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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这就是我想要的。”(标注:三尺:一米宽,六尺:一米九左右的长度。踏月身高一米九七...捂脸跑。)洛若修为跌落,无法撑起整座炉火,踏月在他身后环住他,小臂承着洛若的大臂,灵气运转,帮他撑着。夜色下,破屋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看着熊熊燃烧的炉火。烧着两个人的心愿。洛若凝视着炉火,他伸出残肢,从前他习惯用手掌感受炉火的温度变化,如今手没了,他只能用手腕来感受。精准度大不如前。踏月站在洛若身后说:“洛若,你爱过奉之吗?”洛若颤抖了一下身躯,马上又平复了情绪说:“他对我坏过,也对我好过,可惜恩怨不可相抵,这笔糊涂账,算了矫情,不算憋屈。”踏月垂目看着洛若说:“曾经有人对我说,如果他不残害我,就一辈子都无法入得了我的眼,他说他不在乎我受伤,只要得到了,以后总有机会补偿....”洛若苦笑一下说:“他说的对,你们一旦纠缠在一起,就会有恩怨,不光是怨还会有恩,这就难办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最后只能变成一笔笔糊涂账,谁也说不清。”踏月:“你知道我的本命剑为什么会出现裂痕吗?”洛若幽幽的说:“仙尊...你的心坏了。”踏月下颚抵在洛若的头顶,咯咯咯的笑起来,就像个厉鬼幽魂一样。洛若凝视着炉火说:“仙尊曾经说过,仙尊比洛若凄惨百倍千倍,你想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在洛若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踏月叹息一声,抬头望天说:“是啊,明明已经决定放下了,可心里总是空空的,好像有一个窟窿怎么填也填不满。”洛若继续说道:“仙尊,你的本命剑叫什么名字?”踏月:“笃清...我自己起的,忠义,清澈,不染凡尘。”洛若看着火候差不多,对踏月说:“仙尊,可以取剑了..”踏月放下洛若的胳膊,绕到炉子前,伸手将那柄大剑拉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炉内闪出,照亮了整座山峰,山脚下,祖屋内,所有人都跑出门外仰望天空,惊叹的说:“神器降临!这是谁铸的!”踏月手握重剑,由剑身散发出的煞气,直逼人窒息。洛若和踏月同时露出了疯狂的笑容,洛若哈哈的大笑,对着踏月说:“这把剑,我铸的,哈哈哈,我铸的,我给它起个名字...”踏月也笑得诡异看着洛若将剑直戳入地面,竖立在两人面前,洛若整个人飘到剑旁边放低了身子,抱着剑,无比贪恋的说:“【笃钺】.....钺,权利...只属于你的...生杀大权。”踏月摸着这把本命剑,这才是他想要的,原本那柄清秀修长犹如竹林君子的本命剑,坏了,是因为他...变了。踏月也很着迷的摸着剑柄说:“真是...好名字,【笃钺】...”洛若整个人都贴在剑身上,抱着剑,这种拥着心爱之物的满足感,让他幸福得流下眼泪,他说:“寰顷踏月,有仇最好当场就报,报不了的当场就忘,忘不了的趁早去报,不然日后,抑郁成疾还落个小气记仇的恶名,才叫憋屈。”踏月回应道:“寰顷洛若,受教了。”刀锋割破了洛若的衣衫,他像浑然不知痛一般紧紧的抱着【笃钺】,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洛若说:“我替你做了这么大的事,你要怎么感谢我。”踏月低头看着洛若说:“但凭吩咐,尽我所能,圆你心愿。”风吹过树叶发出飒飒的声音,清凉的风卷起踏月和洛若的头发,三千发丝像海浪一样,飘来飘去。洛若抱着【笃钺】的剑身,鲜血染红了刀锋与白衫,他奄奄一息的笑着说:“我的心愿,说完了,我..无憾了,你呢?踏月,你可有什么心愿?说...说与我听?”踏月缓缓开口,说出了来自内心最疯狂最渴望的心愿:“倘若有天大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之狗...”洛若死了,魂飞而起时,踏月对他说:“来生你七岁,我来寰顷家族接你上苍青,断尘情,离世间,远轮回。走吧,去冥界吧。”奉之赶到时,他看见洛若抱着一柄宽厚的大刀,鲜血都染红了刀身,他急如闪电,跑到洛若身边,把他从刀身上拉开,他悲痛欲绝的抱着洛若,抬头就冲着踏月大喊道:“为什么!”踏月回:“他想死...”奉之不愿相信的说:“他才不想死....”踏月:“我不与你争辩,他有话让我转告你。”奉之嘴角抽动,脸色多变,有喜有忧,他急迫的说:“他..他想告诉我什么..”踏月说:“他说,送你两个字...洛若...”奉之眼神漂浮,他抱起洛若亲吻他的额头,絮叨着:“洛若,别怕,我很快就去找你。”踏月又补充道:“他的意思是,洛水三千不落人间,若有来世...永不相见...”奉之把脸埋进洛若的尸体里,拼命的忍耐着什么,肩膀一抖一抖的,发出呜呜呜的哭泣声。踏月拎着那把重剑,刀锋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好像万千冤魂在哀嚎一般。奉之一狠心扯断了洛若一缕头发,缠在自己的尾指上,发丝勒到rou里,割开了皮rou鲜血直流,一圈一圈的发丝都要缠到白骨上,他癫狂的笑着说:“这一世你不开心,没关系,我们还有下一世,我们还有生生世世...我会对你好,一直对你好。寰顷一族,认定一人,生生世世死不放手,我不会放手的,洛若。”踏月拖着剑走到他面前,月光从他背后照过,显得他的脸阴森无比,踏月说:“你没机会了..准备好魂飞魄散了吗?”就在他举起【笃钺】时,青乐忽然飞到他面前,用自己的本命剑替奉之抗了一下,踏月眼看就要劈到青乐,卯足了力气收回手。哐一声,【笃钺】砸进泥土里,扬起一阵沙尘。青乐不解的看了看踏月,又看了看奉之,最后视线落在洛若身上,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回事啊!踏月?”奉之抱着洛若的尸体哭着说:“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是迫害了他,但我也对他好了啊!我用了十倍百倍的补偿对他好,你凭什么要我魂飞魄散!剥夺我生生世世与他的缘分!”青乐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他对踏月说:“踏月,冷静点,不要轻易的赶尽杀绝。”踏月用【笃钺】横在奉之的脖子上,灵气压迫着他无法站立,连跪着都摇摇晃晃,踏月说:“我可以饶你,不让你魂飞魄散,但你欠他的,是该还了,你自己说吧,你对他做了什么!”踏月的刀锋倾斜了一下,嘶嘶啦啦的煞气灼烧着奉之的皮rou,踏月说:“别跟我扯没用的。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奉之破罐子破摔的大喊道:“对!是我偷袭了他,斩了他的双手,挑了他的脚筋,残害他的身躯,我不但强迫了他,我还囚禁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