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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孙如何?那皇帝要打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现在正统帝搁她面前问了,可能还有别的意思? 玉荣是这般揣测的。 “母后近日关心后宫子嗣,倒也提了一事,关乎来年大选。” 正统帝讲了关于来年大选的事情。 “大选之事,妾自然听了圣上、太后娘娘的吩咐。” 玉荣赶紧表明了态度。 正统帝听后,点点头。 “朕前面晋封四位妃子,爱妃执掌后宫的宫务,这贵妃的位份瞧着有些名不符实了。” 正统帝说的意味深长啊。 玉荣听后,她觉得心跳有点加速。 她在想,她真不是想多了? 可皇帝的话里,挑逗的味儿太浓。 她真没想多吧。 “莫不成圣上还晋升了妾的位份?” 玉荣有一种打趣的口味,似乎是随意的一说,浑不在意的样子。 当然是装的。 哪怕面上不在意。 在心中,玉荣是在意的。 能升位份,成为名符其实的后宫第一人。 如何不想啊。 站的高,那怕责任重大。 可也愿意的。 站的高,才不会被人踩在下面嘛。 什么高处不胜寒? 不在高处,寒不寒的,连自个儿都主宰不了的。 这时代里,特别是后宫中,下位者是人命如草芥。 玉荣进宫这些年里,看的多了。 那些不得宠的后妃,那些位份低的后妃。 又没靠山的,那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炮灰了。 到时候,连喊冤枉都没地儿。 “朕觉得爱妃不错。” 正统帝笑着说了话。 “哈哈哈……” 玉荣捂嘴笑了。 笑过后,收敛了笑声。 玉荣说道:“圣上这般夸,妾可当真了。” “当得真。” 正统帝的语气很肯定。 “朕一直在考虑了给爱妃晋升位份。” 正统帝说的认真,目光是直视了玉荣。 “妾谢圣上。” 玉荣起身,对着正统帝福一礼。 “妾就不说什么抬爱了,又或是圣上怜惜了。圣上愿意晋升妾的位份,妾受着就是。”玉荣说的认真,她又道:“妾就是替圣上管好了后宫,尽妾最大的努力。” 至于旁的? 玉荣便是想管,想是帝王也不会许的。 “爱妃就不想知道朕晋升你什么位份吗?” 正统帝的语气里有点儿小玩味啊。 晋升什么位份? 玉荣的上头就剩下了皇贵妃、皇后。 那么,正统帝会晋升哪一个? 在玉荣琢磨着,应该是皇贵妃吧。 太子在东宫里做了储君。 为了不动摇国本。 想是帝王不会立了继后的。 “妾不猜。妾受领了圣上的垂爱就是。” 玉荣抬头,眼眸子望着正统帝,那里面是深深的情感。 这些眷恋,不是爱情。 那是粉丝望了偶像的虔诚。 玉荣一直把自个儿当成的,就是正统帝的脑残粉。 这感情够深吧。 真不真,也很真啊。 要没真感情,正统帝一定感觉的到啊。 至于爱情什么的? 玉荣觉得她不需要。 亲情,她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所以,能给正统帝的就是脑残粉的深深情感。 “很好,爱妃就着你这话。朕今后看你的表现。” 正统帝满意了玉荣的态度。 他是帝王嘛。 这后宫的妃子得了他的赏识,是赏也罢,是罚也罢,自然都能欢喜的受领下。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这才是一位帝王的真实想法。 正统九年,夏,六月。 正统帝吩咐了李公公去传话,让织造局那边送了新的贡缎料子。 其中,专门点名了好些的特种品种。 对于龙袍、凤袍,这些织锦自然有特殊的要求。 皇贵妃有副后之称,那朝服、朝珠、朝冠,自然也是特别的订制。 这些都需要时间。 同样的,这些差人去置办了。 那么,一些消息啊,在灵通之辈的耳里也是瞒不住的。 景仁宫。 惠贵妃就是得了最新的消息。 “你说那些奴才们真得了乾清宫的吩咐在置办了副后的行头?” 惠贵妃的眼中,有些了然之色。 同时,惠贵妃的情绪是复杂的。 副后啊。 皇贵妃的位份,惠贵妃当然也肖想的。 可惠贵妃有自知之明。 她在正统帝的跟前,那圣宠真的很薄了。 正统帝乐于给她的体面,那全是看在大公主的体面上。 她算得母以女贵。 惠贵妃在正统帝近些日子里,一直是初一、十五歇在了永寿宫的做法。 那就有诸多的猜测。 现在嘛,算是落石下来了。 只是,心中的不甘,心中的羡慕与嫉妒,还是让惠贵妃心绪难平。 都是后宫妃子,她比裕贵妃耿氏还早入宫。 想当年,她生下大公主时,何尝不是浮想翩翩。 可现实呢,很残酷。 惠贵妃觉得她哪儿都好,就是运道差了些。 如果当年她的不是大公主,而是大皇子的话。 惠贵妃想到了东宫的太子。 惠贵妃能如何? 一声的叹息。 “罢了,这事儿就当不知。等圣旨下来,咱们恭贺了永寿宫的新娘娘上位便是。” 惠贵妃许久后,平复了情绪,才是苦涩的说了话。 现实面前,惠贵妃低了头。 她能不低头吗? 她手上的筹码不够啊。 就惠贵妃的本心,她做事从来不是自己冲在前面的。 能行事,一定是把别人顶了上头。 真是有好处了,那也是想拿了时,还要多想想的人。 惠贵妃能如何? 惠贵妃在别人势强时,唯,忍了。 寿康宫。 皇太后在礼佛结束后。 皇太后便是散散步。 在寿康宫中,皇太后慢慢的走着。 她的身侧是武嬷嬷。 “这等太阳下山,天气爽利些的时候。散散心,倒是不错。” 皇太后随口说了一句。 “太后娘娘多散散心,自是锻炼了身子骨。” 武嬷嬷笑回了话。 “哀家瞧着天子要提拔了永寿宫。嬷嬷瞧瞧,永寿宫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皇太后似乎是随意的一问。 “太后娘娘是知道的。裕贵妃一直是谨慎的性子,倒不曾见了半分的轻狂。”武嬷嬷的嘴里是说了永寿宫裕贵妃的好话。 皇太后听了,轻轻颔首。 “这便好。” 皇太后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