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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人,心里有些难过。慕轲说重逢之日就是相依之时,可他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已经把他忘了。……洛安歌眼睛酸涩,哽咽了一下,竟忍不住哭了出来,哭着哭着感觉有人在叫自己,一只温暖的手在帮他拭泪。洛安歌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泪眼模糊之间,看到慕轲坐在床边,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怎么了?好好的睡着,怎么忽然就哭了?做噩梦了?”洛安歌努力的止住哽咽,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头顶是浅褐色的床幔,旁边是客栈里的桌椅摆设——他已经醒过来了。但梦里的那种情绪仍然清晰的存在于心中,把他的心脏堵的死死的,透不过气来。洛安歌撑不住拽起被子蒙住了头,放声大哭起来。慕轲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是梦见什么了,竟哭得这样伤心。他无奈的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被子,轻轻的拍了拍,柔声哄道:“乖,不哭了,你梦见什么了?”费心费力的哄了半天,慕轲才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不像之前那样紧缩了,慢慢舒展开。紧接着洛安歌从被子露出个头来,眼睛还是红的,但是已经不哭了。他看了看窗外,天色不过是黄昏,他竟然只睡了这么一小会儿?但在梦里,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慕轲拿了条帕子,浸湿了给洛安歌擦脸,将脸颊上的那些横七竖八的泪痕都擦干净了,一边问着:“嗯?问你呢,梦见什么了?”洛安歌沉默了一下,抬手握住了慕轲的手腕,低声道:“若是能得一人心,可散尽三千家妾。”慕轲擦拭的动作猛然停滞了,瞳孔不由得微缩。洛安歌重复着梦里的话,“春宵一夜值千金,那我以后就叫你宵宵如何?”慕轲扔掉手中的帕子,一把将洛安歌从被子中拽起来,按着他的肩膀,急切的问道:“还有呢?还想起了什么?你都梦见什么了?!”洛安歌努力回想着梦里的情景,慢慢的道:“还有…你对我说,一年之内,会来找我,我……对不起,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却把你忘了,我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才把一切都忘了的……”这怪不得你,该死的是那下毒之人。慕轲闭了闭眼,将眸中的阴鸷隐去了,放缓声音道:“宵宵,不怪你,当初我也有错,不该那样对你的。”现在再怎么道歉也晚了,做过的就是做过了,那些伤害也不可能再挽回,慕轲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往后的日子加倍对他好。慕轲将洛安歌拥入怀中,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哄道:“好了,不伤心了,快到饭点了,你饿不饿?”洛安歌摸了摸肚子,点点头,实诚的道:“有点儿饿了。”于是慕轲便起身叫店伙计送晚饭进来,回到床边的时候却看见洛安歌抱着枕头出神。慕轲便问:“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洛安歌忍不住笑了,“我在想那时候…你怕是不知道,当初我第一眼在街上看见你,就特别想把你收入后宫,当男宠。”慕轲哭笑不得,“奇了怪了,我当初竟没看出你还存着这样龌龊的心思,明明挺清秀天真的一个小公子。”“人不可貌相。”洛安歌很想多谈一谈这些往事,希望能想起些更多的记忆,“再说了,那时我也没看出你竟是懿国的太子,彼此彼此吧。”“但我可认出你的身份了。”慕轲想起那时就有些后怕,忍不住训斥了两句,“那样不设防的,大摇大摆的出来微服私访,连衣裳都不曾换,影卫也不带,你就不怕遇见了歹人,有命出来没命回去?”洛安歌竭力辩解,“我们韫乐都是好人,哪像你们那儿人心不古,到处都是刺客!”慕轲在心里冷笑一声,好人?若真都是好人,你就不会失忆了!不过这话慕轲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不一会儿店伙计送晚饭上来了,一道红烧兔rou,一道醋溜贝球,还有若干的小菜,涅崽都是慕轲叮嘱过的,做的洛安歌爱吃的口味。两人一同用了晚饭,正巧外面阴云退去,月亮高升,便又去院子中赏了会儿月色。第二日正午,一干人乘坐马车,出发到韫乐都城。作者有话说啦啦第七十一章-故人来午后阳光明媚,太子的车驾向韫乐都城进发,浩浩荡荡,中间是太子与少卿所乘坐的马车,前后各有五十名亲卫。至于其他兵士,慕轲觉得人多太过繁重,已经打发他们先去都城。照顾着洛安歌的身子,每次太子的车驾都是徐徐而行,不紧不慢的,以平稳为主。洛安歌也渐渐适应了些,只要道路不颠簸,也就不会有头晕恶心的症状。马车走的是一条林间小路,从车窗看向外面,远处是连绵不绝的山脉,近处是郁郁葱葱的林子,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只野兔从路边窜向灌丛,大约是被马蹄声惊到了。外面的阳光不错,洛安歌干脆支起窗子,懒懒的把头靠在窗棂上,看着外面赏景。这边是一片野白桦林,树影摇曳之时十分的赏心悦目,洛安歌被太阳照得有些困顿,微微眯起眼,打了个哈欠。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掠过视野,似乎是有人骑着马,在林中穿行。洛安歌一愣,霎时间清醒了,猛地坐直身子,把脑袋探出车窗,往后面看去,却又看不到了。洛安歌也没怎么在意,兴许是自己看花眼了,那可能只是一只鹿。就算真的是人骑着马,也不算奇怪,这条路是从江夏到都城的近路,有人从这里走也正常。唯一令洛安歌不解的是,那人为何不走正路,却要骑着马在树林里穿行呢?洛安歌正疑惑着,慕轲忽然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递了杯茶过去,“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洛安歌摇了摇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还是从前那种熟悉香甜的味道。他坐正了身子,低声道:“没什么,外面景色还不错。”慕轲笑了笑,“不过是些树啊草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趁现在睡个午晌,等到了都城,晚上又得忙一阵,就没你睡觉的时间了。”洛安歌捧着茶杯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茶都喝了,舔了舔嘴唇,不忿道:“我年纪轻轻的,还熬的起,你老让我睡觉干什么?”慕轲笑笑,没答话。他当然是有自己的私心的,既然洛安歌总在梦中恢复记忆,他当然想让他多睡一会儿,更别提方才还让洛安歌喝了带药的茶,若是这时去睡,说不定梦到过去的机率要更大些。不管怎么说,千欢寻来的药还是有几分功效的,慕轲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给些赏赐,帮他把茶楼扩建几倍怎么样?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