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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离守门!”“冲锋!”传令兵扯着嗓子吼道,拼命挥舞手中的战旗,“冲锋!”低沉的号角声呜呜响起,霍家军重骑兵穿过被炸烂的城门,踏过蛮兵的残肢断臂,怒吼着冲向择人而噬的敌人。厮杀震天,硝烟如雾,一名汉兵将长矛狠狠捅进蛮人的脖子时,火雷就在他身边炸开,guntang的气浪掀翻人马,皮rou炙烤出焦香的rou味。……“卡!”导演满意地喊道,对着扩音器说:“这条过,再补几个蛮兵爬墙和冲锋的镜头,林老师可以休息了!”司尘翻身下马,摘下头盔,围上来的工作人员训练有素地替他解下三十多斤重的铠甲,又是扇风又是递水。这是他今天上午的最后一条戏,光是冲锋的这场戏,剧组就已经拍了足足五天了。八月的天气,草原上日头毒辣,他穿着沉重闷热的戏服,前天才刚因为中暑昏过去一回。差点从马上摔下来酿成事故。小马一边给他擦汗,一边欲言又止。司尘看他一眼,咽下嘴里的水,问:“有事?”等其他人都散开了,小马才有些支吾地说:“林哥,有人……那谁找你,现在就在保姆车里等呢。”司尘怔了怔,神色瞬间就淡了:“你就说我在拍戏,一整天都忙,让他走。”小马一脸为难:“他说你要是不去,他就以投资人的身份过来,‘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后果你自己承担’——林哥你别揍我啊,这是他的原话!咳咳,总之,人让你自己选。”司尘喝干净瓶子里的水,“嚓嚓”把塑料瓶捏扁,冷笑一声道:“随他去。”小马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夹心饼干中间那块可怜巴巴的小夹心,苦不堪言,耷拉着脑袋叹口气,准备硬着头皮回去“复命”。“等等,”走了没几步,司尘从他身后叫住他,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他来了多久了?”有戏!小马精神一振,立刻看了眼手表说:“两个半小时前就到了,我让盛总先上车去等,他现在还等着呢!”司尘立刻眉毛一拧:“你是谁的助理?我同意让他上我的车了?”小马跟了他多年,知道他什么时候真生气什么时候装强势装腔作势,笑嘻嘻地说:“那我说了不算,得林哥你过去跟他讲啊。”司尘瞪他一眼,“算了。”说完,把头盔往他怀里一塞,快步离开片场。小马捧着头盔,乐滋滋地找剧组工作人员联络感情去了。-司尘的保姆车后座可以拉成一张小床,罗城买了一大早的飞机票过来,整个人困成了一只狗,盖着司尘的小毯子,躺上面补眠。但是车门一被拉开,他就瞬间睁开眼睛坐起来,认错态度十分良好。司尘抬眼看到他,面无表情三秒后,低头钻进来拉上车门。喧嚣被隔绝门外,狭窄封闭的安静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三天不见,司尘就黑了不少,再加上特效化妆不仅让他的肤色暗了三个度,还让他脸上都是血和伤疤,看起来逼真极了。罗城心惊胆战:“你身上这些伤都是假的吧?没受伤吧?”司尘不看他,坐在座椅上安静地翻着剧本,冷冷淡淡,言简意赅:“嗯。”冷场。罗城局促地挠了挠眉骨,手放下来握在一起,坐得笔直端正,像个面对老师提问的小学生,又紧张又笨拙。他清了清嗓子说:“死刑犯也有临终自白的机会,你就算要单方面宣布我出局,能不能让我做个最后陈述?”司尘终于舍得从剧本里抬起眼睛看他,眯了眯眼睛,过了两秒,讲:“你说。”罗城悄悄松了一口气,把背挺得更直,严肃宣布:“首先,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身。”司尘的眼神瞬间一冷,抬起手指了指车门,寒声道:“如果要说这个,你现在就可以滚了。”罗城立刻抢白:“我发誓,撒谎就罚我以后再也没有性/生/活。”司尘似乎被这个“毒誓”镇住了,虽然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过了漫长得好像八百年的时间,他才问:“‘sī’是谁?”就是你啊!罗城差点脱口而出,堪堪刹住,憋屈地说:“……前男友。”司尘冷冷指出:“你的前男友前女友没一个叫这个名字。”“小名,昵称,只有我这么叫,”眼看着司尘的表情越来越冷,罗城立即说,“但是他对我一点都不特殊,真的。”司尘怒极反笑:“你当我是傻子?”罗城举手发誓:“绝对没有!”司尘神色莫辨地看着他。罗城觑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林予臣,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司尘的脸色瞬间由阴转雷雨,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滚出去。”“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罗城赶紧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比珍珠还真——我可以追求你吗?”司尘一下子愣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像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好像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告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呆住了。罗城慢慢蹭过去,试探着靠近,见他没有什么反感的意思,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司尘的手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却没有挣开。这就像某种信号,他的心跳一下子急促起来,砰砰砰砰,像是活泼的小鹿。罗城舔了舔嘴唇,问:“没有合作,无关利益,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认真的那种?”章节目录基督山伯爵(二十七)加油,你是最棒的!趁它们张牙舞爪扑过来之前,他迅速退回楼梯间,眼疾手快地关上安全门,把半截拖把杆往门把手里一插。低头看着一分钟内铁定壮烈的临时门锁,罗城陷入了沉思。【全楼一大半的感染者都在这层了,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吧?】404分析着,语气兴奋起来,【说不定就是完成任务的关键!城哥,你得进去!】【进不进,不是一个问题,】罗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