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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反应过来,向床头迈近一步。他刚刚俯下身,一双手“啪”地一下轻轻糊在他脸颊两边。宇智波鼬还没来得及觉得疑惑,对方圆润柔软的指尖探向他眼睛下方的法令纹,轻轻将那两道皮肤的褶皱展开。宇智波鼬:“……”“原来这是皱纹啊。”水树伊吹的语调里掺杂了毫不掩饰的惊讶。他前世对于火影里人物的样貌特征向来没有留心在意,一直以为宇智波鼬脸上的这两道是严重伤口留下的细长疤痕,最初看到的时候还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么厉害的角色怎么还会在脸上受这么对称的重伤,而在后来的相处里他也没有仔细注意过。“我还一直以为是伤疤。”宇智波鼬抿了抿唇角,心里竟然有些哭笑不得。他垂眸看着正捧着他的脸研究那两道法令纹的水树伊吹,对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弯着,看得时间久了,宇智波鼬的眉目不由舒展,眼底情不自禁地展现出露骨的温柔宠溺。“每天按摩说不定还有机会消掉。”水树伊吹一本正经地建议着,说完还将双手向上移了移,用拇指分别按住宇智波鼬的法令纹,然后打量了一下他的全脸……水树伊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了一些,心跳似乎都跟着慢了半拍。毫无疑问,宇智波鼬这张脸长得是很好看的,这他以前就知道。可是现在把这两道法令纹盖住,对方身上的那股清朗气息顿时加重了不少。以往看到宇智波鼬时,首先注意到的便是他的两道法令纹,现在那双漆黑无波的眼睛最能吸引人的目光。兄弟三人的眼睛形状大体相差不远,眼皮双得明显却不夸张,眼尾微微上挑,只是宇智波鼬的下睫毛比宇智波佐助和水树伊吹纤密一些,从而显得那双眼睛更加深邃幽远。宇智波鼬的年纪更大一些,五官也长得更开,和长相精致稚嫩的弟弟们相比更加俊朗一些。水树伊吹被对方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了一脸,莫名紧张地把他的脸往后推开了一点。宇智波鼬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顺从于水树伊吹的所有动作,对方没有松手,他也没有站直身子。两人默契地保持静默,直到矮柜上的小鸟耐不住寂寞般“叽叽”地叫唤了两声。宇智波鼬将视线从水树伊吹的眼睛上移开,声音轻淡:“休息吧。”“啊……嗯。”水树伊吹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声。他的双手刚刚离开对方的脸颊,覆着剥茧的指尖突然探向他的额头拨开碎发,紧接着一点柔软的触感贴上他的额心,他听见指尖的主人低声说:“晚安。”话音刚落,宇智波鼬抽身退后,身体在火云袍下凹陷扁缩,眨眼之间便化成一只普通的乌鸦从窗台飞出,徒留还没晃过神来的水树伊吹和矮柜上那只叽叽喳喳的小黄鸟留在病房。到了第二天,医疗班的忙碌氛围消散了不少,水树伊吹再次接受治疗,已经能够下床行动了,只是骨骼尚且没有完全愈合,动作需要放轻放缓。想要出院,必须在下午接受最后一波治疗。宇智波佐助身体的创伤已经得到有效治疗,只是精神还处于崩溃状态。水树伊吹走进隔壁病房的时候,佐助的额间冒着点点冷汗,除了双眉轻蹙,神情倒是非常平静。水树伊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刚刚握住佐助那只抓着床单的左手,对方却像是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回扣,死死地攥住水树伊吹的手指,力道大得让水树伊吹的骨节隐隐发疼。同时宇智波佐助的双唇也开始轻微地启启合合,水树伊吹将耳朵贴过去才听清他在呢喃着“爸爸”、“mama”之类的词语。他叹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拭去佐助额角的冷汗,正想坐回去,又听到对方开始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水树伊吹微微一愣,心里有些发酸,又像是突然涌进一泉温水。他将嘴唇附在宇智波佐助的耳边,低声地跟他说话,尽管对方此时不会回应他,可还是单向地说了很久。经过下午的治疗,水树伊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想到在纲手到达木叶前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家里也需要打理,便在天色完全变暗之前独自回到了公寓。夜猖经常藏身在木叶相对安静的地方打盹,很少待在公寓。水树伊吹掏出钥匙的时候以为家里空无一人,结果推开家门,却发现客厅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化成人形的夜猖,而另一个人背对着玄关,只能看到他从沙发靠背上露出后脑勺。听到开门声,夜猖和那人同时将目光投向水树伊吹。水树伊吹看清沙发上那人的面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陡然漂移了一下。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木叶倒计时,也许还是开车倒计时?PS:JJ又抽了!点开评论的时候老是提醒最近没有评论_(:з」∠)_所以没有及时回复小天使们原谅我比心~☆、第七十一章水树伊吹看清沙发上那人的面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陡然漂移了一下,他突然有种想把门摔上重新打开的冲动。“哟,你回来了啊。”夜猖双臂环胸地将自己完全靠进沙发里,和水树伊吹心里的惊涛骇浪截然相反,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冷冷清清的笑意。水树伊吹很想问他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来自沙发上那人的视线却让他怎么都问不出口,只好强装镇静地换上拖鞋走进家门,向那人问好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用出了敬语。“宇智波佐助吗?”那人看着他走进来,声线低沉,遣词造句间自有一种从容不迫。“不,他不是。”夜猖很快回答。“是那个佐助的孪生弟弟。”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和你应该算是同类人,是我的‘饲主’。”水树伊吹听到从对方嘴里说出的那个名字差点从地板上跳起来,这人怎么会在现在就知道佐助的名字。他走到对方盲区的时候,忍不住睁大眼睛询问性地看着身前的夜猖。“打扰了。”那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声调也没有太大的起伏。水树伊吹坐在夜猖的旁边,心情复杂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对方穿着极其普通的暗色忍者服,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纯色的面具。尽管此时坐在沙发上,依旧可以看出对方颀长有力的身形。五官深邃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