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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个时辰后,乱石堵住的入口终于被清理除了一个可以过人的小洞,倪南甚提议留两个人在外面把风,然后其他人一起进去,众人均表示对这个意见没有异议。然后倪南甚便招呼过邢赟,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于是最后留在入口外面把风的,就是邢赟,以及另外一个和弃龙剑冢交好门派的剑修。在进入口的时候,倪南甚身后的楚辛还小声问倪南甚道:“花剑师兄,怎么不让邢大哥跟着进来?我们也好有个照应呀。”显然楚辛已经把邢赟当成了自己人。走在前面的倪南甚却只是当做没有听见,并未作答。穿过一堆乱石之后,众人就看见一长溜直通地底,还带拐弯的阶梯,纪侣依旧走在前面,单手捏了个随光决,照亮了四周的石壁。石壁确实是很普通的石壁,但上面却乱七八糟的有很多利剑刮过的痕迹,想来应该是那些煞气冲天的剑煞所为。倪南甚紧随在纪侣之后,却感觉心口一紧,就听见趴在他胸口的吴英才在不开森的小声抱怨:【男神,这里面好冷!】说着,吴英才便顺着倪南甚的内衫向下,并成功翻越了他的亵裤,直接牢牢的吧唧在了倪南甚全身火气最重也最敏感的部位,充当了一回菊花形状的马赛克,特别的自觉。倪南甚虽然面上只是眼珠不自在的动了动并未有其他反应,但内心却有无数羊驼奔腾而过……这种动不动就搞偷袭的花精,实在是太磨人!也得亏他现在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要不然就吴英才这些手段,倪南甚觉得自己根本就应付不过来!不过话说回来,在外面的时候,虽然小清轮一直在说这弃龙剑冢的煞气很重,但除了身为佛修的他自己之外,其他人均无特别异常的感觉。但现在进了这地下之后,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最明显的就是,像他们这种修道之人,就算是在妖界的冰雪城也不畏寒冷,却在进了这地道之后,纷纷觉得寒意十足。小清轮更是提醒众人,说这里面的煞气都已经黑得发亮了,一定得千万小心。走在最前面的纪侣在听了小清轮的提醒之后,不甚在意的回头,面色阴森森的朝身后的众人说道:“既然都选择了逆天修道,还怕什么煞气。”楚辛立马冒头呛声道:“像你这种用煞气养剑的邪士,自然不怕。”原来纪侣之所以被焚龙剑宗拒之门外,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纪侣修炼的方式与旁人有异。一般的剑修修到高阶时,都是通过寻找剑灵,然后灵剑合一进行突破,而纪侣从一开始就不需要剑灵,因为他的剑,是用煞气所养,就算是到高阶突破,也只需要浓郁的煞气,而不是剑灵。但如若一个人长期被煞气围绕,心性就会变得越发的怪异甚至残暴。虽然现在看来纪侣的修炼方式只是聚集煞气养剑,还未达到魔教中人的那般残酷血腥,但终有一天,被煞气吞噬的纪侣,也会在修道的路上越走越偏,最终与魔共舞,再无回头之日。所以,作为天下第一正宗剑修的宗门,焚龙剑宗是不可能收这样的邪士为门派弟子。纪侣似乎早已习惯了楚辛的明嘲暗讽,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扭头继续带路。当众人即将要走完这一轮阶梯的时候,便隐隐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几个剑修面面相觑,最后一点头,便足尖用力,直接掠下了阶梯,朝呼救声源赶去。三个狼狈不堪的剑修正踉踉跄跄的奔跑,他们身后,则是几柄黑气缠绕的青铜长剑。小清轮在看清那几柄无人cao控却运动自如的青铜长剑后,眉目紧锁,口吐两字,道:“剑煞!”剑煞与剑灵本质上都是依附在剑身上的灵体,只是剑灵依附在剑身之后大多数都是为人所用,而剑煞依附在剑身之后,则会自行变成杀人的工具。这三个仓皇逃窜的剑修此时满脸满身都是尘土,且全身上下都是大小不一的血口子,神情慌乱中有着深深的疲惫。而那些无人cao控却招招要置人于死地的长剑紧随其后,似乎只要抓住一丁点的停顿或漏洞,便能轻松解决掉它们前面的三个大活人。不过这等局面在倪南甚一行人插手之后便瞬间得到了逆转。那些剑煞,在众人的合力围追堵截下,终于偃旗息鼓,随着依附在上面的黑气消散,这些原本飞舞着想要取人性命的青铜长剑就纷纷恢复成了死物状态,叮铃哐当的掉在了地上。“陆仁义?”楚辛收回自己的佩剑,正准备上前查看三个剑修的伤势,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三个被救下的剑修中,其中有一个居然是他们焚龙剑宗恋龙峰的弟子,陆仁义。陆仁义显然也看见了楚辛和倪南甚,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喊道:“楚辛,花剑师兄,我可算是找到你们了!”原来陆仁义和另一名恋龙峰的弟子进了弃龙剑冢的入门阵法后,便直接被传送到了菊庭馆。他们秉承流溪师兄的建议,在菊庭馆找了一圈,想要找到焚龙剑宗的其他弟子,结果没有找到。后来他们又听了一个叫兰儿的小倌之言,去了春香院寻找。但是春香院的人实在太多,陆仁义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最后他们只能寻了一个角落坐下,一边听曲儿,一边等待晚上的剑灵展会。不过闲来无事的陆仁义就起了一些小心思。陆仁义这人吧,平时脾性这些都挺好,就是有点儿不登大雅之堂的“嗜好”,喜男风。他自从听了菊庭馆的几个小倌唱曲儿之后,便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特别想要回去再听听。于是陆仁义和他同伴说好,天黑之前要回到春香院去与他汇合,并一起参加晚上在春香院举行的剑灵展会,至于之前这段时间要如何打发,就随在陆仁义自己了。接下来,陆仁义兴致勃勃的到了菊庭馆,听了梦寐以求的小倌唱曲儿,然后其中有一个名叫青儿的小倌特别与他志趣相投,不仅唱的曲儿符合陆仁义的胃口,就连闲话家常也能句句说到陆仁义的心坎上。和这名为青儿的小倌一来二去摩擦走火之后,陆仁义更加魂不守舍,迷迷糊糊的就跟着青儿来到菊庭馆的后院。接着他就被推进了一个小房间,昏昏沉沉似梦似幻,像是搂着青儿,又像是独自一人,陆仁义便睡了过去。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