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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厨房便明亮许多,他问严秉章手好点没有,又问他想吃什么,严秉章坐在小马扎上乖巧的答话,“好了很多”“什么都行”。黄似语笑,觉得严秉章乖,便说:“今天出豆腐煲怎么样?”“.......好啊。”豆腐煲是宁波地方菜,老爹之前经常给黄似语做,食材简单又有吃头,先把老豆腐用面粉裹一下放在油锅炸,再把炸好的豆腐混着rou酱和蔬菜放进汤锅里炖,炖上一会儿就能吃了,豆腐便有了rou味,汤鲜美也好喝,用来泡饭最好不过。“下午让梁婶子蒸了一锅米饭,正好泡饭吃。”黄似语把水灵灵的嫩豆腐放进油锅里,油锅噼里啪啦的往外溅出油星子,黄似语却不怕被油点子崩着,安之若素的一块接一块的往锅里放豆腐片,严秉章看的提心吊胆的,伸着脖子往锅里看,一副随时把黄似语拉走的架势,黄似语觉得好笑,问他,“四少爷知道宁波有个安阳镇吗?”严秉章不解其意,回道:“听说过。”黄似语便十分兴奋,道:“原来真有这个地方!”见严秉章一脸困惑,便道:“我从生下来就被父母亲遗弃了,是四喜班的杂役黄老爹收养了我,老爹就是宁波安阳人,他老人家四年前过世了,遗愿就是能安葬在安阳.......可惜我........”可惜黄似语四年前还未登台亮相,等登台亮相稍有点名气时就被马将军请到上海唱堂会,这一唱便再没能回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完成老爹遗愿。严秉章道:“你一定能完成老人家心愿的。”黄似语笑笑,心里稍有宽慰,不想说这些不愉快的,转了话题,“四少爷在宁波长大,那里还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吗?”严秉章陷入回忆,想了片刻,“平日里外公爱去阿育王寺,那边香火很旺,里面供奉着高僧的舍利,还有好多皇帝和文豪的碑碣石刻,出了寺庙,街边好多卖吃食的,藕丝糖、油赞子、芝麻汤圆,哪一种都好吃,再往城里走就是喜春台了,这是宁波城最大的戏园子,外公最爱去里面听戏,听滩簧,听平调,兴致来了能听到晚上........”黄似语静静听着,想象着宁波城的景象,想象着黄老爹心心念念要回去的家乡,他调侃:“四少爷会唱滩簧吗?”严秉章摇头,红着脸:“我不会。”话音刚落,黄似语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手里持着长著夹着豆腐,一边唱了起来:“梦回莺转,乱煞光年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声音如杜鹃初啼,柔婉俏丽,一套唱词下来行云流水,云音绕梁。严秉章呆住了,从不知这被人锁在春闺里的黄姨娘竟然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是啊,旁人曾说过这黄姨娘曾是京城名角的,刚刚显名就被马将军骗来上海,软硬兼施的从戏班子那里将他买了下来。黄似语偶尔会唱上两句,但平日里也只有小翠听的到,他唱完了就有些不好意思,“好久不唱,都生疏了。”“很好听。”严秉章赞道,恳切的又说了一遍,“真的,你比春喜台的台柱子唱的还要好听。”“你倒是会哄人。”黄似语红着脸,没有当真,却仍被严秉章的话哄的高兴。黄似语早就吃了晚饭,他昨晚菜,先给严秉章换上药,自己先回去了。等过一会儿就得吃药,塞红枣,他得先去洗个澡,把自己洗干净才行。严秉章目送他离开,看着二楼的灯亮了起来,他暗暗捏紧了拳头。十点钟还有一章~~第六章小翠把药丸递给黄似语,攥着手铐站在床边,见他把药丸和着水吞了,道:“还是药丸子好,这棺材板也算做了件人事,要不每天都喝那苦汤,舌根子都得给浸苦了。”黄似语吃了药,小翠退出去,站在门口等,黄似语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棉群,光着腿,里面也没有穿内衣,他屈起腿,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碗里中的一枚干枣,放在自己腿间,慢慢塞进阴xue里,xiaoxue仍是干涩的,大枣虽然已经晒干但个头仍然不小,且干燥坚硬,犄角甚多,刮的xue壁生疼。“好了。”黄似语并上腿。小翠进门把黄似语的手锁在钢丝床沿上,一言不发的把灯熄了,轻轻的将门带上了。黄似语闭着眼等待情潮的到来,没多久他便浑身热了起来,像是被人扔进沸水里蒸煮一般,浑身烧的通红,心间更是泛起痒意,他夹着大腿,屁股无章的蹭着床,乳尖酥酥麻麻,跟被蚊子叮了似的,忍不住想挠一挠、揉一揉,可双手被拷在床沿上,黄似语呈“大”字躺在床上,无助又痛苦的呻吟。这次的情潮跟往常不同,黄似语已经破了身,xue儿和乳儿已经尝过rou欲的滋味,xiaoxue曾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捅开过,它记得那种疼痛,也记得那种充实和酥麻,双乳也曾被人用手揉搓玩弄过,被人吃进嘴里,吸出奶水来,它同样记得那种战栗和畅快。黄似语想忘记的,今夜他的身体却先想起来了。挣扎在情欲中的黄似语没有发现窗边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撬开了窗户,从窗外爬了进来,那人进来后很快适应了黑暗,循着他的呻吟声来到床边,黄似语这才惊觉,惊恐的看着床边的身影,恐惧占了上风,体内的热意散了大半,他刚想大叫,那人就欺身压上来捂住他的嘴。手铐被黄似语挣的叮当乱响,那人也发现了,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顺着他的胳膊摸,摸到了他腕子上的手铐似是愣了下,然后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布堵住他的嘴,黄似语徒劳的挣扎着,这大床纹丝不动,也没人听见他的呼救。那黑影摸索半天,犹豫着起身,摸到门边,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未上锁,于是门打开,外面也是黑漆漆一片,没有开廊灯,那人把门栓插上,静静的等了片刻,知道没人再过来,便一步步朝黄似语走去。黄似语怕极了,他来了,那天的那个人又来了,他为什么不放过自己!自己明明听他的话数到了一百才出去,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为什么还要来找他!黄似语知道他弄出的这点动静小翠在楼下根本听不到,他认命的停了下来,仰着头流泪,那人脱鞋上了床,黄似语闻到一股皂荚的清香味道,心里肯定这人应该是马府的仆役,若是主人,洗澡定会用香皂。那人手掌十分粗糙,抚过黄似语的眼角,擦他的眼泪,又用嘴亲他的眼角、鼻子、脸颊,吻他的下巴,亲的毫无章法,像条狗一样乱亲乱啃。双手也不老实,在黄似语的胸前乱摸,捏他的奶子,很快头也移过去,隔着棉布睡裙咬他的奶头,把黄似语的睡裙前胸上弄的都是湿淋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