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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宥恼了:“我那时候还小,小孩子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陆纤拍拍解剖台,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如果不是我把你小时候的话当真,怎么会有现在做的事?用完了就扔,你居然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景宥眉头紧皱:“博士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陆纤:“我又不是你。”景宥将脸转到一边,拒绝跟陆纤继续沟通。陆纤:“你到底要不要好好听我给你讲故事?”景宥:“是你一直不好好讲。”陆纤:“也就我能忍受做你的朋友这么久。”景宥咬咬牙:“博士到底说不说?!”“你对我温柔点,我最近心脏不太好。”陆纤拍了拍心口,“老年人总容易胸闷气短,需要关爱。”景宥:“应秘书最近怎么不来找博士了?”话题又一次被岔开。陆纤懒懒地掀起眼皮:“她为什么要来找我?”景宥:“她以前总是来找你,频率骤降,冲科学角度来看——”“你别说话了!”陆纤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最近很烦,你不要往枪口上撞。”景宥怔住。总感觉今天的博士跟平时很不一样。陆纤冲景宥做出个驱赶动作:“我要休息一下,你走吧。”景宥思索片刻:“博士刚才到底要跟我说什么?”陆纤一副想起什么的表情,道:“我今天没心情了,改天吧。”“因为应秘书没有来找你吗?”景宥问。“你瞎说八道什么大胡话!”陆纤抬起手,照着景宥的脑袋就使劲来了一下。“你有病吗?!”景宥险些跳起几丈高。刚才那一下打得她眼睛都花了。“就是看你不顺眼而已。”陆纤耸耸肩,“不服就打回来好了。”景宥站起来,绕着陆纤走了好几圈,还在她身上闻了好几下。陆纤眯起眼睛:“你看你这样不是狗是什么?”景宥凑到陆纤耳边,声音像鬼一样轻飘飘的:“博士,我觉得你像相思病。”陆纤又在景宥脑袋上拍了一下:“是不是小时候的打挨得不够多?”景宥两个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陆纤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红点:“我在国外大学的实验室分析过,这是注射过一种特殊药剂留下的色素,没办法被皮肤吸收。”景宥表情认真起来:“博士生过什么病?”声音里还含着关爱。陆纤平静道:“我生了什么病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很不容易生病,更不可能得什么相思病。你见过哪个没有心的人得相思病的?”景宥看着陆纤跳动的胸腔,有种想亲自摸一下确认的危险念头。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景宥狠狠掐断。陆纤十分虚心地求教道:“你们之间什么爱恨痴缠情情爱爱的,到底有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景宥被问愣住。过去她也觉得电影里演的那些没什么意思。可是自从和姜笙言在一起后,不管做什么都有意思,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哪怕靠在一起发呆都是有意思的。景宥唇角不自觉翘出一个笑。陆纤:“……我不是为了看你秀恩爱的。”景宥:“博士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陆纤:“我是一个有自我道德标准的人,不能随意伤害小朋友的心就是其中一条。”景宥盯着陆纤看了一阵,说:“如果没记错,博士第一次帮我赶跑坏孩子的时候,看起来没什么道德标准。”一个成年人往小朋友脸上抹灰冒充对方自己摔倒,还威胁其他小朋友一起说谎,哪里有什么道德标准可言?陆纤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重新回到正题:“方檀的手臂上和我有一个一样的红点,尤茵手上也有一个和我一样的红点,徐子熙手上也有,我们手臂上注射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景宥摇了摇头,她不想做没有根据的猜测。陆纤:“背后的大Boss肯定有强迫症。”景宥唇角抽了几下:“博士不是在说重要的事吗?不要总显示出没有意义的幽默感。”“我说的事情很重要。”陆纤眯眯眼睛,“这关乎到一个坏蛋的反派尊严。”景宥最后投给陆纤一个看傻子的眼神,抬步往外走。“你对我有点耐心不行吗?!”陆纤声音里隐隐透着委屈,“我很可怜的好不好!”景宥:“得相思病很可怜吗?”陆纤:“都说了我不可能会得那种病。”景宥:“有什么科学依据?”陆纤:“很简单,因为我的基因是被剔除过的。”景宥与陆纤沉默对视,缓慢地眨了眨:“目前已知的医疗水平还没有那么先进,博士相思病太严重了。”陆纤用两只手将景宥困在自己和解剖台之间,像极了霸道总裁小娇妻强制爱的戏码。“我可以做到上一秒强吻你,下一秒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陆纤的眸子如一潭死水。景宥对上陆纤的视线,立刻认怂:“博士刚刚说的我没有一点怀疑。”陆纤没有退开的意思。景宥心道:“不愧是博士,一眼就看出我不相信。”“你们又在干什么?”实验室的门没锁,应简又看到两个人含情脉脉的样子。陆纤看到应简,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我们在偷情,应秘书看不出来吗?”陆纤说。景宥气恼:“你不要乱讲!”陆纤:“小景宥很慌张,你不要告诉她未婚妻。”应简咬牙切齿道:“你们为什么离得那么近!”景宥赶紧摘清自己:“是博士突然发神经,我是无辜的!”陆纤:“是我强迫小景宥的,我就喜欢来强的。”应简盯着陆纤的眼睛:“你是认真的?”陆纤动作停顿了一下,点点头。应简:“那你说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是骗我的?”陆纤:“这种话你也信,太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就好像一个编好的程序里出现一个bug,输出结果全都成了乱码。第147章成长的总裁应简目光沉沉:“你做得真好。”陆纤一根手指微微曲起,不自觉抠着面前解剖台的金属铁皮。景宥用手把陆纤怼远了一些,表情嫌弃。“博士好像生病了,不要传染给我。”陆纤朝应简摆摆手:“我们在谈重要的事,请你晚点再来。”“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哪有你说话的份?”应简语气冰凉,“景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