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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餐。等关念吃的肚子滚圆,段琰这才开车送他回家。“小念,今天才买了一小部分,你先穿着玩,过几天我们再去。”段琰将车在关念家楼下停好,把打包回来的甜点递给他。“大嫂,今天太谢谢你啦。”关念小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结账的时候,段琰执意买单,说是送关念的见面礼。那么多的大牌衣饰,段琰肯定破费许多。“这有什么好客气的,”段琰用指尖轻轻弹了下关念的脑门:“你都喊我大嫂了嘛,快点上楼吧。”关念眨眨眼睛,开心地点点头,朝段琰挥手道别。关念回到家,段琰买的大包小包的衣服、配饰、鞋子、手表恰好送到。关念挽起衣袖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放进衣帽间。刚想坐到沙发上歇一歇喝点水,他就接到朋友约他去酒吧喝酒的电话。关念一看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今天又累又困,一点都不想去啊。对方听他出言拒绝,当场在电话里不高兴地大声说不来就是不够意思,是不是不把自己当朋友。听关念道歉,对方又放软口气说他来玩一会儿就可以离开,就当给自己个面子。朋友都说到这个份上,关念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车钥匙,动身前往上次的酒吧。在路上他不禁想,上次就是在那里见到季医生,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遇上。关念家离酒吧不算太远,很快来到目的地。那帮朋友们见到换成新造型的关念,一开始都没认出,半天才纷纷反应过来,鬼叫着让他喝酒。“哟,关念,你遇到什么好事了?新发型不错嘛。”“关念,你这衣服在哪儿买的,我上次去那牌子,店员怎么和我说这款要预定呢?”“你小子不错嘛,鸟枪换炮啊,快点过来先喝三杯!”“这酒度数不高,关念你放心喝,喝不醉你,你瞧我们都干掉好几瓶了。”关念架不住朋友们的“热情”劝说,硬着头皮被灌了好几大杯所谓的度数不高的酒水。他这段时间没怎么喝过酒,那几杯灌得又急又猛。喝完之后,当场就觉得头昏脑涨、胃里发烧,眼前虚晃的人影一个手都数不清楚。他难受得只能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原本雪白的一张小脸红彤彤的,连鼻头和耳朵都绯红一片。关念彻彻底底地醉了。关念那几位朋友见他一动不动地歪着头摊坐在沙发上,互相交换眼神。其中一人小声说:“我说,这么做不太好吧?关念好歹也是关家的小儿子,又是和我们一起出来玩。出了事,他家里能放过我们吗?”另一人皱眉反驳道:“管我们屁事啊。要怪就怪他自己命不好,谁让他被牧哥看上了呢!妈的,也不知道牧哥怎么想的,平时睡惯小明星的人,怎么能看上关念啊?”“就是啊,动不动就哭鼻涕,也不知牧哥看上他哪点。”“咱们这些人哪懂基佬的思维,你看不惯关念整天哭哭啼啼的样子,说不定人家牧哥认为这类型cao起来爽呢,这是种情趣懂吗?哈哈。”“反正是关念他自己在酒吧里喝醉,发生什么倒霉事能怪得了谁啊?!就算他大哥到时候要找人算账,也轮不到咱们哥几个的头上!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几个人猥琐地谈笑着,又嘻嘻哈哈地喝了会儿酒,见关念依旧无知无觉、一动不动地醉到在角落里。他们相互点点头,结伴离开。最后一人临走时掏出手机,冲着电话那头恭敬地叫了声“牧哥”,随后小声说了几句。挂断电话,他看向醉晕在沙发里的关念,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6、季奕坐在吧台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白天他是病人眼中温和有礼的季医生,晚上则摇身一成为酒吧的常客。一旁高脚椅上的男人正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开口,几根纤长的手指伴随谈话内容指向酒吧的陈设,说着说着,那男人狡黠一笑,指尖有意无意地点了点季奕的胳膊。“看那边。”季奕刚要说话,眼神顺着对方的手指随意一瞥,落到那酒吧某处。待看清那边的情况后,季奕长眉紧锁,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之前坐在他身旁的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待反应过来,季奕已经离席。他抬眼望去,季奕正神色不快地往酒吧深处急步走去。李牧单手架着醉晕的关念从包间出来,他的车就停在外头,只要把关念弄上车,之后一切好办。想到马上就能把这烂醉的家伙弄上床为所欲为,李牧忍不住轻舔嘴唇。接到电话过来,李牧差点没认出蜷在沙发上的关念。他同关念见过几次,在李牧的印象里,关念性格软弱又窝窝囊囊,平时发型和穿衣打扮奇葩,浑身上下唯一优点就是漂亮的脸蛋和白皙细腻的皮肤。李牧第一次见他就精虫上脑,想着要找个机会将这人脱光按到自己床上。今天关念换了造型,干净又清爽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看起来更加勾人。李牧玩惯各种小明星,像关念这种傻不拉几的二世祖对他而言真是既新鲜又挑战。他觊觎关念有一阵子,一直没找到机会。关念他哥把他看得太紧,今天总算可以尝尝鲜。以李牧的经验,像关念这种没经验又爱哭的家伙在床上cao起来一定别有滋味。仅仅想象一下,李牧就感到小腹发紧发烫,欲望蠢蠢而动。他猥琐一笑,加快脚下的步子。“李牧。”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李牧yuhuo中烧急于离开,听见有人喊他,压根连头都不抬直接拔腿走人。不过情况却由不得他。男人的手强势地按在李牧肩膀上,那只手看似动作随意,却令他无法前进。李牧皱紧眉头正准备开口让碍事的家伙滚远点,一偏头看清对方的脸,骂人的话到嘴边转了弯:“哟,这不季老板吗,请问有什么事?”季奕搭在李牧肩膀上的手丝毫不松,手掌隐隐发力。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点了点李牧怀里的关念,说:“这不是关念吗,怎么和你在一起?”李牧下意识蹙眉。他不知道关念竟然认识这家酒吧的老板,早知道今天让那几个家伙换个地方约人。面前这位老板是季家的小儿子,一张脸看上去温和斯文,实则手黑的要命。能在G城寸土寸金的地方同朋友开酒吧开的风生水起,背景怎么想都知道不简单。今天被他拦下,李牧心里清楚这次恐怕难以如愿。然而余光瞥到自己怀里几乎到嘴的兔子,李牧仍然不死心。他可是垂涎这只鲜美可口的兔子很久了,机会实在难得。“没错,关念他喝多了,我正打算送他回去。”“原来是这样。”季奕一动不动,脸上依旧是得体的笑容,但笑意未达眼底。“不过,关念他大哥刚才给我打了电话,他听说关念喝醉,马上过来接他。”见李牧还在纠结挣扎,季奕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或者我现在打电话,你再和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