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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因为不切实际,所以才天真浪漫,孩子会在以后成长的过程中饱受打击然后失去梦想,但父母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孩子曾经的梦想有多么伟大。”“我之于你大了太多,我无法完全像平等的恋人那般对待你,我对你比正常的恋人更多了一份责任,你视我为爱人也好,父亲也罢,我这辈子也只会如此待你一人。”“抱歉,今天想到太多事情,一下子就说到现在,晚安宝宝。”傅知伸捂住岑仑的眼睛,不让他看到失态的自己,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岑仑拿下他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亲吻了一下:“晚安,傅先生。”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写了啥?还是继续写事业吧第87章chapter87由于傅知伸的工作安排,这次德国之旅也只限于在庄园里住几天,其他地方还没来得及去看,即使傅母再三挽留岑仑多住几天,岑仑也没有办法答应,他一声不吭出国这么久,粉丝和工作上都不好交代。岑仑改签飞乐很低调,去晋元工作室那边签了文件,然后到飞乐大楼签合同,就算正式移籍,只有后援会几个核心粉丝知道这件事。飞乐在年前还会有一场签约记者招待会,到时将安排岑仑出场。虽然签约仪式简单低调,也架不住粉丝吵得纷纷扬扬,跟了岑仑好几年的元老对于飞乐当年不厚道的做法颇不满意,害怕岑仑好不容易有的起色又被打压下去,毕竟有前科,粉丝并不信任飞乐。而刚加入岑仑粉丝团的新人不理解为什么老成员们对于岑仑签了娱乐巨头飞乐这件事情如此抗拒,毕竟比起名不经传的小工作室,签入飞乐怎么说都更加合适岑仑发展吧?于是老粉丝们开始大肆宣扬当年飞乐对岑仑做的不厚道的事情,煽动了一部分新粉,义愤填膺地在微博提出抗议。因为闹得越来越大,甚至还引来其他家粉丝的围观,岑仑也被惊动,打开微博看到那么多担心他演艺事业的评论,岑仑又是感动又是感到哭笑不得,于是只能亲自解释改签这件事情。@岑仑: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改签飞乐是在我和晋哥的对于我事业未来规划再三考虑下做出的决定,今后也请大家多多关注我,我也会努力给大家带来更多的作品(抱抱)(爱心)这条微博很快就被晋元工作室和飞乐的官博转发。@晋元工作室:小仑仑就交给你们了,要好好照顾他哦(doge)//@FlyMusic:欢迎仑仑回家,这一次我们必将乘风远航(酷)//@岑仑: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改签飞乐是在我和晋哥的对于我事业未来规划再三考虑下做出的决定,今后也请大家多多关注我,我也会努力给大家带来更多的作品(抱抱)(爱心)不明觉厉的粉丝们纷纷揶揄工作室嫁女儿的语气,并要求飞乐一定要好好对待岑仑,不然会去堵门的。这件事没闹多久,毕竟岑仑的粉丝力量有限,因为岑仑已经和晋元工作室解约,之前和白烁组成的S&L组合在比利唱片的唱片约也需要重新商议,最后飞乐以300万的价格买下了他们的专辑版权和合约。傅知伸回国后就一直很忙,岑仑想大概是之前陪他去欧洲看钢琴比赛的假期里积了太多的工作,所以也没有太打扰傅知伸。岑仑需要适应飞乐的管理,即使没有工作,公司也会给艺人安排满满的课程,但是何芳给他的安排都是钢琴课。何芳是他名义上的经纪人,实际上岑仑归傅知伸直辖,由Andy负责,小雯则是他的助理,何芳拿到手上的资源需要给Andy汇报傅知伸,同意后才能接下。为了方便岑仑工作,傅知伸和他搬出了傅宅,工作日便住到市区原来那套房子里,那里本来就是飞乐员工和艺人的住宅区,所以就算被人拍到傅知伸和岑仑一起进出小区门口的照片也无济于事。签回飞乐之后和傅知伸见面的次数反而变少了,岑仑不会嚣张到每天往顶楼办公室跑,傅知伸也不会用工作的借口找他上去。为了方便岑仑练琴,傅知伸让人重新装修过次卧,打通房间和阳台,设了个小高台,准备再买一架钢琴,那段时间傅知伸就只能陪岑仑住在岑母的老房子里。好在傅知伸工作到很晚,开着普通的家庭车也不会被狗仔认出来,岑仑会在锅里熬小米粥等他回来暖胃,而自己却等得躺在沙发上睡着。傅知伸脱了风衣挂在门后,岑仑盖着厚厚的被子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着,老旧的房子供暖设备不行,傅知伸多次让岑仑回卧室去睡不用等他,可岑仑依旧等待。小饭厅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暖光,砂锅还保温着,能闻到白粥的香味,里面一定还闷着下饭的小菜,超市里买来的罐头。岑仑不会做菜,只会煲粥,以前在傅宅的时候,管家也会在他晚上回来时端一碗粥上来,说是岑少煮的。那时只当这是岑仑讨好他的手段,心里是不屑的,但也会吃一些,久而久之成为了习惯,黏稠的白米粥没有味道,习惯之后竟然尝出些甜味来,就像岑仑给人的感觉一样。傅知伸坐在饭桌上,给自己盛了一碗白粥,搭配着小碟子里放的咸菜,能驱散工作餐残留在嘴里发腻的味道。想象着岑母病重住院的日子,比现在还要小一些的岑仑在厨房里给自己煮粥的模样,傅知伸就会心酸不已,后悔那时候遇到他没有好好呵护,甚至没有过问。看资料上写,岑仑发现母亲患有乳腺癌时已经是中期了,之前岑母也断断续续治疗过,后面就放弃了,估计是医疗费用实在太昂贵。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一边工作赚钱一边养家照顾儿子,薪金不低足够母子俩宽裕的生活,给岑仑的都是最好的,所以储蓄不会很多,大概是考虑到了最差的结果,与其继续把钱投入无底洞一样的治疗里,不如留下来给岑仑,即使没了亲人,他还能有傍身的钱财。岑母病发的时候岑仑也才刚满十五岁,还没有成年,原本是个衣食无忧的少年,突然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他哭着求母亲不要放弃,甚至擅自做主交了大笔的化疗费,联系医生给母亲做手术。他开始瞒着母亲去片场跑龙套,省下吃饭的钱,回家自己研究怎么做饭,母亲留下来的钱日益减少,凑够手术费遥遥无期。从自己这里拿到的几十万,给母亲做了手术,交了疗养费,委身在自己身边,与其说是迫不得已,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