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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有跟你说是谁吗?” 徐嘉言摇摇头:“好了,你呢,就不要研究他们俩了,今天是带你来参观的,你不是很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吗?” 程珊珊暂时按下心里的异样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她从第一步走进展厅,看到凯琳的那一刻开始,凯琳身上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像是野兽针对那些误入领地的其他动物。 但展厅绝不是她的自我规划的领域,程珊珊从她的眼神和话语里能看出,徐嘉言才是这个叫凯琳的女人所画的领地。 徐嘉言的话就更好的证实了这一点。 凯琳有一个很喜欢的人,这个人就是徐嘉言。 程珊珊:“嘉言哥,虽然我们现在还只是假戏的情侣,但你对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不允许你和其他的未归属的女孩子走的太近!” 徐嘉言闻言失笑:“都听你的。” 须臾又问:“珊珊,你……是吃醋了吗?” 程珊珊坦然:“是啊,你们只能是普通朋友关系,同事合作关系,其他的关系统统不能再有!” 徐嘉言的梨涡深深,有些上头:“嗯,你亲我一下,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程珊珊原本像平时一样,忒他一声再将他推开,但是余光瞥见了后面不远处假装很忙的“小尾巴”,她又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程珊珊偏过头,又快又准地在徐嘉言脸上印了一个小巧地唇印。 从徐嘉言的角度能分明看到程珊珊亲上来时,立刻飞红的脸蛋。 徐嘉言瞪大了眼,尽管只是一个简单不过的颊吻,但对于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得体还有点害羞的程大小姐来说,并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不知道是不是假想情敌给了她动力。 看来,女人适当的吃一些醋能帮忙促进感情,是对的! 第29章 chapter29 徐嘉言全程露着脸上的小酒窝, 耐心也变得足够的好,有工作人员跑过来问一些简单的重复过多次的问题,他也没有将嘴角的笑容收起。 程珊珊被他的情绪感染, 嘴角便也弯着:“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徐嘉言长眼睫下面是一双温柔的眼, 柔和的视线看过来:“哦, 突然被亲, 实在太意外了。” 程珊珊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躲开他的视线:“哦, 现在开心了?” 徐嘉言满足地点头:“开心了。” 程珊珊:“那你刚才答应的事呢?” 徐嘉言冲她眨了一下眼:“但凭吩咐~” 两个人从门口一路往里面走, 徐嘉言给她介绍:“我们三个人的作品分了三个不同的馆, 从门口左边进来的是陈凯的,右边是凯琳的,我的作品在他们俩个馆的中间。” “不是门口的展厅会更有优势吗?” 徐嘉言被她逗笑:“怎么说?” 程珊珊给他分析:“你看, 观众从门口进来,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们的作品,每个人都会先入为主, 以最新看到的被自己认可的东西做第一底线, 除非后面的作品能明显高出前面很多,否则哪怕水平相差无几,甚至是高出哪怕那么一丢丢, 也会被比下去。” “我爸爸说了, 这就是先机, 就像抢市场一样, 一旦一样东西的开端, 你抢占了先机,不管后面有多少的复制品来学习你的或者复制你的成功之路,但观众会先选择第一认可的东西, 一个东西打出品牌打出名声了,就很重要。” 徐嘉言给她用力地鼓了一下掌:“说的很棒,我对我的作品很有信心,况且你怎么知道慕名而来的观众到底是慕谁的名呢?” 程珊珊呸了他一下,惊奇于他的不要脸:“那你是很自信,他们都是慕你的名而来,将他们两个的作品特意安排在门口,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多一点曝光?免得都来看你的摄影作品,他们几个的馆人员寥寥,会很难堪,对不?” 徐嘉言摸了摸鼻子:“也可以这么说。” 徐嘉言接触到程珊珊的视线,连忙解释:“这可不是我说的,当初安排场馆的时候所有人的建议。” 他们先去的陈凯的那一边,首先放在场馆门口迎宾的一副作品是从山顶观测到的恢弘的落日景象,半边血色的天空,光芒散在半空里,交织成斑斓的七彩色。 程珊珊很喜欢自然的落日和日出,她曾经去很多遥远的农家山村,去山间去林间自由写生。还会在那里描绘山间的美丽落日,她有很多美丽的落日的绘画作品,每一幅都在不同的地方,观测到落日不同的美景。 徐嘉言看她的目光在这幅画上面流连就知道她很喜欢:“这是我们一起去的陈家沟那边的山,那里的山并不难爬,山民们自己踩出了几条泥路,左右的荆棘都被他们扫平了。登上山顶的时候是真的壮观。下次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程珊珊:“那里我也去过,但是我一个人不敢登山,到时候我背上我的画具,去那里画落日和日出!” 徐嘉言挑眉:“你要在那里搭帐篷吗?” 程珊珊:“会不安全吗?” 徐嘉言:“会有一些野生的动物,所以我们只是拍摄了那里的落日,第二天我们要赶着回去,所以很遗憾没有看到那里的日出。” 他们又走进馆子里面看其他的摄影作品,基本上每一个作品,徐嘉言都能说出地方和时间,看起来他们几个的关系是真的不错,几乎每一个作品都有彼此共同的回忆。 徐嘉言问她:“渴吗?陈凯的水也不知道接到哪里去了。” 程珊珊摇摇头:“没事,不渴,我们到你那边去看看。” 两个人从陈凯的陈列馆里出来,往徐嘉言的陈列馆走。 才没走几步,就有个工人师傅急匆匆地跑过来,双手还有红色的鲜血。 工人师傅:“老板,不好了,前面正门出了点事,有个工人一脚踩空从□□上面摔下来,手大概是骨折了。” 徐嘉言皱眉:“师傅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还是那个摔下来的?” 工人师傅摆摆手:“都不是,都不是,他掉下来,碰翻了一边的展柜上面的玻璃,划破了另一个工人的手臂,我这是扶他们的时候沾上的。” “师傅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工人师傅“哎”了一声,三步并俩步的跑了。 徐嘉言转身嘱咐:“珊珊你先在几个馆子里转转,我去处理一下就来。” 程珊珊将他拉住:“唉,着急吗?” 徐嘉言看出了她的意图,劝说她:“你不要过去,那边刚出了事,又是摔伤又是扎伤的,现场可能还有一大堆的玻璃,他们到时候还会推推搡搡,女孩子力气没有工人师傅们大,到时候不小心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