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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树伊吹差点被憋得翻了白眼,他用尽全力才把佐助推开一点距离,对方刚从他口中退出,他就有些狼狈地喘息起来。“……你、你有病啊!”缓过来之后,水树伊吹忍不住瞪向对方。这人故意躲了他几年,刚一见面一句话不说直接亲上来,他差点被那口气憋死过去。宇智波佐助和他始终鼻尖相抵,见他平复了呼吸,眼神暗了暗,头一偏,又要继续吻上来。水树伊吹眼疾手快地一巴掌糊到佐助嘴上,脖子转了转,手背顿时贴到自己的嘴角上。“你先等等!”水树伊吹这会儿才发现佐助不止手凉嘴凉,就连身体都是凉的。他自己刚刚冲完澡,现在身上还在冒着丝丝的热气,佐助用的花洒还在称职地工作着,这人身上竟然一片冰凉。很明显,佐助刚刚洗澡的时候用的是冷水。水树伊吹窘迫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你先别动。”水树伊吹艰难地开口。“有话好好说。”宇智波佐助被他捂着嘴巴,沉静地看着他。水树伊吹意识到佐助现在没法说话的问题,吞了吞口水:“……你答应自己不乱动就眨眨眼睛。”佐助的余光扫到伊吹脖间那枚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眸光更暗,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同时用舌尖顺着伊吹的掌纹轻舔了一下。滑软的感觉在手心一掠而过,水树伊吹脸上一红,看到他眨了眼睛立马把手移开。“你……唔!”水树伊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没了手掌的阻隔,佐助直接重新压了上来。水树伊吹欲哭无泪,有点想要骂人。没有了对唇线的耐心摩挲,牙关被急切地抵开,微凉的舌尖径直入|侵进来,卷住他的舌根来回搅动,凶狠又缠|绵。水树伊吹想要把佐助的舌头从嘴里推出去,可对方反而因为他的小动作愈加兴奋起来,放在腰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揉|捏起来。两人的胯|间毫无遮掩,水树伊吹明显感受到对方硬挺的某处开始在他的大腿内侧轻微地摩擦起来,撩拨得他那点还有残余的燥意重新烧了回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身后的墙面冷得他浑身难受,但是想离开墙面又会和没有温热到哪里去的胸膛相贴。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和墙面拉开距离的机会,他一旦往后退,佐助就跟上来,反而前后的肌肤都被凉意浸染。身体的血液里奔腾着灼烫的躁意,可表面的肌肤却冷得他想打哆嗦。水树伊吹忍无可忍地对准他的舌面咬了一口,腥甜的味道顿时在口腔中迅速蔓延开来。宇智波佐助被他突然的咬了一口,有点吃痛,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被水树伊吹随即推了出去。趁着佐助还没能从变故中反应过来,水树伊吹一脚别进他的腿间,两手按在他的胸前直接把他反推到墙上,将把自己像是夹心一样锢在中间的凉意顺利摆脱。“你还会不会说话。”水树伊吹刚洗完澡,脸颊上本就显出几抹酡红,又被佐助按着灼热十足的亲吻了两次,现在直接连脖子都烧了起来。他喘息了几口,瞪着佐助,眼底虽然带有不满的情绪,可被一层水汽笼罩之后,反而像是一只闹了脾气的撒娇猫咪。“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宇智波佐助躲了他这么久,他早就生气了。佐助没有开口,只是垂眸看着那张被自己□□得水润泛红的嘴唇,和儿时一样纤密的睫毛遮掩住了眼底的情绪。然后他抬起一只手,抚上伊吹的脸颊,用拇指的指腹对着他的双唇来回摩挲。水树伊吹唇角抽了抽,憋住了劲才没气得直接张嘴把佐助的指头咬下去。他往后一扬下巴,避开对方的触碰。宇智波佐助看到他这副微微恼怒的动作,眉梢弯了弯,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来:“我以为你早就生气了。”“你知道我生气还一直躲着我?”水树伊吹想锤他一拳,可现在两人都赤|身裸|体的,他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下手,只好作罢。“不躲着你,你更要生气。”水树伊吹不解地眯了眯眼睛,随即对方就解答了他的疑惑。宇智波佐助迅速倾身,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你愿意每天都这样吗?”水树伊吹:“……”“在你眼里,你的行为再普通不过。可是在我眼里,”宇智波佐助捏起他肩头上的一缕潮湿的头发在指尖把|玩,几年的打磨让他的眉目间多了几分冷淡,可此时眼神嘴角的弧度又带着明显的暖意。“我想亲你,想抱你,甚至想……”水树伊吹不等他说完,直接抬手捂住他的嘴,脸上烧得guntang,连眼角都觉得发热:“……别说了。”宇智波佐助神色不变,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开:“所以你不要再主动跑到我眼前了。”说着,他用指尖在伊吹的腕间轻划了一下。“不然下次我就要……”水树伊吹用另一只手再次堵住他的嘴,红着脸瞪着他:“我今天只是在修炼室睡着了!谁知道你今天回来!”说完转过身,看到自己的浴巾可怜兮兮地被地上的水浸湿,一把扯过佐助拿来的浴巾,也不在浴室穿好衣服,直接把浴巾往腰间一围,抓过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把房门摔得很大声。宇智波佐助看着他的背影被门扇掩盖,轻轻笑了笑,回到花洒下继续自己的冷水澡。水树伊吹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床上团成一个球,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中间,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能穿透被子的阻隔传递到空气中一样,让他脸上的温度又高了两度。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性亲得喘不上气来,水树伊吹都忍不住唾弃自己起来。就算他真的去搞基他也必须是那个做攻的人啊!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被亲得浑身发软完全没有抵抗力啊!水树伊吹内心的小人咆哮了半天总算稍微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清爽气息顿时涌进鼻腔,这让他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陡然僵硬起来。这里,好像是佐助的房间。他太长时间住在这里,刚刚直接把这件事忘记了。想到那人在浴室里说的“下次”,水树伊吹就有种浑身发麻的感觉。他抖抖索索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找到自己刚刚胡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