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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眉眼,合着身后的天青色背景,真像是一幅画。远远的叶拂衣便看见了凤翎,却不期然与他身边之人目光撞上,霎时间,叶拂衣的身形顿了一顿,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但是没过多久,他又恢复了满脸淡然的神色,朝凤翎招招手:“翎儿,过来。”凤翎朝他走去,刚走近便被他一手搂住了腰,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抬手抹去他发间的水珠,淡淡苛责道:“怎么这么糊涂,出门也不记得带一把伞。”凤翎低声道:“不是有你嘛。”叶拂衣脸上漾出宠溺的笑容,这笑容令叶少钦的瞳孔微微一缩。叶拂衣替凤翎抹完了水珠才抬头看叶少钦,面无表情的说道:“师弟,你还活着。”叶少钦咬了咬牙,愤恨道:“是,我还活着。你还要动手杀我吗?”“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叶拂衣搂着凤翎转身就走。没想到叶少钦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叶拂衣你这个胆小鬼,四年前你舍不得杀我,四年后你还是舍不得杀我。”叶拂衣头也不回的说道:“重新申明一点,四年前我并非舍不得杀你,是你自己赶在我清理门户之前跳下了悬崖,至于四年后不杀你,是因为你不值得我亲自动手。叶少钦,我不管是什么人救了你,你好自为之。”叶少钦脸色瞬时变得极其难看:“叶拂衣,你就当真这么厌恶我,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叶拂衣身形顿了一顿,迈步离开。叶少钦目眦欲裂,咬牙喊道:“叶拂衣,你今天这样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叶拂衣握住了凤翎的手,察觉到他的掌心有些冰凉,低声问道:“冷?”凤翎吸了吸鼻子:“有点。”“我们快点回家。”叶拂衣抱紧了他,两人紧紧依偎在一处的身影看在叶少钦的眼里格外的刺目。回到府中叶拂衣立刻去熬姜汤,并吩咐下人烧热水送去屋中给凤翎沐浴。凤翎坐在热水中,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木桶的边缘,目光定定的盯着某一处,陷入了沉思之中。直到叶拂衣推门进来,凤翎才恍然回神,发现水已经有些凉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叶拂衣立即拿来大毯子,将他从水中抱起裹在毯子中,低声责道:“怎么在水里待这么久,小心着凉,来,先喝了这碗姜汤。”凤翎的手轻轻托着有些guntang的碗底,任由叶拂衣拿着布巾擦拭他的头发,彼此沉默片刻,叶拂衣忽然开口道:“翎儿,怎么不说话?”“说什么?”凤翎有些茫然。叶拂衣低声叹息,俯身看着他的脸庞,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眉眼:“翎儿,你近来给我感觉越来越虚无缥缈,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明明你这个人还在我眼前,可是我早已失去了你。”“说什么傻话。”凤翎喝了一口姜汤,被呛了一下,放下碗,有些任性的说道:“不喝了,要吃rou。”“已经让厨房在做了。”凤翎哦了一声,用手拢着头发,叶拂衣又说:“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你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想说的话,即便我问了,你也会绕过去,不如不问。”凤翎撇了他一眼。叶拂衣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凤翎拍开他,低声道:“别闹。”叶拂衣的手不老实的伸进毯子里:“翎儿,想你了。”每次他想要的时候都是用这副无赖的语气说话。凤翎被他挑逗的也有些火上来,不多时便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如一汪春水瘫软在他怀中,一双眼眸湿漉漉的看着他。“翎儿。”叶拂衣低叹一声,覆身将他缓缓压倒在床上,抬手放下床帐。片刻后,帐内传出凤翎的轻哼声,带着甜腻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从帐内伸出一只素白的手臂,胡乱一扯,竟将整个床帐都扯了下来,片刻后,叶拂衣抱着凤翎无奈的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床帐中坐起来,胡乱的找衣服裹在凤翎身上。凤翎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头发略显凌乱,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泛着淡淡的桃花红,分外诱人。叶拂衣道:“你待着别动,我叫人去烧热水。”“要吃rou。”凤翎不满的抗议。“不是吃过了么?”叶拂衣捏了捏他的鼻子,用邪恶的语气在他耳边暧昧道。凤翎拍了他一下。叶拂衣握住他的手,低声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这就去叫他们送来。”凤翎这才表示满意。叶拂衣走后,他自己穿好了衣服跑去了饭厅,没多久下人就气喘吁吁的找了过来,并且带来了他期待已久的红烧rou。吃完饭后屋外已经黑漆漆一片,还在下着雨,雨滴打在瓦楞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因为这场雨,空气里漫着些许的寒意。凤翎回去之后再次洗了个热水澡,和叶拂衣一起窝在被窝里说着话,叶拂衣身上暖烘烘的,还有好闻的药香,凤翎的脑袋搁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眯着眼睛打盹。叶拂衣手中拿了一本医书,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页。房间里安静得过分,屋外风声雨声却不断,将窗棂打得劈啪作响,桌上唯一的一盏烛火不断的跳跃着,将房间映得一半明亮一半幽暗。凤翎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在眼圈周围形成一道浅黑色的暗影,片刻后,他低声道:“拂衣,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嗯?”叶拂衣放下书,抱住了他,“你从来不关心这些,怎么想着问起了?”“今日见到你的师弟,他和我说了一些话,心中有些感慨而已。”叶拂衣目中光芒微微一闪,眼中已有些冷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只是用淡漠的语气问道:“他都和你说些什么了?”“他说你脾气坏,可是对他却很好。”凤翎嘟囔着。叶拂衣沉默。“我觉着他说的挺对的,你看着温柔好说话,实则独断专行,容不得别人反抗你的意志。”“……有么?”叶拂衣轻轻抚着他的长发,“他是小师弟,从小顽皮胡闹,身为他的师兄,我自然要管着他一些,在他看来,也许是有些专/制了。”“你姓叶,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父母?”凤翎忽然仰头道。“我的父亲是一名乡下大夫,娘亲只是一名普通的农妇,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被叫去医治一名土财主,可是那土财主早已病入膏肓,父亲自然束手无策,他们一气之下竟然活生生的将他打死了,母亲得知后,气得吐出一口血,没过两天便上吊自尽了,那时我便成了孤儿,一个人离开了村子,遇见了师父,他见我孤苦无依便收留了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