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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游戏,别嫌弃,先拿着用,反正有这玩意总比没有强,你说是不是?”“这样,你也就不用总往这边跑,有什么事就直接打个电话得了!”毛小川低头看着那个手机,一抹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嗓子眼里被哽了一下,他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谢谢王哥,我…我不用了!等我赚了钱,再再……再自己买吧!”他并非是嫌那手机不好,只不过,看着手机,他心里难过,他总是能想到袁辛,想到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他觉的自己是没脸再去拿别人的东西!“那……行吧!”王哥倒也没多说什么,“什么时候想用了就过来拿行了!”“嗯!那我去干活了!”毛小川非常有礼貌的对他鞠了个躬,后退两步才转身离开这间可以称得上办公室的小屋,并且松了口气。王哥眯着眼睛看着毛小川离开的身影,一抹古怪的神色自他那双眯缝眼里流出。这个叫做毛小川的男孩是他在招工的时候遇到的,这个男孩没有身份证,看样子应该是在上学的学生,细皮嫩rou,眼神呆呆的。人倒是挺老实,问什么答什么。他怀里抱的家当只有一个挺大的书包。看上去像是个出门旅游的学生,完全不像个出来找活儿干的人。况且,这都马上年底了,大部分人都是准备返乡过年的,有几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找工作?毛小川是离家出走了?被人拐卖到这个地方了?脑子有问题?这几种原因在王哥心里一一闪过……他当初对招毛小川也是担了点心。毕竟他没有身份证,如果有人要问起来的话,这事真不好交代。但是他不是主事的人,况且生意人的那点唯利是图的本性还在那里。年末了,没有几个人愿意为了这点钱留在他们这里打工。而招毛小川做事,工钱开的低,而且看那孩子的样儿并不多精明,力气虽然不够大但是好在腿脚勤快,长的也讨喜,还会开车。他这几天特地留意了一下电视新闻啥的,倒也没听过哪里有了个走丢的男生,看毛小川那样儿知道他也不是脑子有问题,索性就没再管这档子事。他们这地儿,外地人特别多。这座城市看着小,但是海陆交通都便利。片儿划的不少,东一片儿西一片儿的,拉帮结派,偷鸡摸狗,三五一群的,cao着南北方言做小生意的,小偷扒手横行,治安又跟不上,片儿警跟地头蛇区别就是那身皮。他王哥虽然本事没太多,但是有心想罩着点毛小川,想让他以后跟着自己混。毛小川是没多少本事,但是听话这一条倒是很合他意。…………毛小川出了王哥的小办公室,径直走到他常开的那辆小货车旁边,把堆在地上的货物一点点的搬到了车上,又拿着单子核对了一遍后才打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座。毛小川的车技很一般很一般!就这还是当初袁辛教过他那一次开车,他脑子里隐约记得那么点东西,踩离合踩油门换档啥的!当初王哥问他的时候,他也只是说了句开过车,但是没驾照。王哥当场就把钥匙扔给他,让他开开看,毛小川哆嗦着手开着车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于是,这车就归他开了!…………毛小川轻轻的喘了口气,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点了几次火,好不容易把发动机启动了慢慢的开着车出了院子。过了早上的那点清凉后,天气马上热了起来。毛小川忙了一上午送完大部分的货,太阳已经西斜,看样子早已经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他早饭午饭都没吃,除了脑子有些发懵发晕,倒是没觉得饿,自打来了这地方后,美味的早餐对于他而言都已经成了一种存在于梦里的回忆。他把车停在送货的小卖店门口,自己坐在门口的香樟树旁边摞起来的几块大石头上,拿起一瓶小卖店老板好心赏他的水使劲喝了几口。他身上除了刚才送货的时候结的一些货款,再没有了其他的钱。昨天被小偷扒去的那五百块暂且不提,今天的这些钱是万万不能动的。等回去的时候,他打算跟王哥先预支一点工资,至少给他一点吃饭的钱。想到这里,他抬手摁了摁放在裤兜的钱,心里暗暗的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这钱在自己身上过夜!他抬起头,看了眼周围。这个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零星的几个路人从他的车旁边经过,抬眼望望他车内那点货物,再转眼看看他,发现有人看守的时候,就走开了。毛小川是没多少社会生活的经历,但是那些人眼里的贪婪之色却是没能逃得过他的眼。毕竟,曾经的他在看别人手里的好东西的时候,那眼里露出的应该也是这样的光吧!他现在是如何的讨厌那种人,那当初的他应该是就如何的被别人讨厌!所以,发生了那种事后,他谁都不怪,他只怪自己!毛小川叹了口气,他扬着头,一口气喝光了瓶子里所有的水,正要起身。只是,身体才一动,胃部隐约有点不舒服了起来。他弯着腰,用手使劲按着那里,等到不是那么难受的时候才直起腰,打算把剩下货都送完再去吃点东西。站起身走了几步,眼前突然一黑,脑子里一阵眩晕。那一瞬间,他觉的身体重的像石头一样,他两条腿开始发酸发软,根本支撑不住他沉重的躯体。一时间,他慌了心智,两腿软了下来,身体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好在后背靠着大树,所以他整个人并没有彻底摔倒。他使劲闭着眼睛,两手捂着脸,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心脏在‘咚咚咚’的狂跳。身边的东西似乎在飞快的旋转,他紧紧闭着的眼睛根本不敢睁开。但是耳中却传来异常清晰的声音。有人在向他靠近,不是一个人,似乎是两个,或者是三个,四个,甚至更多……他们说话的声音都传入了他的耳中。不是他能听得懂的方言,但是他却很明白,这种靠近不是善意的靠近。一只手戳了戳毛小川乱糟糟的的卷毛,在他耳边喊了几句什么,见毛小川没吱声也没抬头,跟着就开始哈哈大笑。毛小川奋力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来人,是个瘦不拉几的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猥琐男人,他斜着眼睛歪着嘴角坏笑着盯着自己瞧。“哟……他还没晕呢……”那猥琐男见毛小川醒了,就冲他吹了个口哨,说了句蹩脚的普通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