没准还能顺理成章问出点什么,还是坦白从宽。 “就以前,忘了初几的时候,黑炭从你随笔本上撕下来了一篇。”乔昀不敢再看她,虽然那简短几段话他已经倒背如流,可真正开口问及她的过去,他还是没那个勇气。 怕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也许是怕她的过去让他心疼没有早些遇见她,也许是怕他还没做好准备帮她承受回忆之重和过往之痛,也许是怕他还是没足够的能力保护好她。 沉默半晌,许言寒才淡淡说:“那个胳膊。” 乔昀赶忙换了个方向,许言寒的双眸暗了下来,他的心也随之紧张了起来。 “许言寒,你……还好吧?嘶——” “其实,我早该想到是被你拿走了。”许言寒低头给他处理伤口,语气淡淡,“后来我找了很久。” “哦,唉?” “想不到吧?”许言寒自嘲似的笑了笑,抬眸看他,“初中生会写出那样的话。” “没有。”乔昀摇头否认,“你写得那些话,有时候我会跟你有同感。” “嗯?” “你说得对,这个世界终究是属于大多数人的,可是呢,”乔昀扬了扬唇角,“以后孤独的不会只是你一个了。” 从今往后,我会陪在你身边。 你想孤独,我陪你孤独,你想喧热,我陪你融入这个世界。 许言寒浑身一怔,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现在能告诉我么?”乔昀说,“你经历的那些,少年的冷嘲热讽,还有少年世界的弱rou强食。” 乔昀想起许言寒那字字带血的话,想起了昨晚那个真真假假的梦,喉咙有些哽涩:“到底为什么,你会戴上这副让人闻风丧胆的面具。”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感觉我乔越来越会撩了,寒哥初中写得那段话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么?详见chapter17哦~ 不要怪我甜糖少,在我看来真正了解彼此才能敞开心扉,到时候敞开身体也不迟,哇咔咔咔~ 爱你们,笔芯。 166网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校花的全能保安 49 Chapter46 ? 许言寒看着乔昀的眼睛, 怔了半晌, 缓缓放下手头的东西。``し 她轻笑般吁了口气,将胳膊环在弓起的膝盖上,说:“到底为什么, 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乔昀抿紧了唇, 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侧脸,她的笑声像是如释重负,望着远处的眼里却依旧冷漠寡淡。 他的呼吸紧张了起来, 他想他需要二百分的勇气去接受她从未被他知晓的一切。 一百分让自己坦然接受,另外一百分去安慰她许言寒别再那么难过。 “三年级以前,我和其他女生没什么两样。”许言寒笑了笑,“和林悦贠馥頔她们一样,好好学习, 天天向上, 思想单纯,妥妥根正苗红的好学生。” 乔昀勾了勾唇角, 扬眉打趣:“难不成后来就不单纯了?” “切。”许言寒偏头看他, 唇角的笑意更深, “乔昀,你有时候真挺欠的。” 乔昀笑了笑, 说:“怕你太难过, 开个玩笑,你继续。” “我爷爷去世得早,大概我没出生就没了, 他年轻的时候是厂里的工人,分了一套筒子楼。从我记事时候开始,我就和我爸妈还有奶奶生活在一起,我爸妈没读过什么书,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就在老区那片卖早点,勉强能糊口。” “别人家的小孩上学都是家长知道教育的重要,而我呢,这辈子能有机会进学校的大门,纯粹是因为家里没人也没时间管我。”许言寒哂笑一声,“我爸妈他们都没什么文化,想着平时忙,把我送学校让学校帮着管我几年,稍微大点我就退学去给他们帮忙。现在想想,还挺好笑。” “最开始我们一家四口过得还不错,虽然没什么钱,起码和和睦睦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爸变得酗酒,好赌,我妈起早贪黑,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他们两个每天都有吵不完的架,整个老区都知道他们俩半夜打架闹离婚的丢人事。我上小学那几年,家里每天都鸡飞狗跳,本来都没几样东西,后来也被他们砸得差不多了。” 许言寒冷笑一声,语气波澜不惊,分明说的是痛苦的回忆,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平淡地讲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故事。 “你家只有你一个么?”乔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