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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炎阳说话有鼻音,听着委屈巴巴:“你今天宴会上还让别的女人靠近你。”那个被简墨尘拉倒在地的男人疼的惨叫,他手还被简墨尘踩着快痛死了,偏偏简墨尘力气出奇的大,手上抱着人,他都挣脱不开。早知道美人背后有这么大个煞神!他躲远一点!简墨尘抱的是喝醉酒安然入睡的楚炎阳,看着怀里眉头紧锁的人,冷脸结账。楚炎阳住的是他们以前老房子,简墨尘有房子的钥匙。一打开门,扑面迎来家的气息,布置一尘不变,连墙上挂的画也没有挪动过。桌上茶几上放了好几本关于他的访谈杂志。“主人!刚刚感情钥匙闪了好几下!”003尖叫!实在是简墨尘的感情钥匙沉寂太久了,003激动很正常。“亮了?”楚炎阳懵逼,酒醉吐真言这么有用?“没有,闪了几下,灭了.....”003丧气。楚炎阳:“那你咋咋呼呼个什么劲。”003:“我以为要生了,没想到难产了。”楚炎阳:这比喻.....怎么听着那么怪?第十四章楚炎阳可不是单纯买醉的,借酒耍疯才是目的,于是他双手撑着沙发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男人身后抱住他,脑袋温顺靠在他背后。简墨尘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独特清香,很是好闻,楚炎阳似乎把眼前当成了梦,说话都有颤音了:“是你....回来了吗?”楚炎阳饱含思念的声音好像没有触动简墨尘,他沉默看着窗外。“也对,只有梦里你不会推开我。”楚炎阳深深叹气。夜晚的月光清冷明亮,犹如珍珠粉末洒入,将城市点缀的格外温婉绚丽,而站在窗前的男人,月光下的身形却尤其梦幻,仿佛只是一个随时消散的泡影,虚幻的,淡淡的,一触即破。楚炎阳收紧手臂,声音惊慌不已:“不要!”不要消失..........他实在太害怕了,害怕梦里连一抹幻影都留不住,走到男人正面,双唇胡乱亲了上去,他需要做点什么平复心情。对他来说,眼前的不过是一场醉酒后的美梦,梦里他要比平常大胆,热情。看,简墨尘没有推开他,果然只是梦———轻轻咬着简墨尘的唇,心中贪婪放大,不满足只是触碰双唇,他想男人回应他,回应他的热情。发现“梦里”的人并不抗拒,楚炎阳双手揽上简墨尘肩膀,加深这一个对他来说甜蜜幸福的吻,柔软的舌尖充满试探,小心翼翼想顶/开简墨尘紧抿的双唇,水光湿润的眼睛注视着他——饱含深情。终于,简墨尘的唇在他的又亲又咬下张开了,楚炎阳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下子顶了进去翻涌搅动。楚炎阳火热的身体贴着他,简墨尘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一个接吻,他会有所感觉,身体有了无法预料的糟糕反应。西装裤下可耻的硬了,他强大的自制力及时推开楚炎阳。想到下午见到的方伊筒,欲/望犹如潮水一般迅速退的干净。此时003悲剧的报告:“主人,他的感情钥匙刚刚又闪了好几下,但不幸的告诉你,还是难产了,你再接再厉多亲几下?”楚炎阳:“.........”没空理003的楚炎阳,一脸受伤的表情,一双好看的眉毛淡淡蹙起:“难道连梦里,都不愿意给我一个亲近你的机会吗?”简墨尘眸色深深,声音俨然已经失去温度:“你就是这么勾引方伊筒的吗?这张唇亲过他吗?这具身体有让他碰吗?”简墨尘步步逼近,眼里只有勃然怒意。楚炎阳受到打击,如坠云雾之中。简墨尘冰冷的眸子,看着他伤心迷惘,嘴角扬起冷笑:“如今,我们俩没有婚姻关系,你有资格与他人交往,我没资格要求你,你不用表现的好像有多爱我。”“不,不是的!”楚炎阳红着眼睛急切解释,急到声音都哽咽了:“我和方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简墨尘不耐烦打断:“够了!我不想听。”楚炎阳眼睁睁望着男人转身决绝的背影,猛然醒悟失魂落魄追上去,打开门只看见空无一人的走廊,他的梦醒了.......003:“主人,他开车走啦。”“哦.....”楚炎阳关上门,打了个哈欠:“洗澡睡觉,困死我了。”楚炎阳洗了个冷水澡,别问他为什么洗冷水,灭火。次日早上,他接到秘书电话,公司的合作被人截了。楚炎阳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谁干的,除了记仇的简墨尘没别人了。他想毁掉他辛苦维持在乎的楚式吧~毁掉别人心爱的东西,是简墨尘爱干的事,真是一个熊孩子,不过他喜欢,打击对手嘛,当然要往人伤疤上戳,这样才痛.....简墨尘出手,不到半个月时间,将他逼得山穷水尽,手段又狠又不留情面。上次宴会,有不少人都看出此简墨尘就是曾经失踪的商界之光,大家心知肚明却没有拆穿,当下,简墨尘手撕楚式,更是无人敢伸出援手,谁敢帮忙,除非过得太舒服了,想找虐。但有一个不怕死的例外,方伊筒。方伊筒在楚炎阳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拉了他一把,其实,方伊筒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心,他故意在楚炎阳最绝望的时刻伸出援手,目的只有一个,趁虚而入。楚式是楚炎阳父母留下来的东西,他十分重视,雪中送炭更加容易让人陷入感动的奇怪圈子里。方伊筒想要得到一件东西,怎会去做个不求回报的好人。他要的就是楚炎阳,抢的就是那一份真挚的爱情。因方伊筒的帮助,楚式暂时度过难关,可简墨尘没打算就此罢休,步步逼迫。方伊筒知道他误会简墨尘有了新欢,故意顺着误会越描越粗,若不是知道站在简墨尘身边的是他meimei,楚炎阳差点就信了。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方伊筒玩的贼六。一日复一日,简墨尘的绝情彻底击垮了楚炎阳的心房,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悲痛的世界中。他爱的人对他没有一点儿留情。他爱的人对他没有一点儿留恋。他爱的人甚至想要摧毁楚式。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站到对立的一面?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是他错了吗?他当初不该逼简墨尘娶了他。方伊筒说,不在乎,不喜欢,是简墨尘对他的感觉。是啊,只有不在乎不喜欢,才会如此绝情,他到底期待什么?他为了缥缈虚无的爱情,忽视夹在二人中间的仇恨,卑微到了尘埃里,结果还是输了。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