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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青泽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也笑了声,“哦?”他面上风平浪静,态度也轻描淡写。“要不你来找我,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毕竟是自家哥们,温柔点也是可以的。【系统尖叫:可以可以!爸爸上吧!】司予静静凝望着他,手指挑起他线条优美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喻青泽此时光泽饱满的唇角,他瞧着这张脸,果真是大明星的颜,只是接了个吻,眼尾泛红,眸光流转如水,唇瓣嫣红艳丽,衬得肤白如玉,容色愈加得惊人,简直让人忍不住按在身下,狠狠开发出他更香艳诱惑的模样。他嗓音有点低。“你跟几个人上过床?”第40章第四十章喻青泽侧过脸,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气息落在耳根处,泛起一阵酥麻,他压根没纵着这人的动作,而是推开人。“行了。”喻青泽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我该走了。”司予眉头拧了下,“时间还早。”喻青泽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准备在这里来一次?”说实话,司予肯定是不想的,跟媳妇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车里,太随意,一点都没有慎重感,但是,他看着喻青泽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又觉得憋的慌。无处宣泄的烦闷,恼怒,还有一股子从心口处升起的无名燥火。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没法平静下来。最终,他低哼了声,拉住喻青泽的手腕,神情凉薄,“行啊。”喻青泽摇头,“我可不想。”他靠近这个人,在男人逐渐紧绷的神情下,轻轻吹了下他的耳朵,声音非常轻,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等你上了我的床,就知道我床上到底有几个人了。”他的手搭在司予的肩上,歪着头,笑出了一声。“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喻青泽回去的时候,时间确实还早,他去找了一下江清,刚好两人的房间距离不远。他站在门口,敲了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打电话的时候也没人接。他在外面等了一会,最终,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早上碰到江清的时候,人看上去很正常,除了心情不太好。“我迟早要揍他一顿,”江清咬牙。他以前跟司予还算有点交情,再加上又是生意合作伙伴,不会太过分,但现在,那家伙太过分了。喻青泽正在吃早餐,“所以你们昨晚怎么了?”江清英气的眉眼立马拉了下来,语气硬邦邦,“没什么。”“你觉得他的能力是什么?”喻青泽问。江清神情严肃下来,“很危险。”他皱眉看着喻青泽,“你就放任这样的一个人在你身边,找刺激?要不我给你解决了吧。”喻青泽扔给他一个眼神,“别动。”事实上,他一直觉得司予的能力有点奇怪,有时候像是个正常人,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又很强烈,危险性十足,十分的不稳定。而从陆压嘴里透露,一般没有这样的人,除非是能力即将消失时,才会出现这样的征兆。吃完早餐,又开始了拍戏之途。喻青泽每天的时间安排都很饱满,很少有闲暇时间,一者他是主角,再者是江清的部分也很多,虽然江清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入戏很快,但到底缺乏经验,一开始的相关指导总是少不了。整个剧组的气氛还算不错,面对着自己的老板,导演骂不出口,其他戏份少的,要么表现不错,要么年龄太小,要么是小花,要么还是影帝。导演:……啊,这真是个令人祥和的剧组,我这暴脾气完全无处可发了呢。大概唯一的乐趣就是跟叶微怼两句,或者围观叶微怼江公子,后一点,大约是整个剧组所有主演都隐隐兴奋的一幕。因为江清平时表现得很拽,大概是年轻,身上锐气很足,这要是一般人,早就被教做人了。但可惜,人家背景深厚,还是投资方,惹谁也不能惹他,故而,教做人的这一伟大任务,只得落在叶大经纪人身上了。只是全剧组看着看着,才发现传闻有很大的差错,江公子跟他死对头关系明明还不错,根本称不上是死对头,顶多没事的时候怼两句,其他什么他们预想的摩擦一点都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喻青泽脾气好,人家根本不介意江清怎么怼他,冷淡得跟传闻中一样。这天。正在拍戏的时候,天突然下雨了。剧组人员赶紧收拾东西,毕竟这些道具摆设都贵得要命,就连演员身上的衣服饰品,都是导演之前专门找人定制的,后来确定下主演,刚巧衣服都挺合身,才没有进行修改,也因此他们进组的时间很快。导演是不急,反正他们老板说了,钱不是问题,时间也不是问题。只要老板配合,他能把这部剧慢慢磨下去,至于老板的演戏这回事,进组之后再慢慢练,整个剧组里演戏好的演员可不少,总能教会。而剧组里的其他人,更不急了,只要有钱拿,剧组速度慢一点还挺好,到时候能拿到的钱更多,何乐而不为。喻青泽是最后一个回去的,因为这场雨来得太及时,刚好他有一场雨戏,导演临时把那场戏提前,顺便拍了。那场戏还挺重要,是君子意坐在庭院中,雨水淅淅沥沥,落了全身,衣衫尽湿,他坐在棋盘前,自己与自己对弈,下了一盘棋。就在前一天晚上,他身为前任丞相的父亲告诉他,已经辞了官,即将告老回乡,担忧路途上会有意外,于是把他召来,提前安排了后事。这么多年,父亲虽位居丞相之位,位高权重,但却一直是矜矜业业,殚精竭智,不辞辛劳,为黎国立下不少汗血功劳。而今,在告老回乡即将隐退的时候,却连自己的安危都无法确定。何其讽刺。天色渐渐暗了,雨仍在下,深秋的雨总是特别的凉,雾气蒙蒙,几分缱绻,却寒意逼人。君子意一身白衣湿透,墨发紧贴在身后,他面前的棋盘上早已被雨水打湿,黑白棋子沾着水光,莹润剔透,犹带着几分冰冷。他孤身一人静静地坐在那,坐了很久,低着眸,长睫上沾着水珠,摇摇欲坠,却始终不肯滴落下去。他在看着棋盘上的走势。死局。无路可走。他抬手,湿透的衣袖贴在肌肤上,苍白的指尖捏起一枚白子,一贯闲散不在意输赢的他,这一次,却犹豫了。那枚白子迟迟不肯落下。直到,庭院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小厮急促的声音传来,“公子,老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