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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一水文案:甜文,相差九岁的青梅竹马的小皇帝大皇后的日常。楚历七百二十一年,皇太孙钟离然继位。太皇太后辅朝,在权臣的虎视眈眈下极力稳住朝纲,权臣没有办法,就打起了新帝后宫的主意。年仅十一岁的新帝,在登基不过一年后,便面临了大婚的局面。顾思源就是在此时到达帝京,为了弘文馆那一馆藏书,也为了不用面临家中议亲的局面,她索性入了中宫,给新帝充当一个无甚用的大皇后。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小皇帝也有长大的一天,就算是女帝,在楚国这个女帝层出不鲜的国度里,顾思源也得侍寝。小时候教她学问,教她百家事,却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连床上的事情都要教。这就算了,说好的小皇帝呢,到底是什么时候长成的大灰狼。顾思源觉得很亏,可是小皇帝年轻力强,认真比划了一下,倒也亏不起了。惟愿千里同风,万里江山与你遍览。内容标签:年下青梅竹马婚恋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钟离然,顾思源┃配角:无┃其它:帝后第1章一.1始元二年春,繁花开遍源州城。太皇太后下旨,于盛源宫设宴,邀请源州城所有年轻贵女一同赏花。这一日,春雨如薄雾般弥漫了整座盛源宫。花团锦簇的后花园中,来了一群锦衣华服的年轻贵女。侍人们打着伞,领着这群贵女们在曲折小径中慢悠悠地走。清一色的竹制青伞下,半遮半掩露出了少女们的容颜,在烟雨朦胧中比这院子中的任何一朵鲜花都还要娇艳。不远处的廊下,立着一个年约十一岁的小少年。虽不满十二岁,却早已散了孩童双髻,将发丝束进了玉冠中,俨然一副成人模样。小少年一袭绯衣,立在长廊转角处,在少女们察觉不到的地方暗暗打量着她们。小少年板着脸,背着手遥望那一行远去的贵女,她目光幽深,直勾勾地落在了走在最末尾的那一个年轻女子身上。那女子年约双十,身穿一袭湖蓝衣衫,跟在婷婷袅袅的众贵女身后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与前头那些赏着花轻声交谈的贵女们相比,与她们足有一人相隔的女子实在是过于沉静了些。其实也不怪这女子沉静,实则是在场的诸位贵女她都不太熟。女子名叫顾思源,乃是户部侍郎顾廷生次女,之前一直随着祖母居住在中州老家。去岁冬日,她通过弘文馆的考核,成为了馆中的史学讲师,这才回到源州,与父母团聚。顾思源的祖母乃国中大儒,她跟在祖母身边从小耳濡目染,喜爱读书,贪清净,轻易不会出门。此次若不是太皇太后下旨,要让她在这春雨缠绵的天气出门,是绝无可能的。可皇恩在上,即使这春雨缠绵惹人烦,即使这娇花在雨露中垂头丧气,顾思源还是裹上薄衫,行走在这春寒雨幕中。她站在侍人伞下,在雾雨朦胧中穿过后花园的姹紫嫣红。细雨飘散,濡湿了她蓝衫的衣摆,在她精致的鞋面上落下一线湿痕。这样的湿润感觉,让顾思源稍微有些不适,她的脚步也就更慢了些。很快,那一行贵女踏上回廊,在慢声细语中穿过了长长回廊走入了下一个院子。顾思源意识到自己落了后,脚步加快了些,就在此时,一个坠着玄色流苏的鹿皮“鞠”被抛到了她的面前。球在顾思源的眼前翻滚,朝着长长的回廊滚去。一个身穿赤衣的侍人弓着腰,踩着快快的小碎步追上了滚动的球,俯身拾起抱在怀里,往回廊的尽头走去。顾思源的目光跟着侍人走去,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绯衣小少年,顿时停下了脚步。那小少年一袭绯衣,束着成人样式的玉冠,负手立于廊下,板着一张小脸,通身贵气。拾球侍人小跑到小少年身边,恭敬地将球递了过去。小少年接过球,没有说话,只抬眸直勾勾地望着顾思源。顾思源很快就反应过来,立马躬身行礼,唤道:“微臣拜见陛下。”她乃弘文馆讲师,自然是当今天子的臣。站在回廊下的孩童,正是两年前继位的少年天子钟离然。钟离然抱着球,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女子。她看了一会,单手楼球,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顾思源站在原地,望着小少年离去的背影,向来平静的双眸泛起了一丝波澜。很快,她同样转身,在身边侍人的指引下,跟上了那一年轻贵女。盛源宫极大,偏殿无数,哪怕是逛了一整个下午,一行人也未将宫殿逛完。春色早暮,众人很快散去,顾思源乘着马车回到了家中。晚膳过后,她前往书房整理教案,预备明日的课程。她原本是不想来帝都的,可祖母觉得她双十年华,正当年轻,总在家里与她一起编书不太合适,就令她去岁秋日入源州城,参加了弘文馆考核。谁知一考就上,顾思源就留在了弘文馆做了个教书先生。她初入弘文馆,教的学生都是十一二岁的半大少年,正值青春懵懂时,因此少不得要尽些心力。教案备了大半,母亲就带了两名侍女敲了书房的门。顾思源起身,开门将母亲迎进来。她扭头一看,见母亲身后跟着的两个侍女,一个端着一盅汤,一个端着艾盒,低低叹了一声。顾母拉着她的手,将她牵到小榻,让侍女将汤盅放到小案上,这才说道:“忙累了吧,阿娘给你熬了碗参汤,快点趁热喝。”顾母说着,开了汤盅的盖子,给顾思源舀了一小碗汤,递到了她面前。顾思源接过手,忙道:“多谢阿娘。”她说着,拿着汤匙舀了一口,放在唇边轻轻吹凉。顾母见状,冲身旁的侍女招手,将艾盒取了过了,一边打开艾盒,一边说道:“你今日在盛源宫走了一日,想必是累了。明日还要到弘文馆任职,阿娘给你做个艾灸。”顾思源放下了汤碗,说道:“阿娘,不妨事的。我随祖母在中州编书时,日日与她一起打几套拳,身体很是康健的。阿娘在医馆cao劳一日,应该好好休息才是,不用一回家就为我cao心。”顾母在太医院下的帝都医馆供职,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夫。顾母闻言,嗔了她一眼,说道:“如今医馆都是你大姐cao劳,我就照看一些贵人,哪里会忙。倒是你,入了弘文馆整日劳心,是该好好灸一下。”她虽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听了顾思源的话,不再勉强她,将怀中的艾盒合上了盖子。顾思源笑笑,说道:“我晓得阿娘这是疼我。”顾思源虽少时就随着祖母居于中州,与父母离居,可却没有因为距离与父母亲生分。反倒是常年不见,顾母心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