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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马车里只有沈画盈和施庆两个人。 沈画盈刚上车,马车便辘辘地离开沈府。施庆突然嗤笑一声:“怎的,还是不敢叫你那丫鬟跟上来,怕她知晓自家主子是个什么货色?” 沈画盈脸上竟沁出了些细汗,勉强一笑说道:“侯爷说的哪里话,今儿个在我娘家可还开心?” “开心。”施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阴厉地一笑,“你想想办法,我要你那七meimei给我做小。” 沈画盈心头一惊:“侯爷怎么瞧见我那七meimei了?” “哦,我就是想去看看你以前的住处,没想到碰上了你七meimei,”施庆露出垂涎的表情来,“你们沈家藏得够好啊,我怎么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一个美人儿,纤瘦弱质,姿容楚楚,真是对我的胃口。” 沈画盈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禁不住地轻轻一抖,勉强笑着说:“可那七meimei的婚事是父亲母亲说了算的,妾身怎么能做得了主?” “是吗,”施庆目光阴郁地朝沈画盈轻轻一瞥,“既然夫人没这个本事,那我就只好寻个由头说你不规矩,与人私通,叫我面上无光,然后找沈家退货。你说...依照你那嫡母讨好我的架势,是不是为了掩住这件事,把你那七meimei嫁与我呢?我看她也比你小不了几岁,说起来正合适呢。到时候你一个声名狼藉又被休弃的女子,会落得什么结果我可就不知道了。” 沈画盈浑身又是一抖,依照眼前这位的狠心思,到时候自己只会死路一条。她立马朝施庆一笑说:“侯爷放心吧,妾身定想法子让七meimei嫁给侯爷。” 施庆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听话,到时候依旧你做大,她做小,爷会好好疼你们两个的。” 沈画盈已是满身冷汗,匆忙点了点头不敢再说话。 施庆却一副神情恹恹的样子,突然嘴唇一启轻轻吐出两个字:“脱掉。” 沈画盈身子一颤,浑身冷汗地勉强笑道:“侯爷这可是在路上...” 施庆却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夫人什么时候废话这么多了,这路程远着呢,你让爷这么陪你干坐着?” 沈画盈不甘地咬了下下唇,开始慢慢解身上的衣服。 施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别一副贞洁烈妇的委屈模样,我看你是回了趟娘家就不知道自个姓什么了。” 沈画盈心里一震,立马手脚飞快地解下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便脱的只剩下一件鲜红的肚兜,肚兜上水戏鸳鸯图案绣得栩栩鲜活,使得马车里的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沈画盈俱冷地环住自己,施庆却眯着眼睛从腰间取下马鞭指着她说:“还等着爷给你脱光?” 沈画盈眼眶一红,屈辱地解下身上最后一件遮挡。 施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突然一把拽过不着寸缕的沈画盈,粗砾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狠狠扯住女子胸前的殷红。沈画盈痛呼一声,却只是顺从地躺在他怀里,不敢反抗。 “好好替爷办事,爷不会亏待你的。”施庆凑到沈画盈耳边,轻轻说道,手上却在扭捏撕扯,沈画盈强忍着疼痛娇笑着应了一声。 施庆却扬起手中的马鞭,嘴角一勾狠狠打在女子雪白的娇躯上。 沈画盈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马车里凄惨的叫声连连响起。马车夫却像是早已经习惯了一般,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将马车继续朝平阳侯府赶去。 第37章 .秘戏图 景泰殿中暖香袅袅, 乾元帝一身明黄便装,难得悠闲地坐在紫檀雕龙小平几前与陈嘉琰对弈。 乾元帝陈启皓大约二十二三岁的年纪, 生得眉目端正, 俊秀疏朗, 虽不若陈嘉琰的五官那般俊美逼人, 却也看起来甚是清朗舒畅。他轻轻落下一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对面的陈嘉琰。 “皇兄这棋艺是越来越高超了,”陈嘉琰轻轻皱了皱笔锋流利的剑眉,“臣弟愈发地不是对手了。” “是朕交给你的事务太多,让你没时间摆弄这些闲情风月了,”乾元帝看着陈嘉琰略显清瘦的面庞, 语气不自觉地染上了些愧疚,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朕瞧着你消瘦了不少。” “没有, ”陈嘉琰思付着落子说,“皇兄不必忧心,现如今京城里本就人心惶惶,值得信重的人并不多。臣弟能为皇兄分些忧也没什么。再说京卫那边臣弟也就领个闲职, 碍不得几分事的。” “却还要劳得你两头跑, 既得看着朕这边还得兼顾着那边, 若是皇叔知晓朕这么累你,估计心里头也得指责朕了。”乾元帝说。 “怎么会, 父王以前还镇日闲我清闲呢, ”陈嘉琰语气里不自觉地轻微一抖, “能为皇兄分忧,也能让父王在那边宽宽心。” 乾元帝心底一暖:“也幸好还有你陪在朕身边,不然朕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陈嘉琰轻轻一笑,少年眉梢眼角间俱是与日见长的沉稳英气:“皇兄怕什么,臣弟又不会走。” 乾元帝心中一动,状似不经意地问:“思齐你可否有心仪的女子了?” 陈嘉琰落下一子,脸色微微泛红:“皇兄说这个做什么?你明知道我要为父王守孝,考虑不得这些的。” “朕就随口一问,你年纪儿也不小了,虽不能成亲,可提前定下来也是好的,”乾元瞧着陈嘉琰的脸色,心头猛地空落了一下,“不会真有心仪女子了吧,可是成国公府的赵四姑娘?” 陈嘉琰面色一滞,随即慌忙说道:“皇兄说什么呢,我对表妹半分那种心思都没有。” “朕也瞧着那女子不好,”乾元帝似乎是心情不错地说道,“虽然家世显赫,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这性子骄纵,自小也娇生惯养的。若由她照顾你朕也不放心。” 陈嘉琰看着面前的黑白棋盘,突然想起了画棠纤瘦秀美的小脸,这么想着他不禁唇角一勾。 乾元帝见陈嘉琰不答话,还以为他对这事儿没有头绪,便接着说道:“不这么早想着这事也好,你还年轻,容得着慢慢挑,朕一定会挑个这世间最好的女子配你。” 陈嘉琰回过神来笑道:“这事就不劳皇兄费心了,臣弟自个有主意。” 乾元帝落子的动作一滞,直直地盯住陈嘉琰说:“你果真有意中人了?” 陈嘉琰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复而又抬起眼说:“但现在只是臣弟的一厢情愿,她还没有答应臣弟呢。” 乾元帝心中一恼,突然把手中的棋子往棋盒里一摔,倒把对面的陈嘉琰吓了一跳:“皇兄这是怎么了?” “是哪里的狐狸精勾引的你?居然还拿捏着不肯答应?你年纪轻可不要被外头那些有心机的女人给骗了!” “皇兄!”陈嘉琰也生起气来,“她是个正儿八经的好姑娘,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