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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耿武氏这边。 至于男子? 耿老爷把两个儿子喊到了书房里谈话。 书房中,小厮上了茶。 然后,耿老爷留了心腹把门,就是把侍候的全部发打下去。 “你们母亲跟我提了几句,老二媳妇的提点意思。” 耿老爷开门见山的说了话。 “父亲,立嫡立长。这东宫立了长,现在却有了嫡出的皇子。咱们府上的位置怎么站,都应该站在了皇后娘娘和三皇子后面。” 耿诺很清楚的。 他读书吗? 那是跟大哥比起来,还是算得平平无奇。 真不是自谦,而是事实。 如果读书上,那是有自知之明。 那么,耿诺就想着走了荫官。 荫官,那也得有资格啊。 成了国舅爷,妥妥的资格到手。 耿诺想的,就是也做官,就是有了权利。 荣华富贵? 耿诺还是享受过的。 哪怕不是最顶尖的一小摄。 可到底也是官宦家的少爷嘛。 耿诺想的,就是留一个好官声,将来给子嗣留一些福祉。 当然,若可以的话,耿诺还是想超越一下大哥耿谨。 “你这话跟你媳妇一个意思。” 耿老爷回一句。 “是,儿子儿媳是夫妻一条心。都是想着皇后娘娘好了,三皇子好了,府上才会更好。”耿诺表了心迹。 “嗯,是这么一个道理。” 耿老爷同意了。 在官场上做官。 哪有多少清白可言?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如果想清静自个儿,那么,就别想干实事。 想干实事,想留了好官声,想给老百姓做真正的能耐事。那么,不光是需要和光同尘,同样的,也是需要靠山。 没靠山? 真有功劳,你也未必能捞着。 要知道,顶功什么的。 哪朝哪代少了? 这想升官,就得运道。 运? 那除了自己的好运,还得有家运,有幸运。 家运,自然就是家族的支持。 幸运,就得上头看到你的付出。 若不然,做再多的事情,传不到上头? 老百姓夸了的青天大老爷,那也不能升官。 耿老爷这些年里,能升官,一路升的顺顺利利。 耿老爷就是有靠山,他的靠山是皇帝。 皇帝为何信任他? 除了他真给皇帝办事,听了天子的吩咐。 那等把忠心耿耿是摆在了台面上外。 最主要还是他的女儿是后妃,是得宠,有皇子的后妃。 耿老爷可是一个清醒的官老爷。 若不然,他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有本事,有靠山,有运道的,才可能平步青云。 没本事,有靠山的,很可能坏事。还可能牵连自己人。 至于有本事,没靠山的,一般情况下是爬不上高位的。除非那本事大过天去,又或者偶尔得了上头某些人的欣赏。那么,咸鱼翻身,还是有可能的。 “只是咱们府上想得多,想得深。这还要看看宫里的娘娘如何想?” 耿老爷说的认真。 “至于你说的,三皇子嘛……” 耿老爷沉默了片刻。 三皇子可谓是耿府未来的指望。 从前三皇子是庶出,耿老爷对这一个外孙的期望,自然就是一位亲王,又或者一翻镇藩的藩王。 现在不一样了。 对于这一位变成了嫡出的外孙,耿老爷心中的野心苗子,也像是被二儿子的话给点燃。 想一想,寒家出身的耿氏一族,真出一位真龙天子? 光想想,耿老爷就是压不住的身子要颤抖。 这是激动的。 “三皇子年岁还浅啊。” 耿老爷倒是觉得外孙应该争。 一位嫡出的皇子不争。 现在不争,有能力不争。 等什么时候争? 等尘埃落定,那还争什么? 因为曾经什么都没有过。 又或者说,耿府的富贵没到顶儿呢。 耿老爷对于最上层的那一种富贵荣华,还是满眼羡慕的。 “父亲,您既然讲三皇子年岁还浅。不若就是等一等,缓一缓。” 耿谨说道:“meimei被册立为皇后,这里面许还有什么咱们府上还没看懂的。也许搁一搁,再是瞧些明白,再是请宫里的娘娘示意。咱们府上再动一动,也不迟。” 大儿子这般讲了。 耿老爷听后,颔首。 “你的话有理。” 耿老爷也同意了长子的看法。 “那等你们母亲给宫里递牌子。到时候,且看宫里如何讲。” 耿老爷拿定了主意。 这不忙着着急。 三皇子年岁小,这真要争了,还要等了将来。 耿府上有诸多的想法。 同样的,跟东宫有关的人,也是有诸多的想法。 东宫的属官幕僚是换了一批的。 当初的那一批,在二皇子殇了时,让正统帝清洗过一回。 能剩下的,自然是太子的死忠党。 太子最近吃得不香,睡得不安。 可以说,太子真的心绪难宁。 要说什么家族靠山,太子没有的。 太子的娘家,傅才人可是宫人出身,若不然,不会是生了皇帝的长子,还是一个小小才人,才嫔位都不得。 太子能上位,借是慕容氏的光彩。 当然,也是占了一个“长”子的名头。 太子的伴读里。 要说太子关系最亲近的? 自然是他母族的表哥。 太子的身边,两个伴读。 一个是慕容氏一族的出身,一个是傅氏一族的出身。 前一个是正统帝给指的。 后一个是太子求的,就是为了给母族抬一抬出身。 太子的伴读。 等着东宫登基后,那伴读的官位,前程,可是妥妥的青云直上。 慕容伴读是慕容家的公子。 不是嫡枝,是侧枝的少爷。 在家中,那也是娇贵着养大。 在跟了太子做伴读后,倒是吃过一些苦头。当然,这宫中也是锻炼人的。 太子若是功课不足。 先生要罚,肯定不会罚了皇帝的儿子。 这罚的自然就是伴读。 伴读嘛,替太子挨了手板子,这些都是常事儿。 好在太子的功课确实不错。 伴读们挨板子的时候并不多。 慕容伴读与傅伴读这二人,在宫里相处久了,倒是相处出来一些同窗情议。 二人是一条心,在家族的殷殷期盼下,自然是盼着太子前程更上一层楼。 “殿下,您最近可是哪不舒服?” 傅伴读小心寻问话。 他真不是因为替太子挨了手板子,而觉得手心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