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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春晓!那天俺进屋的时候,看见东子正好摔在春晓身上,俺过后给春晓看过,那孩子胳膊肘撞到炕边子上,当时就青了一大片!” 苏卫东闻言有些不自在的垂了垂头。 其他人也没注意,苏大伯就说: “那这事咱是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闺女,要不回头咱做点好吃的,请闺女来吃顿饭?” 大伯娘连忙道: “家里还有不少过年兰兰拿来的咸rou和鱼干,也能摆一桌了,娘,要不就像志刚说的,咱把人闺女叫来吃顿饭,算是表达一下咱的感谢,成不?” 苏卫阳也一脸兴致勃勃的接茬: “俺知道春晓妹子每周可以歇一天,大多数都是赶着星期天,咱们可以星期天叫她!” 三人都把目光投向苏奶奶,等苏奶奶最后做主,苏奶奶看一家人多少年没像现在这样遇事有商有量的,心里特别高兴,正要一口答应呢,就听炕上的苏卫东忽然道: “奶,爸、妈,俺看还是算了吧!” 见三人目露不解,他便又低声道: “人家帮咱们只是因为咱们是兰兰的亲人,之前兰兰和俺爸、俺妈没在,她常过来帮忙也就算了,可她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咱就别再把人老往家里叫了!” “……要是真想感谢人家,回头等她来找兰兰的时候,妈你多做点好吃的,叫俺奶给端过去就是了,其他的还是算了吧……人家处处为咱们着想,咱们也得为人家想一想才是。” 听孙/儿子这么一说,三人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人家毕竟是个小姑娘,真要因为这个传出点啥话来,到时候影响的也是人家闺女,他们这不就反过来把人坑了吗! 大伯娘最先道:“东子说的也有道理,娘,要不咱就像东子说的,以后等人闺女去你那边,俺就多送点吃的、喝的,算是表达咱家人的心意了,你看咋样?” 苏奶奶也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么疏忽这方面,闻言立刻点头:“对、对,俺真是有点老糊涂了,亏得东子心细,俺都没往这方面想!” 只有苏卫阳听得云里雾里,也没整明白他们说的话是啥意思,就是一听说原本要请春晓妹子,结果现在又不请了,满脸的不高兴,忍不住嘟囔道: “不就是吃个饭嘛,咋弄的这么麻烦?刚才春晓妹子还说下次来,要带口琴吹给俺听呢!算了,你们不请,俺就自己去找老妹儿和春晓妹子玩!” 苏卫东下意识的看了眼弟弟,没再开口。 倒是苏大伯一脸的无奈,“又胡咧咧!你大哥说啥你也不用心听,人家两个女娃一块儿,你跟着去玩啥,你还当你是那五岁的小娃娃是咋地!” 苏卫阳挠着脑袋、瘪着嘴: “这也不行、那也不让,这么多说道,俺咋就不是个女娃娃呢?” 不过等他眼睛扫到地上筐子里的大黑布袋,又立马来了精神,把里面的木匠工具一样样拿出来看,开心道:“不找老妹儿玩也成,俺还有这些呢!” “这老些样式呢……你们看,看这刨子多好啊!” “哎呀,这是啥锯啊?俺头一回看见!” “俺老妹儿对俺也太好了,奶,爸妈,等俺学会了做木工活儿,俺一定第一个给俺老妹儿打套家具!” 苏奶奶和苏大伯、大伯娘看他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脸上也都跟着露出了笑容。 唯有炕上坐着的苏卫东看着弟弟单纯的笑脸,目光里闪过一抹儿复杂的神色。 另一边,苏慧兰和钱春晓一路上正有说有笑。 苏慧兰讲起这次去松林求医的过程,提及苏大伯意外发现病症的过程,钱春晓听了也是跟着庆幸不已。 虽说得了这样的病是不幸,可能提前知道、并及时治疗,将病情控制住,却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完了苏大伯和苏卫阳治病的过程,钱春晓又状似无意的问了句:“对了,兰兰,我听你说那松林县的两位大夫医术都挺好的,那你有没有顺道问问你大哥的情况?” 苏慧兰却是叹了口气。 “怎么可能不问呢?可不管是胡老大夫还是秦大夫,都说没有什么好办法。” 钱春晓闻言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望,喃喃道: “连这么厉害的大夫都说没办法,可能真的是不行……” 苏慧兰这时脑子里都在想着当时两位大夫跟她说的那些话,因此也没注意身边好友的表情,只是以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不过,秦大夫倒是跟我讲过以前他遇到的一个病例,很有些特殊。” 钱春晓下意识追问道:“什么病例?” 苏慧兰便道: “秦大夫说他曾经接诊过一对来自乡下的年轻夫妇,妻子患了耳聋,丈夫来陪她医治。” “而这个妻子之所以患病,是因为她丈夫之前上山采药曾一脚踏空,从半山腰上摔了下来,导致两条腿失去知觉,再也无法走路。” “妻子和丈夫的感情非常好,就背着丈夫到处求医问药,可惜几年过去,也没有任何效果。后来女人因为cao劳忧郁,在一次淋雨发烧后,两只耳朵就失聪了。” “丈夫不想拖累妻子,几度寻死,都被妻子救了回来,后来妻子不放心就天天带着丈夫一起下地干农活。” “妻子这样不分昼夜的看顾着丈夫,再加上还要在田间劳作,自然十分疲惫,有一天中午就趴在田边睡着了。” “谁知道那时,正好有一条毒蛇从草丛里爬出来,朝着妻子游了过去!丈夫当时被妻子放在一架板车上,离她有一定的距离,他拼命大喊想叫醒妻子,可是妻子患有耳疾,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 “眼看毒蛇离妻子越来越近,危机时刻,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居然撑着板车站了起来,然后一下扑在妻子身上,一把抓住了毒蛇!” 钱春晓怔怔地听着这个故事,忍不住道:“所以,这位丈夫的腿最后就好起来了,对吗?” 苏慧兰点了点头: “秦大夫是这样说的,后来这位丈夫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了!很多人听说他康复之后都觉得难以置信,连秦大夫听完了前因后果也说这就是一个奇迹!” 钱春晓若有所思道:“即便是奇迹,也是这位丈夫对妻子深深的爱意才为自己唤来了奇迹!命运没有辜负深情的人,听起来可真好。” 苏慧兰挽紧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