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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制不住地仰天大笑:“大名鼎鼎的摄政王, 也不过如此嘛!” 他还以为令父亲忌惮的摄政王是什么能够上天入地的厉害人物, 还不是被他的‘一杯仙’给灌倒, 被自己的手下捅了一刀。 闻言,主位上的红衣男子眉头紧皱地呵斥, “王庆金, 你、咳咳...你好大的胆子!” 大抵血流的多了, 说话也没什么气力,这呵斥落在王庆金耳朵里更是不疼不痒。 毫不给面子地嗤笑一声,“好大的胆子?” 王庆金拍案而起,“我看王爷才是好大的胆子!竟然为了个哑巴责罚我小妹, 害得她年纪轻轻就饱受腿疾之苦,这笔账,本公子还没跟你算呢!” “哦,她活该。” 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王庆金,王诗雨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meimei,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都不为过,如今却因为个哑巴落下了病根,叫他怎能不生气。 “拿剑来!”王庆金咬着牙怒目道,“我要亲自杀了他给小妹报仇!” 尤金闻言,沉默地递上了腰间的佩剑。 “尤金你!” 沈宴看着震惊又失望,像是还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下能做出这种事,接着又见王庆金持剑而来,眉宇间的失望化为恐惧。 他努力地想撑起手臂躲闪,却在酒力的作用下无法挪动丝毫。 沈宴终于怕了,额头冒着冷汗说:“王庆金,本王劝你冷静些。本王南下京城人人皆知,杀了本王,你们王氏一族也休想逃脱!” “哟。” 他眼中的恐惧极好地取悦了王庆金,提着剑在他的脖颈上比划两下,王庆金得意笑道:“没想到王爷也会害怕,不过晚了,你的狗命,今儿本少爷要定了!” “等等!”沈宴立即道,“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金、金矿一事,本王也就当不知道,再也不会跟陛下提起!如何?” 他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看的王庆金通体舒畅,他故作思忖之色,“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王爷的提议本公子甚是心动,只可惜...”随手在男人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感受着剑下男人的惊恐和颤栗,王庆金笑意渐深,“已经有人许了本公子滔天的荣华富贵,王爷呀王爷,你终究是晚了一步。” “是谁?!” 见他双手握剑高高举起,沈宴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告诉本王,就算是死,本王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也罢。” 这一剑下去,沈宴总归要死的,死人最会保守秘密,王庆金也不介意让沈宴死的明白。他手臂用力猛地劈下,“当然是你的好兄弟,肃王殿下!” 怕喷溅出来的血迹弄脏了衣服,王庆金还特意避开两步,然而想象中的殷红并未出现,连剑...都未拔动。 “啧,这就说出来了?” 方才还狼狈惊惧的男人如今像换了个人,指尖轻轻用力就折断了他劈下的剑刃,而后气定神闲地擦了擦颈间的血迹,轻掀薄唇,不屑道:“有你这种队友,老三还真是倒霉。” 王庆金惊得后退两步,“你、你没事?!” 沈宴伸手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他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薄唇间甚至还噙着无所谓的笑,“托小仙女的福,本王的确没事。不过...” 随手抛出的匕首,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直地插进了王庆金的腰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王庆金倒仰过去砸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桌上的东西顿时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沈宴挑挑眉,“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把匕首而已,王大公子不至于叫的跟杀猪一样吧。” 说着,沈宴走到他面前蹲了下去,他一靠近,王庆金便嗅到一股浓稠的血腥气,再看他腰间红衣上干涸的血迹,王庆金这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方才尤金那一下,必然是用了十成的力气,而沈宴全程不仅连哼都未哼一声,还能挪出心思来同他逢场作戏... 这时,王庆金才终于明了,为何爹爹的来信上写的是千万不要与沈宴为敌,他要什么便随他去,先把命保住才最为要紧! “啊——” 愣神之际,一阵剧烈的绞痛感传来,王庆金惨叫着看过去,就见沈宴不知何时捏着他腰间的匕首转了一圈,莫说是血流如注,只怕连rou都生生给绞了下来。 然而始作俑者却是一脸的无辜,耸肩道:“专心一点,不然本王可是会生气的。” “你、你卑鄙!”王庆金咬牙切齿道。 “话可不要乱说。”沈宴不高兴地把匕首拔了出来,听着王庆金痛苦的尖叫,笑道,“明明安插jian细的人是你,还反过来倒打一耙?王大公子,技不如人这种事,承认了也不丢人。” 话音刚落,沈宴就蓦地松了手,指尖的匕首直直向下,王庆金这下连尖叫都不疼,蜷缩着身体闷哼出声。 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连磕磕绊绊都少有,如今受到这样的折磨,王庆金真恨自己当初在京城只待了半年便回了江南本家,不知道这魔王的手段和威力。 他疼得倒吸气,血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下来,“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但我爹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并不知晓此事,还请王爷看在、看在太后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说起太后,沈宴还有几分疑惑,“你既是那小笨蛋的亲舅舅,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帮着外人去夺他的皇位?” 王庆金闻言,艰难的转动着眼珠子看向沈宴,讥笑道:“这沧澜,难道真的是我的外甥说了算?” 单听沈宴的称呼,小笨蛋,这是臣子对陛下应有的称呼和态度吗? 他的外甥纵使贵为天子,也不过是沈宴掌权的傀儡和棋子,况且有他在,沈尉羽根本都不亲近王家,连太后的态度都甚是平淡。 这样的天子,这样的外甥,又怎能保全王家的荣华富贵,怎能让他不另寻他处!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沈宴又低低地啧了声,“真当我稀罕。” “什么?” 王庆金没懂,非常好学的问了句,然而沈宴已然没了耐心,伸手打了个响指。 方才还醉倒在一旁动也不动的沈溪立刻来到了沈宴跟前,身手敏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