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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没理解了您的意思,要不公子换位思考一下,您平时生气的时候,殿下是如何哄您的?您就照葫芦画瓢,反过来哄他呗。”洛安歌愣了一下,有些讪讪的绞着手指,“我生气的时候……他还能做什么,他就是把我压在床上那个呗……”说着说着,洛安歌忽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阿鱼聪慧,瞬间知道了洛安歌在想什么,赶紧毛骨悚然的阻止,“不!公子,您没明白!”“不,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洛安歌不听劝阻,一意孤行,说出了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要上他一次,好让他知道我是爱他的!”洛安歌非常高兴,好像找到了世上最好的办法,来关怀慕轲,温暖慕轲,让他明白自己那颗炽爱之心!“公子!”阿鱼大惊失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家公子落棺出殡的悲惨场面。阿鱼并拦不住意气风发的洛安歌,只能抹着眼泪的看着他走远,好像这是见他的最后一面了。洛安歌拐了弯之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儿。自己要对慕轲表达爱意,刚开始那人肯定要像自己一样反抗,可慕轲能压制住自己,自己压制不住他,这可怎么办?若是被慕轲反制了,岂不是妨碍自己关爱他?洛安歌靠在廊柱上,咬着指甲冥思苦想起来。他很快便想到了办法,兴冲冲的跑去了药房,去见张老太医。“蒙汗药?!”张老太医乍一听,差点儿惊掉了胡子。上回假死那事儿的后怕还残留在心中,老太医实在是受不了再次的惊吓了,他颤巍巍的确认道:“少卿要把这药给谁吃?”若您只是晚上睡不着,倒是能开一点点儿,但您要是想谋害太子,那就得斟酌斟酌了啊!洛安歌十分诚恳而开心的道:“给太子吃。”“……”老太医一下子呼吸没上来,揉了揉心口才缓过来,心里默念着要报恩要报恩,自己这么大岁数了,死就死了吧,无妨无妨。他避开人耳目,用小勺挑了些蒙汗药放在油纸上,小心包起来,递给洛安歌,捂着心口道:“少卿,等老朽不在了,还请您多照看照看老朽的愚子愚孙。”洛小少卿天真的瞧着他,“张太医身子骨如此硬朗,怎么会死呢,别瞎想别瞎想。”老太医捂脸,心说等东窗事发的时候,太子舍不得动您,可老朽的坟上就要长草了,也不知清明中秋时,有无人来上坟……洛安歌不晓得老太医心中的悲戚大戏,他捧着那小药包,十分宝贝的藏进衣襟里,兴致勃勃的抬脚向书房走去。脑海莫名冒出一句极其下流的话:等着吧小美人,大爷来疼爱你了!……慕轲后来才慢慢想明白了,洛安歌那反常的举动,应该是单纯的来讨好自己的,反而是自己想得太多,误会他了。慕轲不由得有些懊恼,好不容易洛安歌愿意亲近自己了,却被自己吓得落荒而逃,实在是亏大了。抱着这种懊悔的心情,晚上临睡前洛安歌殷勤主动的给他奉茶的时候,他并没有怀疑什么。洛安歌怕太子身强力壮,一般的蒙汗药不管用,直接把一整包都倒了进去。他眼巴巴的把茶杯送到慕轲手中,讨好的笑道:“太子,这是安神的茶,你喝了咱们早点儿睡。”慕轲眼睛一沉,他举起茶杯,正要喝的时候,顿了一下,看向洛安歌,“宵宵。”洛安歌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扑通扑通直跳。却听慕轲说道:“白天误会你了,对不住。”洛安歌的心一下子落地了,松了口气,小手一挥,“没事没事,你快喝茶吧。”于是慕轲便喝了几口茶,洛安歌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了,便兴冲冲的去铺床,等他把枕头摆好的时候,慕轲才慢慢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嘴唇在他耳边蹭蹭亲亲,沉着声音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睡觉?嗯?”洛安歌腹诽,自然是为了把你骗上床,让你感受到我热情似火的爱意!然而面上他只是笑靥如花的转过身去,在慕轲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扶着他的手臂道“今天累了,早些睡吧,来,床铺好了。”那一脸的谄媚和讨好,有点儿令人毛骨悚然。然而慕轲只是定定的盯了他一会儿,便笑了笑,“好,那就早些睡吧。”洛安歌看他那眼神都有些朦胧了,心里窃喜,没想到那药效发挥的如此之快。半推半哄着叫慕轲躺到床上,等洛安歌直起身子解自己衣襟的时候,才发现慕轲已经闭眼睡熟了。“这么快?”洛安歌心里不太放下,俯下身撑在慕轲身上,轻轻的叫了他几声,见他闭着眼没有反应,呼吸均匀而悠长,明显就是昏睡着。洛安歌简直要击掌称一声妙哉!他低头审视着熟睡中慕轲,这人睡着的时候还算讨喜,毕竟长得好看,闭着眼的时候那些锋芒都隐去了,比平时要温雅很多,竟让人隐隐有种想去亲近的冲动。于是洛安歌就这样做了,他俯下身,学着慕轲平时的样子,慢慢的去亲吻他,手指有点儿颤抖地去解他的衣襟,亵衣都敞开了之后,洛安歌又有点儿不知所措,不太清楚下面该做什么了。想了想,洛安歌去床头摸到了那瓶百花脂膏,推了推慕轲,见他还是不醒,便稍微放心了,上手想去拽他的亵裤。摸到亵裤的时候,洛安歌忽然又猛然想到,万一明天慕轲醒了,发现自己把他迷/jian了,会不会直接把他弄死?!洛安歌后背有点儿发凉,又看了看慕轲那张好看的脸,咬了咬牙,罢了!死就死吧!临终前也得疼爱他一次!洛安歌孤注一掷的去拽慕轲的裤子,却忽然被人擒住了手腕,紧接着就被人一把掀翻,狠狠地压在了榻上。洛安歌大惊失色,正要惊叫出声之际,慕轲已经俯下身,用一个深长缠绵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洛安歌呜呜的叫着,伸手去推搡慕轲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按在头顶,紧接着慕轲又去吻他的脸颊,亲咬他的耳廓。洛安歌一边喘息着,一边惊恐的睁大眼睛,“你,你怎么回事,我亲眼看见……”“亲眼看见我把那茶喝下去了?”慕轲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就像一只野狼打量着爪子底下的小白兔,“宵宵,蒙汗药的味道那么大,真以为我闻不出来?”洛安歌吓得哆哆嗦嗦,“可你明明……喝了……”“你去铺床的时候我就吐出来了,还真以为自己的小阴谋得逞了?”慕轲邪笑着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项,“你未免也太天真了。”洛安歌此时深知自身难保,恐怕全尸难留,只好软声去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