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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再不放我要动手了啊!” “袭击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丢出去!” 贺游就这么被一左一右驾着抛出了场内,他站稳,想要寻个缝隙再钻进去,却被一群左右卫拦的严严实实,身旁是两个长随。 “完了完了,今日这是非死即伤,” - “世子有话直说。”谢彦辞意外的打破了冷硬的氛围,他站在沈延远面前,微抬下颌。 沈延远冷笑,捏的拳头咯吱作响:“姓谢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原先是小晚儿在,我不好叫她难过,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我沈家姑娘也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谢彦辞不言语,没回他。 这番举动算是彻底惹恼了沈延远,他丢了手中的武器,抬起拳头就冲着谢彦辞门面砸了过去, 周围的左右卫连忙将谢彦辞围住,却听沈延远冷冷道:“你们让开,不需要你们帮忙!去找人,找到告诉我。” 眼见着拳头就要咂上去的时候,却见谢彦辞一个微微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避开,叫沈延远扑了个空。 他迅速的翻转过来,局势又成了两人敌对的状态。 谢彦辞冷冷道:“我不想同你打架,我也从未看轻过她,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当然。” “别废话!怎么,现在跟我唱/红脸?你当谁都将你当成香饽饽不成?” 这一拳,带着更加遒劲的风冲谢彦辞袭了过来,谢彦辞脚尖点地,身子后倾,整个人往下横侧,再次避开铁拳,他的长袍掠过地面,袭动绿草。 他侧着看向沈延远:“你若是心中有恼,想要收拾我一顿,我也没有怨言,就当是她... ...” “今日打的我。” 沈延远被气笑了:“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你也配给我妹子打,呸!” 他冲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一拳直接朝着谢彦辞的心口处砸去。 这一次他却动也没动,那拳头带着风砸上胸口时,只听得闷闷一声响,叫谢彦辞整个人往后退了退,他的嘴角顷刻流出血,顺着削瘦的下颌溢了下去。 谢彦辞忽然自嘲出声,他心好像,疼了一下。 砸上去的一瞬间,心脏久违的跳动了一下,疼。 却转瞬即逝。 沈延远却面色很难看,他重新摆好架势,咬着后槽牙,冷冷看着谢彦辞:“你有本事跟我对打!别他妈看不起谁,老子要是给你砸了, * 那也是我倒霉,你以为今日被我砸了一拳。你这辈子的罪孽就洗刷干净了?你休想!” 旋即又怒吼道:“他妈的!你给老子抬起手,你个懦夫!从小到大,从五岁,就是我妹子成天跟你屁股后面追,你算什么男人!那一晚她险些出事,也都是别人救的她,你算什么?你算哪门子未婚夫?她心疼你,谅解你,可是你呢?你这个混蛋,你他娘只会辜负她!” “你记着,是你辜负的她,日后你也休想在与我妹子有上一分半点的关系!” 怒火泄尽的那一刻,两个男人之间的矛盾似乎都被挑起,谢彦辞缓缓抬起手臂,两个人直直对了上去。 沈延远又是一拳拍中谢彦辞的胸口,谢彦辞抓住机会,一拳砸在沈延远鼻梁上,鼻孔顷刻红的流出,顺着盔甲流了满身。 “哥哥!”沈惊晚冲进来的时候,谢彦辞正单手揪着沈延远的衣领,冷冷的怒视着他,红了眼:“别用你的想法代替我。” 沈惊晚看到的只是沈延远被打,血一直在流。 她顾不得更多,当即冲着二人冲了过去,一把推开谢彦辞,冷冷看着他,那一刻的眼神,冷漠的不像话。 她红着眼睛,双手仍然抵在谢彦辞胸前,死死攥着他的外袍,冲他道:“我已经放手了,我已经放开了!你还要怎样!我不欠你了,谢彦辞,我不欠你!你到底要怎样!我喜欢你八年叫你恶心了是吗?所以你这是什么,是报复吗?” 忽然失控的沈惊晚,是二人没有预料到的,她的声音从未有过这么尖锐,刺破人耳膜一般失控。 沈延远显然也呆住了。 谢彦辞看着面前堪堪到自己下巴的少女,带着敌视的目光揪着他的衣领,那里是刚被砸过的地方,心脏又在开始疼。 他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张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没有力气反驳沈惊晚。 沈惊晚松开手,攥过的地方被揉皱,她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看向谢彦辞,鼻尖通红:“我不欠你的,谢彦辞。我有什么错?我只是爱你,我只是爱过你,这不是我的错,所以你不该这样对我阿兄,你不该这样欺负人。” 谢彦辞被她哭的心里莫名初难受,她眼泪一颗一颗滴着,怎么也止不住。 男人鬼使神差的想要抬手替她擦去眼泪,沈惊晚却猛的后退,躲了过去。 她冷冷看着谢彦辞,带着敌意的警告:“谢小侯,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关系,所以我会克己复礼,望您自重。” 12. 第 12 章 rou中刺 拾贰 - 沈惊晚与沈延远在义宁分别。 回去的时候,卫国公正在厅堂用膳,苏氏也在一旁陪着。 只听卫国公喊住了她。 面色比前几日缓和了些,旁敲侧击的问话:“今日纸鸢节人多不多?热闹吗?” 苏氏便明白卫国公要说什么了。 沈惊晚淡声道:“多,热闹。” 她没说方才发生 * 了什么,免得苏氏担心。 卫国公点点头,这才开门见山道:“既然人多,瞧见谢小侯没?” 沈惊晚明白卫国公什么意思,语气忽冷了几分,回道:“人太多,没看清,不知他来没来。” 卫国公的面色变了变,隐隐有恼火的味道。 苏氏瞧出不对劲,笑着对卫国公道:“晚儿刚回来,兴许有些累,你叫她... ...” 卫国公冷声道:“我也没几句话要说,叫她等会。” 只见他很快的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又夹了口咸菜,饭毕,这才正襟危坐,看向沈惊晚道:“退婚书一事,你这几日静静修养,脑子可清楚些?” 顿了顿,又道:“到底是拿回来,还是不拿回来。我们长辈暂不当真,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