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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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不敬,哪敢再据有多日。” 沈清放闻言也不由为之踌躇,突然人群中有人叫出来:“夫人下来了。” 只见夫人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步下闺楼,看上去神色萎靡,惊慌尤在,沈清 放慌忙迎上去,执住夫人双手,只觉冰凉,心里不由十分怜惜,道:“碧玉,你 受惊了,没什么事吧?” 夫人慢慢的摇摇头,冷漠的说道:“老爷放心,妾身没事。” 普化展开法眼往夫人望去,只见她额间一点蓝芒闪闪烁烁,心知蓝田种玉已 然在夫人身上生效,,看到夫人窈窕的身段,心中不由一阵得意,脸上却未显露 半分,上前揖首,道:“贫道见过夫人。” 沈清放忙道:“夫人,适才便是这位真人收了sao扰的鬼物。” 夫人还了一礼,道:“多谢道长施手,救小女子一命。” 蓝田种玉乃是阴阳教中控制人心神的绝顶大法,其高明之处在于被施术者种 玉之后神智并未丧失,且与施术者心灵相通,不象一般的迷心术只是使人神智丧 失,成为浑浑噩噩的一具行尸走rou。 当下夫人心灵一震,突然依入沈清放的怀内,啜泣道:“老爷,刚才妾身真 是神魂俱散,以为再见不到老爷和宝儿,幸亏得真人相助,若是鬼物以后再来, 妾身只怕沈家上下俱受其祸啊!” 想到刚才狰狞可怕的鬼怪,沈清放心悸犹在,终于道:“幸好真人有大法可 炼去鬼怪,夫人莫要担心了。”说着慎之又慎的将盛宝之盒交给普化,道:“道 长,沈家众人性命便赖您了。不知道长施法要几日时间,所需何物?” 普化接过宝盒,饶他城府再深,眉头也不禁跳了下,眼底露出一丝喜色,幸 好是低着头,沈清放未曾发觉。 “善长放心,贫道有把握在七日之内炼化鬼物,还要烦劳善长准备一间丹房。” 听到只要七天,沈清放放下一颗心,忙道:“鄙处即有现成之丹房,道长可 随我去一看。”言罢转头吩咐夫人身边侍女将夫人扶去养歇,对夫人道:“夫人 受惊未久,还是好好休息。” 夫人点点头,作别二人,上楼去了。众家人除了管家外也都各自回去做事。 丹房处在沈家后花园内,左右依着假山鱼池,正面对着数丛繁花,好一处清 幽所在。 普化与沈清放走进丹房,只见里面设了一座人高鼎炉,一旁放了许多道家炼 丹所用的铅汞之物,过丹炉正面墙上,供奉了道家三清尊神,而丹炉右,则开了 一口小池,数节竹筒自外引来清冽山泉注入其中。 看了番,沈清放问道:“道长,不知还缺何物,沈某这就着人去准备。” “一应俱全,只是贫道在炼化妖物过程中不得受扰,还请善长吩咐下去,否 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是自然,只是道长的膳食……?” “贫道自幼习练辟谷之术,区区七日,有这泉水足矣!” 闻言沈清放油然生出敬意,心道果然是神仙人物,忙应道:“沈某就谨尊道 长吩咐,七日后敬盼道长佳音。” 普化揖首目送沈清放走出丹房,目光突然转为狞厉,如同野狼看着猎物般, 暗暗的阴笑道:“七日,七日后就是你的死期。” 感到手中木盒突然一阵震动,普化心中一惊,宝物通灵,日月灵珠经沈家数 代保持,早已与沈氏息息相通,自己若一个处理不当遭宝物反噬那可糟糕。 念及此处,普化将心中恶念压下,转身走到蒲团坐下,昨夜采自夫人的姹女 玉露还没来得及炼化吸收,只觉得丹田阴阴的甚是难受,毕竟阴阳神功还没能练 到万法无相的境界,体内元气还是以阳气为主,而姹女玄阴又乃是天地间至阴之 物,自然相克,怪不得刚才手握月灵之时竟受不了的打了个哆嗦。 普化手掌虚空一推,将丹房门关上,保险起见又在门上加了个“封”字诀。 这才放心的将身上衣物脱净,双手抚摩丹田,渐渐运气将那一点玉露自丹田 提出至阴脉,玉露如同一股小指头粗细的冰凉泉水,在普化身上阴脉左右流转, 一点一点被阳气慢慢激活其玄阴之气,蓦的四下散开,被阴脉徐徐吸收。 普化只觉得阴脉强壮了许多,于是试探的将元气带向阴阳交会之处的“天地 之桥”,试图一举冲过,但始终力有未逮,只得作罢,将已吸收的元气重新纳入 丹田。 待睁开眼,窗外已是黄昏景象,普化但觉身清气朗,不由大喜,一宵之功, 比起采补几十名处女还有效,姹女玄阴果然是厉害无比。想到yin媚入骨的夫人, 普化得意的阴笑。 滇西鬼灵洞,魔道九洞之一,实力虽小,但其洞主鬼灵夫人却是修真排名仅 次于当年九幽魔之人,不过一向不露锋芒,虽名列魔道第二高手,与正道的冲突 却不多,修真界也渐渐将她视为亦正亦邪,相传已有六百余岁。 “洞主,五魈听命。” 鬼灵五魈,黑红青白蓝,修真第二档高手排名前第二三五七九,此刻伏身于 洞主鬼灵夫人座下,恭敬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鬼灵夫人一身裹在黑纱内,但细看还是可以看出身材曼妙无比,黑纱下一双 眼睛湛然,微微透出威仪,扫了座前五人。 “黑魈,苍山的事如何了?”声音清脆动人,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六百岁人可 以有的嗓音。 “禀洞主,苍山目前在我鬼灵掌控之下,属下保证消息不会有半点泄露。” “好,苍山龙鳞草一百年方长一支,当年洱海神凤不过食其枝叶便进身修真 十高,此次一定要势在必得。红魈,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禀洞主,天外神铁坚硬非常,属下虽已请名匠日夜赶工,但估计还需五年 方能铸成。” “不行,三年之内必须完成,百年天劫倏忽将至,本座等不了你五年。”鬼 灵夫人冷哼出声。 这声冷哼直将红魈三魂惊出其二,慌忙毕恭毕敬应道:“洞主宽心,属下必 定全力督促,完成洞主交代。” 一旁的白魈突然插嘴道:“洞主,属下奉命巡视浙江分舵时,意外发现了日 月灵珠的下落。” 鬼灵一向最讨厌属下未问插嘴,但白魈一语不由令她娇躯一震,从座位上坐 起,黑纱下诡异紫目大绽紫光。 “说!” 白魈暗暗得意,道:“属下查出日月灵珠目前在浙江三衢城一沈姓缙绅之手, 据说此家保有日月灵珠已历十代。一年前九幽魔曾觊觎宝珠,并出手夺取,但不 知为何没有成功,而九幽魔于此事后便匿隐不出。” “哦!”鬼灵一向闭关修炼,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听到九幽魔 都没能成功夺取日月灵珠,心中震撼不小,莫非……“白魈,这三衢城内莫非有 什么高手,竟使九幽不敌?” “属下已全力查过,三衢城南烂柯山据说是千年前乌梅道人修炼之所,但乌 梅早已飞升,此外并无其他修真出现的迹象,且属下以为,九幽位列我道, 一身本事非凡,天下能慑服他的人恐怕只能是前辈人物了!” 鬼灵闻言深思,前辈人物! “青白蓝,你三人可先去彼处日夜监视日月灵珠,有丝毫动静马上通知于本 主,十日内本主当赶去与尔等会合。” 青白蓝三魈齐声应道:“是。”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遵命!” 看着五魈恭敬的退出洞府,鬼灵忽然疲累的叹声,“三百年了,师父,您说 的那人到底在哪里?” 深夜,三衢沈府,夫人居所。 普化赤身而立,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夫人许碧玉一身冰肌玉肤,乌丝覆肩,正 yin荡的捧着他的怒勃玉杵吞吐舔咂,玉杵昂大,直将碧玉樱唇塞的满满,吞吐间 唾沫四溢,一根灵动小舌时而卷住guitou、时而挑拨马眼,令得普化呼吸粗重,享 受不已。 “天生媚骨,只是短短四日调教,便有常人四年之功,哈哈!!”普化目内 yin光烁烁,“想我花月神君自继阴阳和合教道统以来,百有余年,我教虽盛,而 我修真排名不过十九,本以为一统修真遥遥无期,今日先得姹女玄阴,后得日月 灵珠,不出二十载,试问天下,谁能与我争锋!” 想到得意处,普化直觉浑身精力充沛,腹下玉杵不觉竟比往日勃起粗长有半, 直将碧玉塞的闷哼一声,玉脸通红,再也吃它不下。普化yin笑,将浑身柔若无骨 的碧玉一把抱起,摔到垫着厚厚丝被的床榻之上。 这一摔直将碧玉摔得yin呼出声,媚眼中春意盎然,娇声道:“神君,你将奴 家摔的好痛哦!” 普化见其额上蓝芒闪烁,娇语间乳波臀浪,也自难耐,道:“本君这就来补 偿我的小娇娇。”言语间往碧玉身上猛扑而去。 碧玉吃吃娇笑,玉躯不住扭动,突然下阴碰到普化火热坚硬的玉杵,如遭电 击,一双玉臂反而将普化身躯缠住,腰肢上挺,将个xue口去就普化玉杵。 普化探手去摸,已是泥泞如春雨小径,掏了一手的yin水上来,在鼻端嗅闻, 幽香扑鼻,笑道:“小yin妇,耐不住了。”将guitou在碧玉阴缝间沾了yin水,趁着 润滑,猛得一插而尽根。 “叽”的一声,碧玉只觉空虚的下体瞬间被塞的满无厘隙,最要命的是那硕 大guitou直抵花心,就着那处一跳一跳,恍如无数蚂蚁在心头爬动,惹得yuhuo在心 间猛燃。“神君,再莫要折腾奴家了。” 普化粗大玉杵尽根没入碧玉紧小温润的xue内,但觉其中千重膣rou揉动杵身, 尤其guitou处花心如婴儿嘴巴般一吸一吮,其中滋味当真难以言传,杵身亦不由瞬 间长了一分,直抵碧玉花心深处,双手将她玉白双腿高高推到半空,展动腰身, 一起一伏的狠弄起来。 碧玉魂在虚无,玉颊酡红,直觉那火热阳物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yin 水发出一阵阵“吱吱”yin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 要过去了才好。 普化一鼓作气弄了半余时辰,终于碧玉全身抽搐,浑身紧紧的贴上来,尤其 xue内更是如地震般抖颤,一股冰凉的玄阴玉露狂泄而出浇在普化尘柄上,普化大 喜,阳具紧抵碧玉花心,将这股玉露吸得丝毫不漏。 正在普化欣喜若狂时,突觉震动,与本命想连的五鬼传来讯息,有人闯入, 且来者不是普通人物。 “终于有修真来了,不出本君意料。”普化抽出牝户内的阳具,碧玉此时犹 如棉花般无力,沉沉的睡去。 穿戴停当,普化遁迹消失。片刻间已至后院丹房,看到丹炉内灵珠犹在,安 心坐下,等待来人。念力犹如水波,扬开至二十丈范围,范围内一切尽入眼中。 白魈身形犹如鬼魅,在黑夜里如影子般飘动,青蓝魈距他不远,三人正对沈 家进行地毯式搜寻,但是日月灵珠的气味感觉突然消失不见,白魈想到上次来明 明还可以感觉到它,暗觉奇怪。 普化见原来是鬼灵洞白魈,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暗道:“鬼灵洞不过二流小 派,洞主虽然功力不凡,却一向不过问江湖间事,想不到这次也对日月有兴趣, 也是怕遭天劫吧,可惜只派出这个喽罗,也是天助本君了。” 念及此处遂将日月的灵气放开一角,以诱白魈深入。 果然,白魈面露喜色,感应片刻,便展开身形往丹房而来。但毕竟是个老江 湖,白魈掠至丹房前,疑意已生,顿住脚步,警惕的观察着眼前小小的丹房,凭 直觉,他感到里面潜伏着危险。 “哈哈,不愧是鬼灵门的江湖触角,黑魈恶,红魈烈,青魈隐,蓝魈冷,而 你白魈也不负个jian字,本君倒是小估你了。”普化没兴趣再和白魈玩捉迷藏,自 暗处现出身形。 白魈见到此人,心里不由一惊。和鬼灵门相比,阴阳教可是实力仅次于九幽 洞的大派,那是万万也不好轻惹的,想不到竟被他抢先一步,看来事情不好办, 但礼数还是要的。当下合掌一稽,道:“原来是阴阳掌教花月神君阁下,白魈见 过。” 普化呵呵一笑,说道:“白魈,开门见山吧,你来可是为了日月灵珠。” 白魈一呆,想不到普化如此直截了当,也就不再客套,道:“神君果然明察 秋毫,白魈正为日月而来。” “呵呵,既如此,那么接请你回复贵主,就说日月已归我阴阳所有,叫她死 了这条心也罢!” 普化跋扈的口气不由令白魈一股怒气暗生,虽然阴阳教实力庞大,但鬼灵夫 人好歹也是一门之主,修真前辈,更是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主人,普化竟敢 这样颐指气使,实在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花月神君,虽然你阴阳实力雄厚,但我鬼灵派也非任人指使之门,天材地 宝,德者居之,阁下口气似乎大了点。” “哈哈,看来你很不服气,既如此,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也免得天下人说本 君以强凌弱。” 普化仪态潇洒,月光下,倒也真有几分风神如玉,倒令得白魈疑窦满怀。普 化虽是一教之主,但自身修为却不高,修真排名不过十九,比白魈高不了多少, 但看他如此轻敌,却似乎有恃无恐。 正犹豫间,却见普化侧耳细听,笑道:“原来你还有后援同来,不妨出来一 见。” 后面一句乃是对隐在一旁的蓝魈所言,蓝魈以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够好,想不 到仍被普化看出,也不好再藏匿,自隐身处一跃而出,向普化一敬,道:“鬼灵 座下蓝魈见过神君。” 普化一派轻松,心里也不由嘀咕,鬼灵座下五魈,每个实力俱是不弱,今夜 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几个。五魈合一,连当年修真排名十五的大荒一剑也没能讨得 便宜,何况自己。虽然连日吸取姹女玄阴,本身功力大有进步,若是五魈同来, 恐怕是胜算渺茫。 心中转念,遂呵呵笑道:“既然蓝魈也来了,其余几位也请出来一见吧!” 白魈闻言冷笑,“若是在下两兄弟在神君手下讨不得便宜,其余几位自然会 再向神君讨教。” 白魈不愧是jian,普化一言间便被他看出玄奥,也不点破。言语间已在掌心暗 暗聚集真气,准备趁其不备,一举击破。 魔道与正道之别,其实无它。正道行事禀天心正义,但求于人无愧,魔道行 事却是不择手段,但求成功。两军对垒,也是务求击败对手,至于手段,可以不 计。普化此中老手,看到白魈脸色凝重,岂会不知,心里虽然不敢对隐藏对手一 丝放松,但要务是击败对面的白蓝魈。 电念间已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对面双魈,然后再对付其余敌人。 “销魂!”普化以快打慢,闪电般出手。 随着普化掌势,方圆内空xue来风,风很温柔,带着些许暖意,往两魈轻轻围 去。 阴阳和合教以道家和合双修为主,本来也是修真界的一个名门正宗,只可惜 在第三十四任教主手上,因盲目追求实力的突破,竟冒天下之大不讳偷偷修炼魔 门秘典,从此和合教便开始堕落,门下的子弟无不孜孜以求实力的速 成,迩来两百多年,阴阳和合教已经彻底成为一个邪恶的门派。 “消魂”,源自于天魔惑心舞,经过几代人的智慧锤炼,将一套原本只适合 女子,且只是用做辅助的天魔舞改成为和合教有数的几套攻击术法之一。 “消魂”一出,“欲之摩罗”随之而发,两魈不意普化身为一代掌教。竟然 出手连声知会也没有,淬不及防下,已失先机。 素来沉静的蓝魈只觉心海泛起一片涟漪,转眼看到白魈已然脸泛红晕,目光 呆滞,暗道不好,幸好蓝魈也是身经百战之人,而且一向以静成名。已在瞬间压 下心头的一丝异样,咄喝一声,将白魈从魅惑中惊醒。 自迷惑中苏醒的白魈只觉老脸一红,惭愤之极,已听得蓝魈悠悠的说道: “普化,你就只有这点花样吗?” 只见普化已经退至离二魈三丈只地,说道:“我和合教法术渊源无垠,又岂 是你等可以揣测!”言罢一阵阴笑,突的大声喝道:“临兵起者!”随声双手合 围,迅速似撒米般向外撒开。 两串蓝色的符咒自普化的手心延伸而出,在夜色下似两条美丽的缎带荧荧闪 烁,瞬间将二魈立身之处两丈方圆围住。 二魈心惊,在符咒将二人围住那片刻,只觉灵识一暗,眼前景致蓦然改变, 蓝魈看见了自己熟悉的房子,那是他还没有入道时的故乡啊! “蓝儿,你又跑到这里来了,娘叫你吃饭都听不见啊。”蓝魈随声看去,只 看到一个美丽的妇人笑语盈盈的看着他,“娘……”没等蓝魈说出话来,美妇人 已不由分说一把拧起他的耳朵,“还不跟我回去。” 被那只纤柔的玉手轻轻的拧住耳朵,蓝魈只觉刹那间心醉了,乖乖的跟着母 亲向家走去。 面对温柔慈爱的母亲,蓝魈再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是普化迷惑了他、 还是关于之前的那一切只是自己刚刚在外面草地上做的一个梦而已。 吃过了母亲的菜,蓝魈满足的摸着胀饱的肚子。然后看见母亲向他柔柔的笑 道:“蓝儿,娘洗澡去了啊!你不要再跑外面去罗。”眼神里那一抹似有似无的 诱惑一直钻进了蓝魈的心里去。 听到里间悉悉唆唆的声音,蓝魈一颗心又狂跳起来,每次这个时候他总是这 样,“不能去看,她是娘啊!”蓝魈在心里一遍遍的告戒自己,可双脚已经在不 听使唤硬是扯着主人走向那个很熟悉的地方。 “就只再看一次好了!” 将眼睛放到门板上的缝隙,自从发现这个缝隙后,蓝魈已经不知道几次从这 里偷偷的窥探母亲。 门板后母亲已经脱光了衣服,但今天却没有坐到浴桶里,而是站在外面,任 由夕阳的余辉轻薄在赤裸的身体上。那高耸柔挺的rufang,细可一握的纤腰,双腿 间那片黑色的毛发。蓝魈觉得头一阵晕眩,双腿都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 母亲用手盛着水,欢快的往自己的身上泼着,水珠顺着她细腻的肌肤向下流 淌,冰凉的感觉不由得使她发出一声魅惑的呻吟,一只手悄悄探向自己高耸的乳 峰,或许,这里已经太久没有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摩,涨的满满的,纤手在乳峰 上时快时慢的捏着,一股股快感沁入心间。片刻,母亲已经是粉颊漾红,一只手 无力的撑在浴桶上,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抚摸着双峰。 蓝魈粗重的呼吸着,手已经不知不觉伸到腿间,抓住早已粗硬的阳具用力搓 弄,门板内母亲已将手指伸到腿间阴户,夕阳的光辉下,yin靡之处一片水亮。不 知是有意亦或无心,母亲玉臀蜜壶正对缝隙,蓝魈清清楚楚的看到母亲红艳的小 xue口流出涓涓玉津,不由一个失神,身向前倾,额头撞在门板上。 这一声彻底惊醒蓝魈,不由浑身吓出一身热汗来,迅速后移至大门后太师椅 上,将眼紧紧闭住装睡。 片刻便听到母亲自内间轻轻走出,一阵香风袭向鼻端。母亲轻唤:“蓝儿, 蓝儿。” 蓝魈适才已经是吓的魂飞魄散,怎敢应声,只觉心如鼓擂,后背早已汗湿津 津。 恍惚中听得母亲轻轻的笑声,一只香滑的玉手突然抚上蓝魈额头,那只手如 同抚摸情人般的温柔,蓝魈竟觉得从未有的舒适。 慢慢听得母亲呼吸之声愈来愈粗,玉手竟轻轻的向下抚上蓝魈壮实的胸膛, 伸进蓝魈衣襟内,贴着蓝魈汗津津的身体缓缓抚摸。 那手似有魔力,蓝魈但觉身上愈来愈热,原本因为惊吓而萎靡的阳具再度挺 起,渐渐在蓝魈下身搭起个蓬帐。觉察到下身异状,蓝魈心中顿时大觉不妥,不 由的口干舌燥,满脸通红。 但母亲似乎并未看破蓝魈装睡,只是在看到蓝魈下体异状时轻轻一笑。这一 笑,只将蓝魈笑的心神荡漾,只听母亲自言自语道:“这孩子,睡了还作怪…… 蓝儿,我的蓝儿已经长大了,你可知道母亲最爱的就是你啊!“ 随声另只玉手已轻轻放在蓝魈小腹之上,缓缓转动,那无穷热力简直能熔金 铄铁,阵阵撩动蓝魈欲念,朦胧中,他已忘了此时抚摸自己的便是自己亲生的娘 亲,心中只希望那只纤柔的玉手往下抚慰自己早已胀的发痛的阳具。 逐渐,母亲的玉手向蓝魈裤头里伸进,犹豫片刻,终于在蓝魈竭力握紧手掌 时将硬挺的阳具一把抓住,“呼”似乎母子二人都同时吐出一口气,那是何等禁 忌之事! 握住之后,母亲似乎也呆住了,蓝魈只觉母亲仔细的看了他一下,似乎还是 没发现他的假睡,小手也逐渐放心的上下套动。 阳具火热的guitou被母亲绵软手心抚弄,这是蓝魈几回梦里方有的情形,不曾 想美梦成真,蓝魈但觉腰眼一酸,快感似电般冲向下体,鏖柄一阵掀动,一股热 精已是忍受不住冲击而出,火热的击打在母亲的手心。 母亲轻轻的惊呼一声,抽回玉手,看着手心的男精,许久不曾闻到的腥膻之 味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周身软绵绵的,欲念已是泛滥。回头看看依然熟睡的蓝 魈,再回头看看那虽已喷射却依然昂挺的鏖柄,再也忍耐不住多年的寂寞,再度 握住蓝魈阳具,另只玉手伸进玉腿之间抚上那已是津液四溢的阴户。 那只手在阴户上掀腾片刻,母亲已是情难自控,但觉内中空虚莫名,在手中 阳具那guntang的热度灼烧下,理智渐渐崩溃,眼前躺着的已不是自己的亲儿,而是 一个有根巨阳,能安慰她最深处寂寞欲念的男人。 此时母亲娇靥酡红欲滴,眸内春意更是荡漾生波。只见她缓缓站起,竟将自 己浴披解下,露出欺雪赛霜的一身肌肤,而后将一条玉腿跨过蓝魈,对着那支怒 红高翘的阳具,缓缓的坐下去。 蓝魈正在期待着那跨越人伦的闪电一击,而白魈已彻底陷入无边的色欲深渊 内,欲之摩罗—消魂的厉害之处可不单单是天魔舞那样只能扰乱人的神识,它能 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之后使之沉沦欲海不能自拔直至灵识错乱。 看着在自己所布的欲摩罗界里已然深陷的蓝白二魈,饶是普化也不由心生狂 喜,短短数日他的修为已是更上一层楼,竟能将修真界有数的两个高手同时给困 住,想到片刻后自己的本命鬼奴又将添上两个而且还素质一流,怎不让普化为之 欣喜若狂。 就在这当儿,普化突觉脑后一阵风吹过,很轻的风,却使他周身一凉,不由 的打了个哆嗦。这股凉意将普化的兴奋吹的一丝不剩。 与此同时普化脑海内突然想起“青魈隐”这句话,此时他已不能再继续摩罗 界,只得撤开双手同时迅速转过身,双目精光霍然盯视前方。 青魈身影似有若无立于花影之下,眼前情景始料未及,连以沉静出名的蓝魈 竟也着了普化的道。看来今日一战实无胜算。 “原来是青魈,白蓝青已出,五出其三,何不请黑红出来一见。虽得先机除 去白蓝二魈,但另外三魈也非易与之辈,普化提起全部精神戒备。” 青魈不发一言,却嘬唇吹出了一声尖利的哨音。哨音及耳,普化蓦觉脑背一 麻,一股阴凉透脑而入,袭向周身的血脉,不由大惊,淬不及防下,踉跄后退数 步,忙的运起真气试图将那阴寒压下。待到驱出青魈放的“无影蛊”,普化再抬 头时,发现也就片刻的工夫,眼前已无一人。 “可恨!跑走此人,恐怕鬼灵夫人不久将至,看来是不能再于此处耗费时间 了。”普化想到鬼灵夫人,心内也不由暗自害怕,虽说排名第二,但鬼灵的神秘 却连当年九幽亦不敢轻言胜败,何况是他。 “既如此……”普化眼内闪过一丝杀意,掠回丹房,匆匆将日月珠小心收在 背囊之内,随即一闪消逝。 片刻腥风血雨降临沈宅,不消多时,普化已将沈家上下一百余口主奴杀戮迨 尽,却遍寻不获那个出生弥月的沈无涯,普化思忖间,冷笑一声,向夫人居住的 小楼走去。 房内,夫人正轻声呵护不知何故啼哭不止的小无涯,这几日她神智清醒时总 觉自己极为奇怪,似乎连接几日都在迷梦中度过一般,看着幼嫩的稚儿心内方觉 平静些。 普化悄无声息的进入房内,看着这对母子阴笑一声,夫人闻声霍然回头,看 到浑身浴血的普化不由大惊失色,但只见普化眼内精芒一闪便心头一阵迷茫,再 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神君,你怎么了?”夫人走下床塌,摇曳生姿的走向普化,妖媚的身姿在 薄薄睡裙下极尽诱惑,几乎使得普化胯下一热。 “我的好夫人,从今日起我们就要去做对神仙眷侣遨游天下,本君不过是将 羁畔之人超度升天去罢了。”普化色眼在夫人身上流连一番,阴阴笑道。 “是吗,奴奴好想这一天了,终于可以和神君在一起。”夫人在蓝田种玉禁 制下已然本性全失,yin媚的投入普化怀内,纤手不安分的摸上普化胸膛。 “是吗,我的亲亲夫人,只是……还有一人未曾除去,只怕与夫人日后不得 安宁。”夫人疑惑的抬头,顺着普化的眼光看向床塌上正啼哭的小无涯,混浊的 头脑闪过一丝不舍,“神君,这只是个小孩子,他也……!” “正是。”看到夫人眼中的一丝不舍和迷惑,普化冷冷一笑,蓦的扬袖,一 股罡风如刀锋般劈向小无涯。 夫人只觉心内一阵揪痛,惊惶的叫道:“不要!”与此同时,小无涯在罡风 及体同时身体蓦然缤出一片刺眼紫华,这片紫华在消融普化的罡风后竟直接卷向 普化所在。 紫华及体,有如针砭,普化大惊,硬生生将夫人与自己往后拧出避开紫华, 幸好紫华并无太大杀意,已迅速收回。 普化惊慌失措下,环顾四周,喝道:“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 以普化看来,一名嗷嗷待哺的婴孩不可能是紫华的来源,唯一的可能就是此 处出现了高手,而且其人身手绝对在他之上。 声音送出,却无一人回答。怀内的夫人此时抬头幽幽说道:“神君,莫要杀 他啊!” 普化心思一转,低头笑道:“我的小乖乖,本君适才不过吓你罢了,本君怎 能对他动手。只是你我一走,此子迟早饿死于此,不如让本君为他寻一处人家寄 养,如此你我便去逍遥天下,此子也得无虞,可好!” 夫人点头笑道:“我就知道神君最好了,奴家随你的安排。” 普化眼内闪过一丝阴笑,“那就劳烦夫人抱他了。” 夫人嫣然一笑,走过去将小无涯抱入怀内,此时小无涯已停住哭啼,一双黑 玉般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夫人,我们这便走吧!”普化警惕的巡视四周,暗自奇怪,那人竟未出手 制止。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隐藏之人身手极高。普化脑中念转,将夫人 搂过,纵身消失于夜色之中。 普化一行消失片刻,沈宅突然被大火吞没,熊熊烈火映红三衢城上方天空整 整一夜,沈家的十代荣华化为一堆废墟。 夥山(今之安徽黄山),修真十八名山之一。 接天峰(呵呵,本来想直接写光明顶之类的,但想想隋时的黄山诸峰不一定 和现在一样,就胡诌了一个,各位千万不要去翻旅游资料找这个接天峰),峰高 穿云,上可接天。此时正是夕阳斜照,欲落未落,从接天峰顶览此胜景,但见云 海涌动,七彩缤纷,而人似乎竟立于九霄,天风吹来,飘飘然直欲乘风飞去。 蓦的天边一道光华电射而至,降落峰顶,正是三衢作恶的普化妖道,身边立 着妩媚多姿的夫人许碧玉,一手搀着普化,另只手将无涯抱于怀内。许碧玉自随 普化多日以来,yin媚日盛,只见她媚眼如丝,对普化道:“神君,你说将这小孩 托付于朋友,怎么到了这里也不见有人居住?” 普化阴阴笑道:“夫人,我那朋友乃是神龙潜迹的高人,又岂会居住于此, 若非是我,恐怕无人知道他竟住在这接天峰下。” 许碧玉闻言往峰下一探,只见云遮雾涌,深不见底,不由头目一阵晕眩,忙 不迭将螓首缩回,玉手在胸口抚拍,吐口气道:“神君,这峰底深不见底,哪里 可以住人,你定是骗我。” “哈哈,夫人有所不知,我那朋友神仙般人物,岂是一般常人可比,来,请 夫人这就随我下去。”普化言罢携住许碧玉细腰,抬手一招,瞬间三人化作光华 向峰下而去,刹时已到峰底。 峰底自然另有天地,三人立身之处极小,眼前两道山壁悚然直立,只在中间 如同被巨斧劈开,让出一个堪容一人的缝道,外面寸草不生,但从缝道看去,谷 内却百花嫣然,草木旺盛。 普化看看这个令修真亦不敢轻犯的万恶谷,想到上次差点命丧于此,心底也 不由打个寒颤,转头对许碧玉说道:“夫人,我那朋友不喜生人,且在里面下了 禁制。夫人就请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 许碧玉环顾四周,峰底被云雾所盖,加之本已是黄昏,此时显的极为阴森, 心里不由害怕,往普化身上靠去,“神君,奴家害怕。” 普化拍拍许碧玉削肩,道:“夫人莫惊,次处乃我友修真所在,无人胆敢轻 犯,我去去片刻即回。”言罢将无涯从夫人怀内接过,那小无涯立时啼哭起来, 母子连心,夫人神智虽蒙,但听得弱子啼哭,不由心里也阵阵抽痛。虽极想将无 涯留在身边,但一路上已知普化是不会允许,只能又将无涯抱回,在怀内慰弄一 阵,想到离别在即,竟不由流泪哀痛。 普化掐指算算时辰,伸手将无涯夺回,也不顾啼哭,转身跃入谷口,消失在 许碧玉目光内。 谷内花红草绿,景致优美,但普化却无心观赏,一进入谷中,便如上次般奇 异的禁制之力令丹田之气紊乱如麻,无法使劲,只能小心翼翼,避开那些长得极 为瑰丽却随时可夺人性命的花草。进到半谷之深,普化已觉气喘吁吁,双脚如有 铅坠。这万恶谷内千万年来生长天下罕见的剧毒花草,谷内便是一口气、一撮土 都可令普通人立时丧命,修真之人虽然百邪不侵,但毕竟rou体凡胎。 再行两步,普化只觉喉头微甜,看看手上的婴孩却不知何时已停住啼哭,竟 甜甜的睡的甚香,心里奇怪,暗道:“看你面相,若能长大,日后也必定是个不 凡之人,只可惜你降生得不是地方,也莫怪我心狠手辣。”想到此处,也无意再 往内走,将小无涯随意抛下,转身退回。 谷内草长茂盛,犹如被褥,这一抛竟未将无涯惊醒,依然还是睡得甜蜜之极! 注目细看,竟见小无涯周身上下包围着一层微微荧光。 普化之所以选在此时将无涯弃于万恶谷自然有他的打算,谷内异兽,在黄昏 有一个时辰集体休憩,一个时辰过后便又全体出动,他有十成的把握片刻后小无 涯便将成为异兽的盘上美餐。出谷之后,调息片刻,便携着夫人乘剑而逝。 日终西落,谷顶上方的云雾已无一丝亮光泄下,谷内漆黑一片,漆黑之中, 忽然有无数荧光亮起,动物的腥味随之扬出,万恶谷内的异兽开始寻觅夜食。小 无涯丝毫不觉危险近在咫尺,尤其是他周身散发微微荧光,在黑夜里更是引兽注 目,依然酣睡。果不其然,片刻后已向此处传来“呼哧呼哧”的异兽呼吸之声, 伴随着沙沙行路声,渐行渐近。 来兽竟也与小无涯一般,周身散发淡淡蓝色荧光,在漆黑中可以大致将其看 清。赫然是玄冥十凶中仅次裂角怒龙的奢计兽(双头魔狼),奢计兽形似苍狼, 个头却足有野马大小,浑身披拂蓝色长毛,最为人注目的则是奢计兽双头,传说 奢计兽雌雄同体,一首为雄,赤睛血眼。一首为雌,碧目妖异。来的这只奢计果 然也是如此,只是不知为何竟在肩胛处长了一对长角,其长过首,锋芒锐利。 奢计走至无涯身侧,雄首低首嗅了嗅,复又抬头向雌首呜咽数声,便张开巨 獠血嘴,作势欲咬,眼看着小无涯即要命丧狼唇,便见雌首碧目闪过一道光芒 (可惜没人懂动物的情绪,也不知道它这道光芒代表了什么意思),于雄首下落 之刹时也闪电般低首,将雄首撞开一边,嘴里呜鸣数声。那雄首似乎颇为害怕雌 首,听得声音便转头一侧,任由雌首细细的端详地上美食,作不解之状。 雌首端详无涯良久,又不住嗅闻多时,方才抬头冲雄首呜鸣一声,雄首似乎 颇为惊奇雌首之意,一时未有行动。而雌首便又不耐烦的重叫数声,雄首这才不 情愿的低下头,噙住无涯襁褓,将其凌空叼起,而后转身起步,逐渐消失在夜色 里。 春往秋复,万恶谷外的世界已然是隋开皇5年,文帝杨坚励精图治,将个 纷乱无序,战乱频繁的中华大地治理的井井有条,拯万民于水火,威势正隆。 修真界向来不过问人间是非,但天下治乱,却与修真息息相关,自杨坚掌登 大宝之后数年里,修真界的势力又慢慢倾向正派,隐迹已有数百年之久的昆仑教 突然以正义之姿出现在修真各派面前,出现不久便联合组织华山等门派向邪派修 真出手,短短四五年间,相继剿灭大小邪派二十余,虽无九洞十山在内,却大大 挫了邪派锐气,大长正门威风。而九洞十山似乎颇为忌惮昆仑,竟然隐忍不发, 双方便这样相持下来,一时谁也不能奈何于谁。 天下虽多事,万恶谷却是平静无波,只是在那些奇珍异兽中间,多了只令所 有异兽侧目的异类——只用双腿便可以行动,浑身无毛。 万恶谷多年无人造访,许多年轻异兽自然不知世上竟还有谷外的世界,还有 无数被称之为人的动物,年老的虽然也见过一两个人,也知道颇为美味,可惜这 个逐日与众兽厮混的人却有谷内最强兽奢计为靠山,任是口水流尽也无奈。十余 年下来,众兽也渐渐习惯了此异类的存在,且混的甚是熟捻。不用多说,这个人 自然就是十五年前被普化弃于此的无涯。 当日被奢计发现之后,不知为何雌首突然母性大发,竟坚持不许雄首下口, 带回巢xue当作了自己的孩子,十五年里,无涯就是喝着奢计为他采回各种果实之 浆长大,其中有毒无毒、珍奇稀少比比皆是,竟也将无涯养得极为壮实,加之每 日里在毒花恶草里玩耍,此时的无涯已不觉成为百毒不侵之躯。 这日无涯正与众年龄相仿异兽玩耍,在草地上扑来翻去,好不快活,不觉间 就滚到万恶谷内谷入口。 万恶谷形似葫芦,内宽而口窄,且有内外之分,虽说并无绝壁禁制,但外谷 异兽从来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包括奢计在内,似乎内谷有极为凶险之物。 从外谷望去,内谷与外景致相若,也是花草茂盛,却无一样生物,谷底一眼 便可望见,四面环山,连个洞xue也瞧不见,平静之极。 无涯挣开嬉戏的众兽,立起他十五岁便已五尺多的身躯,一双灼灼双目向里 面扫视,十岁起他就欲进内一探究竟,每每被奢计拦回,虽说从小在奢计身边长 大,但毕竟人兽殊途,无涯到现在依旧不知内谷究竟有何危险,连在外谷睥睨众 兽的奢计都如此忌惮。 在谷口望进去,内谷一片宁静,毫无任何危险,无涯实在是极欲进内看个究 竟,自十岁那年被拦回之后,无涯觉得这种欲望已是愈加强烈。今日更是有种无 法抑制的冲动。 不过冒然前进定是进不去,无涯自小与众异兽一起长大,灵念极强,几乎如 同本能般感觉到那爱子心切的奢计定在周围保护。立身之处离内谷只有短短十步 之遥,但以无涯的身手,不出六步,定然要被奢计拦回。 无涯看看地上兀自玩耍正欢的众兽,计上心来,猛的大叫数声,回身向众兽 扑去,顿时滚作一团,此时无涯暗控局势,不为所觉的慢慢向内谷谷口滚去。 七步、六步、五步,玩耍中一只血面枭虎不经意抬头望望,蓦的发觉竟不知 觉间滚到了内谷口极近之所,惊慌失措下,发出一声吼叫,顿时将众兽惊醒。 机不再来,无涯趁众兽将谷口挡住时,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瞬间窜将进 去。临进刹那,无涯只觉谷口若有无形障碍,虽然拦不住人却也不由呆了呆,只 听得身后一声直欲震山掀地的吼声,心知定是奢计追赶过来,无涯再不犹豫,脚 下用力,顿时便穿过那层无形之物,消失在众兽眼前。 明明在外谷便可将内谷一览无余,但无涯整个人偏偏就在进入那刹时便消失 不见,众兽不由得楞在当场,奇怪有之、恐惧有之!奢计晚到片刻,亲眼见到无 涯消失于内,雌首顿时仰天长嚎,雄首也随之厉声嚎叫,声音在谷内激荡,震耳 欲聋,众兽不由纷纷慢慢后退,只望躲开这场无妄之灾。而年老之兽及来不及被 父母保护的幼兽在此穿脑魔音下,竟有百十头顿时七窍迸血,倒地身亡。 奢计惨嚎之后,忽的也放开四蹄,跃入内谷。奢计身高势猛,穿过那层无形 屏障时,那层屏障如同平静水面泛起涟漪,而屏障之外,奢计躯体未曾全进,屏 障之内,却不见进去的部分,此景诡异非常。 片刻间,奢计已凭空消失一般,只剩下外谷一群傻楞楞发呆的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