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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过得无比充实。于是他理直气壮道:“我实习呢!”蔡文一想,点了点头:“也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多少人都盼不来的机会。”要不是怕涉及商业机密,他都想向余绡取经。“别,咱们直接去码头,开快艇回村子。姜哥的车还停在院子里,我们直接开那辆去疗养院,这样快一些。”蔡文觉得这话有点不对。他表弟虽然和姜珺雅的关系很好,但是这快艇是姜珺雅的,车子也是姜珺雅的,怎么这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就跟用自家的小渔船一样?作为哥哥,蔡文觉得自己有必要提点一下表弟:“阿绡啊,你用快艇和车子跟姜先生说过?”“嗯,他让我用的。”那货昨天晚上知道他今天得离开一天,还闹了一晚上别扭,刚才早上醒过来,脸色黑得跟阎罗王似的。不过他脸色再怎么难看,也就是个弱鸡,他完全不害怕;就是苦了今天和姜珺雅一起加班的员工,本来休息日加班已经够苦逼的了,还得遭到上司的精神攻击……余绡在脑子里跑马,反正不用他开车。蔡文看了看他,记下心里面的别扭,估摸着关系非常好的朋友之间,恐怕真不用这么客套。他从小到大身边倒是从来不缺朋友,但是真心相待的还真一个都没有。虽然在z市的上流社会里面,他家根本就排不上号,但是比起九成九的人家来,他们家还是实打实的有钱人。从小到大接近他的人里面,十个里有九个是看重他家钱多的。另外还不乏有些自命清高,不屑于他为伍的。缺乏正常好朋友相处常识的蔡文,于是将心里面的疑惑放好,决定去问问他大学的室友去。两人一路车子转快艇,再转车子的,完全勾得上舟车劳顿;但是这速度比起从z市开车到县城里,也要快不知道多少。他们到的时候,余大彭已经到了,身边还站着个穿着一身白的余城。蔡文看了只觉得一阵刺目。他这个大表哥长相不难看,只要别拧着,还能说一句小帅哥。但是他偏得拧着,那样子看得真想让人把他架起来扯直了!再说,余城的皮肤偏黑啊,穿着一身白的也成不了小白脸啊!他当自己是余绡呢?余绡懒得搭理人,蔡文停好车下来,招呼道:“大舅、城哥,你们来多久了?小舅到哪儿了?”余大彭这会儿看到余绡还有些腿软,这小子一身怪力气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他直接就当余绡不存在,对蔡文道:“刚到。你小舅说有事来不了了,咱们先进去。你妈没来?”蔡文脸上露出一丝忧心:“我妈她病了,刚好我现在也能当个大人用了,我来就好。”余城在边上听着,当下“啧”了一声,嘀咕一声:“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就病了。”说是嘀咕,可是他们一行四人本来就靠得近,谁也不是聋子,哪里听不清楚?蔡文平时和他妈没大没小的,火起来的时候还敢对着他妈说教,但那也是他自己。就算他妈是故意装病的,轮得到余城这个晚辈来指责?余绡落后半步,走在后面,看着余城自己寻死。在他眼里,表哥可是阴险毒辣的代表人物之一,余城这样的分分钟摁死没商量。果然,蔡文对余城上下扫了一眼,说道:“是啊,就那么巧呢。倒是城哥看着身强体健的没病没灾的,怎么现在暑假都快结束了,也不见你来看看外公外婆呢?是不是你念得那个专科不一样,有什么特别的活动?”余城顿时脸色涨红。他读书是不算太好,但是比起两个堂兄弟来讲,已经不错了。专科怎么了?余绡连高考都没参加呢!蔡文哪里会任他说话,径自往余大彭身边走近了半步,亲亲热热道:“大舅,城哥到底在忙什么啊?趁着暑假在哪儿实习么?对了,城哥马上就要大三了,下半学期就该找实习单位了,有安排了吗?”这个问题可说到了余大彭的心坎上,他赶紧接口道:“这还要靠你们家。建筑公司那么多人,随便安插个职位给你城哥就行,最好坐坐办公室的那种,你城哥身子不太好……”余大彭话还没说完,余绡已经看到爷爷在走过来,冷笑着问了一句:“大伯身边钱带够了没?”不等余大彭反应过来,他就扬声招呼道,“爷爷,我把大伯叫来了!您尽管住这儿,想住多久住多久,大伯欠我家好多钱呢!付疗养院的住宿费一年都管够了!”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疗养院既然开在这里,又有些年头了,在绿化方面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一颗颗大树下面,许多老人都在打太极的打太极,下棋的下棋。这会儿一听余绡的声音,再一看昨天那个扯着嗓门叫孙子来付账的老头,顿时手头的活全放下了。在疗养院住着虽然清净,但是也无聊啊。难得有热闹可瞧,多好!儿子女儿都在,赡养老人的义务怎么算都算不到孙子头上。更何况住疗养院可不是养老院,对大多数人家来说,一住三个月还找了老中医调理,绝对是一项奢侈的开销。余绡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觉得……这老头自己大儿子在边上呢?难道是个摆设?老太太不是天天念叨着大儿子孝顺,大孙子有出息的么?余绡爷爷听到他这么一嗓子,顿时就是满脸怒容:“你胡说什么!你现在当老板了,连给爷爷掏点小钱都要推三阻四?你这是不孝!”虽然当老板的个个都点亮了哭穷技能,但是余绡那么一张脸摆在那儿,看着像是个未成年似的,爷爷奶奶活蹦乱跳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讹上了孙子。能在这个疗养院里长住一段时间的人,哪里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仗着孩子老实,可着劲欺负人家么?”“小伙子,长辈不慈,跟他们谈孝顺就是一句笑话。”“就是,这种就是典型的老而不死是为贼!”“怨不得人家骂一句老不死的。”到了这个岁数的人,别看着现在一个个都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可谁不是苦过来的?对讲文明的人当然大家一起讲文明,但是对付这样的人来,那还得把脏话粗话拿出来,否则说好话人家根本就听不进去。边上的余大彭已经傻了。他倒是想跑想喊,但是余绡早就一手抓了过来,手指头扣在他手腕上,跟一把老虎钳似的,痛得他只有倒抽气的份。偏偏这时候蔡文掺和了一脚,说道:“阿绡,外公说的有道理。咱们做孙子外孙的,给长辈花点钱也是应该的。这样吧,阿辉还在念高中的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