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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手中的天道谕旨还真就是个特殊剧情物品,只在这一条世界线上出现过。想到这一点,温勉对于大佬们见证的预言愈发感兴趣,不由得催促道:“然后呢,既然你不打算承担代价来告诉我预言的内容,就讲讲妖族的目的吧……他们也想得到惊雀野?”“是。”王秉通道,“不止是秘境,资源和灵气这种东西总是越多越好。掀起战火的理由可以有很多,只要他们觉得收益足够大。”收益足够大……其实温勉已经隐隐约约摸清出了惊雀野秘境的脉络。能够让这么多大乘期和渡劫期修士都心动的东西,必然不简单,如果进入其中就能飞升成仙温勉都不会觉得惊讶。不过天谕清楚明白的像是有序攻略一样,按步骤讲出来了惊雀野秘境的地点,惊雀野秘境的钥匙以及如何打开惊雀野秘境等等。毕竟作为秘境钥匙的温家直到纪拓重生以后才惨遭灭门。温勉并不是在怀疑全部修士的人品,只是总会有人在死亡的威胁下承受不住近在眼前的诱惑,做出各种丧心病狂的事。预言说不定只给出了模糊的定论,比方说在这片大陆上和燕台集有关系的某个秘境能解决你们的困扰什么的。如果按照西幻的套路,说不定还会说,战争结束十年后某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儿将会是打开大门的关键之类……他自嘲一笑,发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毕竟他想知道为什么原本世界线里没有出现天谕,这种问题的答案不可能从王秉通口中得到结果。谈话的最后他心神一动,忽然不经意开口道:“冒昧问一句,王花花的母亲到底是谁?”王秉通皱起眉,他应该是最近经常做这个动作,眉间已经有了浅浅一道痕迹。“你问这个做什么。和你没关系吧?难不成黄鹤楼楼主因为职业习惯惯于窥视别人的**不成?”温勉笑着回头:“我只是随口一问,你拒绝的话根本没必要说这么多。怎么,这个问题让你觉得在意了?”他突然之间想起来,王花花这个小姑娘也是个从未在原本世界线里出现的对象。世界的运转不会无缘无故脱离轨迹,定然有一根线能够将这些线索串到一起。只是温勉现在还没有找到足够的真相罢了。王秉通不自觉的握了握拳,出人意料地开口道:“你要是想知道预言的具体内容,我可以告诉你。”温勉微微一愣:“你想死?”“别说的那么难听。”他面前神色憔悴的魔修冷着脸说道,“只是一个交易、或者说委托罢了。你有兴趣吗?”温勉回神重新坐了下来:“先说说你的条件。”“保护好王花花。”王秉通立刻说道,“把她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你不用多想,预言的内容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之所以提出这个条件,不过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并不能在这种关头带着她一起走。”他抬起眼睛看着温勉,指指自己的头:“她脑子天生有问题,你应该也发现了。”温勉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震惊的发现王秉通居然是认真的:“所以你要用自己的命换她的?你为什么不能带着她躲起来?我知道你一直和卧沧山有联系,这件事有梅光济的帮助应该并不困难吧?还有,就算是先天性病症,修真界那么多灵丹妙药也治不好吗?”“治不了。”王秉通满脸疲惫,在这种时候他身上那种桀骜又似乎仇恨着全世界的气质消退了不少,让他看上去还显出几分平和,“卧沧山不能‘直接’帮我。”见温勉仍然满脸疑惑,他笑了笑:“……今天难道是在考验黄鹤楼的业务水平么。你听没听说过‘天魔’?”温勉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腿:“天魔和天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我?”王秉通反问,“你出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问过你爹娘为什么把你生出来吗?”他懒洋洋道:“我他妈也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天魔’和‘天谕’是差不多的玩意。顾名思义就是天生应当修魔,修炼的时候事半功倍连心魔都不会有,轻轻松松就能达成天下第一……然后带着修真界的其余魔修一统天下干掉不服管教的正道修士。总之就是这么个传出去之后非常惹人厌恨的称号。”所以这些年来王秉通是因为天魔的身份暴露了才被正道修士联手追杀……?不,知道天魔这件事的人应该和知道天谕的人一样少,不然王秉通再怎么善于逃跑也不可能躲到今日。当年卧沧山在梅光济掌门的命令下下达了决杀令,全篇缴文只提到了王秉通修魔叛逃,半点没提天魔的事。连光济真人本人都对追杀自己的师弟这件事不上心,更别提其他门派了,估计还乐得看卧沧山窝里斗。温勉问道:“所以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其他人呢?”“说出来你可能觉得不信。”王秉通平静道,“是天道给我们‘说’的……我猜它应该只告诉我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传话传的远了一点,导致那些听说过天谕内容的人会同时知晓我的身份。”这简直是主角待遇了。温勉摇了摇头:“我自然没什么不信的。”王秉通追问道:“所以你答应么?我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骗你。我死后,王花花落在你手上,今日我若是说了假话,她自然……”温勉打断他越来越无力的解释。以黄鹤楼楼主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哪怕他现在心情多么波澜起伏,面上依旧不惊不怒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相信黄鹤楼?”“……我不相信黄鹤楼。”王秉通张了张嘴,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半晌,他说道:“我以前见过温勉。”温勉怔了怔。“……十年前我收养的那些孩子除了他以外,在这些年里全被我杀了。”王秉通讲话惯常地冷漠无情,让人怀疑他当年是不是真的做过正道修士,“几十个在蓉城贫民窟街头流浪、无父无母随时都可能饿死的孩子,只有他一个人对着我给的魔修功法看都不看一眼。”“……”“我师……梅光济跟我说,他根据贺惊帆的反馈怀疑过你和温勉的关系。他甚至觉得,温勉说不定会是下一任黄鹤楼楼主。”说到这里,王秉通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我别无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并不是相信黄鹤楼,也不是相信你——我在试图相信温勉。”温勉蓦地一笑:“你竟然愿意相信一个元婴期的晚辈……你觉得我会受他影响?”“不。”他的师父说,“我只是想,如果他这些年以来仍旧没有变化,而你想要将黄鹤楼托付给他。”“那么或许,在最本质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