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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一同下楼的大头嗤笑的接了一句:“要不是我无意中看见,知道拿钱的人就是你,要不然整栋楼都得替你背黑锅。” 旁边本是凑热闹的人一听,立马就回味过来,筒子楼里丢了钱,找不到贼那不就是会怀疑到他们身上?哪怕不是真的,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一人住在二楼的男人道:“报警!偷钱的人就该抓进去关着。” “快快,谁跑得快,去公.安报警。” “误会误会啊,我没偷。”向来只知道在外混得陈杰什么都不怕,唯独怕公.安,他赶紧道:“这是我姐夫的钱,只能算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们报警做什么?” 大头冷笑一声,“这可不是你姐夫的钱,这是我的钱,我好好放在桌子上,你一声不吭拿着就跑,不是偷是什么?” 林戚叹气摇头,“那么大一笔钱,你怎么说拿就拿?这钱要是在我家丢的,我还不得赔给他?” “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赶紧把钱拿出来。”大头卷起袖子,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旁边的 人也跟着好奇,这人到底丢了多少钱。 陈杰掏得是心不甘情不愿,后悔自己跑得太慢,恨林戚多管闲事,丢得不是自己的钱那不更好? 这一掏手有些不稳,一沓十块的赞新钞票掉了出来,细细一看少说有四五百。 旁边的人倒吸一口气,本来以为最多就拿了几十,结果居然偷了这么多,陈杰这人也太离谱了,就算是自己姐夫的钱,这么多是能偷偷拿走的? “jiejie偷人,弟弟偷钱,这一家人也够绝的。” “林戚这是造了什么罪,摊上这么一家人。” “那还报不报警啊?这人敢偷林戚家里的人,说不准也会偷其他人的,万一下次被偷的是我们怎么办?” 他们虽然没几百块,但是工资这么低,他们就是丢个几块也心疼啊。 “报警,一定要报警!” “对对,万一他下会偷我们的钱怎么办?” 一声接着一声,陈杰都快哭了,他央求道:“姐夫你给我说说,我肯定不会偷他们的钱,我之前也没偷过钱。” “那这次呢?”大头哼声。 “……”陈杰哑然,在他心里这根本就不偷,那是他姐夫的钱,怎么算是偷?反正姐夫的钱迟早是他的。 闹来闹去,还真把公.安闹来了。 前脚后脚,陈家的几人听到消息也赶来,陈芳春刚见到林戚就想凑上前说说话,结果话还没说出口,林戚就一脸黯淡的后腿几步,明显就是不想和她谈话。 “小同志,都是一家人的家事,不劳烦你们过来,我们自己处理就好。”陈母小心翼翼说着,脸上惊慌失措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泼妇样。 公安同志道:“大娘,这话可不是你们说的算。” 陈母又转身,瞧着那个陌生人哀求着:“小伙子,钱都还给你,我们绝对一分都没拿,这事就算了。” 说完,又扯着林戚的袖子:“这是你朋友,你赶紧说说话,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你弟弟被抓进去。” 林戚垂眸,一脸的为难。 陈芳春走上前,小声的道:“你知道你气我,可这件事绝对不是你知道的那样,你先帮帮幺弟,我再给你解释解释。” “解什么释,林戚你要还当我是朋友这件事就别管。”大头一脸的怒气 冲冲,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给林戚使了个眼神。 林戚便顺着他的话,一番为难后,转身上了楼。 在外人眼里,他是左右为难,一方是朋友一方是亲戚,确实不好掺和。 尤其是这个亲戚一开始还想着偷自己的钱呢,要是这么轻易的放过,没给他一些教训,说不准以后又得偷上门了。 林戚走几步摇了摇头,一直回到屋子里将房门一关,面上的为难消失,翘着二郎腿等着好消息。 楼下争争吵吵好一会儿,随着楼下声音小了些,楼梯间传来了些声响。 没过几秒,房门被敲响。 林戚喊了一声:“进来。” 大头推门而进,确定外面没了人才将房门关上,他嬉皮笑脸的迎上前:“哥,以后有这么个好事,你可千万要叫上我。” 就刚演一出戏,居然坑了陈家五十块。 大头将那一沓赞新的钞票放在桌子上,还有单独的几张旧票子,“陈家想息事宁人,给了我五十当补偿。” 说完,他将钱给递过去。 林戚没接,“这钱你拿着。” 然后又将装钱的信封递过去,“这里面有一千,算是你们进货的资金,火车票也在里面,明日早上出发。” 大头眼睛猛地睁大,他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林戚细细跟他讲了些进货的细节,等吩咐好后,他又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你先歇会,明日好出发。” 大头点头应着,他其实蛮想问问林哥今日装这么一出是为了何,不过经过几次问也问不出,他知道这次肯定也问不出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说。 陈家数人回去后,没骂做错事的陈杰,反而把大头和林戚骂得要死。 陈杰心里也气,那么多钱没了不说,还倒贴了五十,更气林戚不替他说话,亏他还当林戚是姐夫。 等要进了家门,陈杰突然将陈芳春叫到一边:“大姐,你就咽的下这口气?” 陈芳春没好气道:“咽不下又能怎样?” 陈杰左右看了看,他凑上前小声道:“大姐,我有办法替你出出气。” 出气是顺便,捞上一笔才是真的,林戚偷偷摸摸在屋里和人说的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林戚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么,那就得给他封口费! 17、第 17 章 “你别给我添乱。”陈芳春现在是特烦这个蠢货,每次都给她添麻烦,本来就发愁怎么和林戚解释,现在局面弄得更僵。 瞧瞧外面怎么说的?‘jiejie偷人、弟弟偷钱’,这把她的名声弄得更糟,尤其是这次还白白没了五十块,她一想起就rou疼。 陈芳春盯着他看,“我可告诉你,我手上没钱了,你别想再从我这里要到钱。” 陈杰‘嘁’了一声,“我哪是惦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