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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身着和服的少女轻轻巧巧地回答道。 “诶?” 太宰发出抗议:“甘茶酱这样也太让人伤心了。我明明是因为不愿意视野之中失去你美丽的身影,所以才迟迟不肯离开的呢。” “在咖啡厅打工算是哪门子的工作啊?” 新一吐槽道:“而且对未成年少女说这种话你这完全是成年人失格了吧?你这家伙,是变态吗?” 之前是他想错了,这家咖啡厅虽然没有卧底公安,但有个在这里客串侍应生的异能侦探啊?! 总觉得这比波洛还要糟糕—— “哦呀?” 少女纤细的眉毛微微一挑:“柯南君,你这是看不起咖啡厅的工作吗?” “喂——!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新一瞪她。 “说人家是变态也太过分了,我可不是那种喜欢给幼女换装的肮脏又阴险的老男人。” 太宰不满地嘟起了嘴:“我只是纯粹地在欣赏着穿着和服的甘茶酱啦。” 新一一脸恶寒:“你这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甘茶很感兴趣地看了一眼气鼓鼓的新一,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终于发现了!” 她开心地说道:“之前呢,我总觉得侦探社缺了点什么。柯南君出现以后,我终于明白了。” 正在用叉子卷着意面的太宰向她投来疑问的眼神。 “我们缺一个吐槽役!” 少女掰着指头:“侦探社的大家都我行我素。(工藤新一:你还知道啊?)制造槽点的人已经够多了,更别说还有织田作先生这种完全不会吐槽的人。怪不得大家经常说着话就跑去了异次元。” “说得对呢!” 太宰十分捧场地给她鼓掌:“不如甘茶酱回去就对社长提议,请他招收一名吐槽役怎么样?” 少女非常庄重地答应了下来:“我会的。” “喂、你们……” 新一翻了个白眼。 他已经意识到了,阻止他们只会是徒劳。等两人心满意足地达成了一致以后,他问道:“那位织田作——等等,话说他是姓织田吧?那位先生呢?” “他在楼上呢。”甘茶回答,“有事的话,他会下来叫我的。” “那么,你是来找我做什么的?”她略微收起了玩闹时的神色,问道。 “啊——” 被这两人一打岔,差点给忘了。新一看着少女,很凝重地皱起了眉:“波本被琴酒叫去帮忙了。” “嗯?” 甘茶愣住了。她疑惑道:“被叫去?琴酒他们——知道他在横滨?” 太宰也略显意外地抬起了头。 “不,看邮件里的意思,是让他从东京过来。” 对于此事,新一也有点不解:“波本在组织里做的是情报工作,所以琴酒似乎想要让他来和这次协助组织走私的情报贩子沟通。” 似乎能够说得通,但事发突然,实在是很令人怀疑。 甘茶蹙起了眉。 情报贩子? 就在三人之间陷入某种沉默之时,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赤铜色头发的高大男子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来到桌前,低声道:“出事了。” “藤村涉死了。” 第25章 安室透走进那间房间的时候, 琴酒所说的情报贩子,正不紧不慢地调整着唱机的摇臂。 他坐在老旧的雕花木椅上,侧对着门口, 明明余光中看见了有人进门也未曾回头,反而旁若无人地、用向恋人倾诉心迹一般的温柔动作, 将铜黄的摇臂轻轻地放了下去。 黑胶唱片慢慢地转动了起来,红宝石唱针闪烁着细碎的光。花朵状的扬声器中渐渐传来长笛活泼的乐声。 垂下的长长睫毛遮住了葡萄红色的眼眸, 面色苍白的俊秀少年咬着指头,安静而略带稚气地倾听着俏皮的音乐。 旋律在空旷的室内回荡。一束光从远处墙上的窄窗里透了进来, 穿过阴冷的房间,照在他的脚下。 他并不说话,安室透于是也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打量着这名突兀出现的、计划外的协助者。 在琴酒口中, 这是个莫名其妙的、没什么威胁、但是有点麻烦的人。 作风冷硬的琴酒, 与在藏匿处还要听古典乐的这名青年, 相处起来自然摩擦颇多。但帮助他们找到骸塞作为藏身点、又提供了藤村涉的信息,此人至少目前还不能得罪, 于是烦不胜烦的琴酒便叫来了他。 至于为何不叫贝尔摩德——对方似乎不太愿意与女性相处。 对方看上去年纪并不大, 应该比他小上一些,和昨天在侦探社见到的沙色风衣的青年差不太多。 柔顺的黑发略微有些凌乱, 散落在纸一样苍白的面颊边上。似乎十分病弱, 在夏天里也裹着厚厚的毛领披风, 戴着白色的绒线帽。 ——可即便如此, 从侧面望去,他的身体也还是像纸一样单薄。 安室透并未放松警惕,反而愈发戒备了。 在横滨出现的人, 即使是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都可能拥有着杀伤力强于热武器的异能。就算对方真的毫无战斗力,以这样的病弱之躯,敢于亲身上场,在黑手党的眼皮底下帮助组织,此人必定不可小视。 这一曲并不长。很快,如足尖舞般跃动的乐声渐渐停歇,青年抬起了眼,注视着缓慢停止转动的唱片。 没有血色的嘴唇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他轻声说道:“。” “娴熟的活泼和灵巧。少女的纯稚与笨拙,经过打磨以后,变得优雅、圆滑而充满矫饰——这,是恶行啊。” 话语中带着一点真切的惋惜。 即使是在音乐上颇有些造诣的安室透,一时也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乐理上的东西他当然听得懂——这是奥地利作曲家小约翰·施特劳斯创作的乐曲,用欢快明丽的旋律营造出少女翩翩起舞时的场景,意在赞美母亲安娜。 而所谓“少女的纯稚和笨拙”,指的应该是老约翰·施特劳斯为妻子所作的,曲调更为庄重质朴。 后者因为失之灵巧,被认为不如前者精彩,但面前这人的看法似乎完全不同。 ——可是谁来告诉他,这两支充满爱意的献礼,是如何与恶行扯上关系的? 对方似乎也并未期待他的回答,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便将那张有着脆弱美感的脸转向了他:“感谢您的耐心等待。”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优雅地躬身行了一礼。 “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承蒙那位先生的信任——受托协助诸位,运送重要的货物。” 名字既长且复杂的青年对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