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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真心话……”“所以阿玄是喜欢我的。”时旭笑了起来,“可是太调皮了。”他伸手从司玄的胸口往下摸,一路抚过他腹部的伤口,继而又往下。司玄这时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他抖了抖,又极度心虚,不敢躲开时旭的手。仔细想了想,以某狮子的勇猛,若有怒气加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心想反正躲不过,只能想办法先叫时旭不那么生气。于是司玄眨了眨眼睛,只听“彭”地一声,时旭身下的人就变成了两个。司玄跟亦白一左一右各抱住时旭一条胳膊,微微抬起身子,往他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时旭不为所动,将两个都按住:“刚受了伤,玩什么玩!把法术收起来!”于是又“彭”地一声,亦白消失了。黑发的司玄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这个眼神时旭曾无数次从亦白漂亮的绿眼睛里看到,通常是在亦白偷吃了糕点之后,但司玄的金色眸子里露出这样的神彩还是第一次。时旭只觉得下腹一紧,但看好友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又有些心疼他,再想起好友重伤初愈,身体没有大好,决定还是收敛一些,自己解决问题的为好。于是他放开司玄,将好友重新塞回被子里,摸了摸他的额头:“阿玄,好好休息。”时旭这就起身要走,不料一条蛇尾横空袭来,卷住了他的腰。他回头一看,司玄愤怒地坐起,雪白胸膛露在被子外面,控诉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只喜欢狐狸!”时旭:“……”“狐狸的样子有什么好!看起来乖吗?还是更好看?”时旭:“你干嘛吃自己的醋?”“可你刚才都要扑上来了,一看我变成蛇形就要走!蛇就只能当好友是吧!”“阿玄啊,你不会跟自己吃醋吃了一百多年了吧?”“……”“既然好友如此努力地勾`引我,我也只好上勾了。”时旭回身撕了自己的衣物,跳到床上与司玄紧紧相贴。感觉到他胯下的热量和硬度,司玄的脸先是一红,既而一白。“阿玄,你真可爱。”狮子按倒了他的猎物。时旭抓起床头的珤鍑,用它的尾巴擦了擦手上的洋葱汁,然后将这只可怜的公鸡塞到了床底下,又掏出一盒包装华美的软膏来。“我的宫殿里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司玄瞪大眼睛,“你蓄谋已久!”“毕竟你昏迷了挺久,”时旭挖出一大块,是粉色的,“梅花香型,喜欢吗?”司玄扭着蛇尾巴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心想只要不变人腿总还有一丝余地,但时旭已经顺着他的蛇尾一路摸上去,找到了鳞片之下的那个孔,毫无心理压力地把一大块软膏塞了进去。“阿旭你……”司玄震惊地收回尾巴,乖乖地化作双腿。蛇的身体是冷的,软膏塞在那里也不会融化,司玄觉得有些不舒服。他偏过头去不看时旭,却本能地张开双腿,后庭处含着软膏一吞一吐,简直是无声的诱惑。他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手指伸进来搅动着,将那些软膏化作粉红色的液体,弄得他股间一片滑腻。时旭充满热度的吐息喷在他肚子上,舌头挑`逗着他的肚脐,舔过他身上的伤痕,然后慢慢向上,含住胸前的一粒红珠猛地一吸。“唔……”司玄本就情动,很快就被时旭彻底挑起欲`望,胯间之物立起,顶端正擦着时旭的身子,被他带动着有些摩擦,这下更为难耐。他挺动身子,用立起之物戳戳压在他身上的家伙,想叫时旭帮他摸一摸,可时旭不但不理,反而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自己解决。“阿旭,”司玄的金眸中蓄起一些水汽,“你生气了?”“怎么会呢。”时旭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勃`起整根没入。“嘶——”刚才并未扩张彻底,司玄痛得抽气,时旭那物尤如一根热铁棍,将他胀得满满的。不过蛇身柔韧,延展性绝佳,倒是没有受伤。“痛……你还说没生气,”司玄狠狠夹了一下后`xue中那物,料想他也不那么好受,“以前你都很耐心的……”“莫要夹这么紧,”时旭低头亲了亲司玄的唇,“你现在是蛇身,蛇能吞象,何况这么一个小东西?”“你管这叫小东西?撑裂了怎么办?我刚受过伤……”时旭一本正经地说:“正是因为阿玄受了伤,外面虽然愈合,却不知里面好了没有,我才要以金狮体液为阿玄疗伤。俗话说一精十血,这物可是宝贵得很,阿玄可不要浪费了。”他说着就伸手摸了摸他们的交`合处,那里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正紧紧咬着时旭的阳根。司玄被他摸得满脸通红,胸膛不住起伏。此时他后庭已有些适应,那粉色软膏又有些催情成分,也渐渐放开,索性用自己双腿盘住时旭的腰主动迎合起来。“既然是疗伤,阿旭可要快些给我。”“阿玄说‘快’,那就‘快’罢。”时旭眯了眯眼。体内蛰伏的巨物突然如狂兽般冲撞起来,抽`插间带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司玄被顶得如风暴中的小舟,顿时没了还嘴的力气。这一轮冲撞毫无章法,司玄觉得难受,抱着时旭嘶嘶直喘,只盼他快些结束,可这只狮子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在他耳边问道:“阿玄,你蛇身的阳心,与狐身的阳心是同一处不?”司玄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虽未破皮,却是在动脉上磨来磨去:“你这禽兽!”“狮子本就是兽。”时旭搂住司玄的腰轻轻一顶,便听他呻吟一声松了口,“阿玄不说,那我试试。”那孽根突然在司玄体内缓慢研磨起来,这感觉好像有人拿羽毛挠他脚底心,又好像一口气闷在胸口只差一点就能上来,却就是不给个痛快。可每每他有些适应时,那狮子又猛力一顶,惹他惊叫,简直是猫玩老鼠。司玄生气,想真的咬这狮子一口,却被他不紧不慢地直捣阳心,顿时整条蛇都酥软了。“果真是这里。”时旭张口叼住司玄喉结,俯身与他紧紧相贴,胯下之物竟又涨大了一圈。司玄知道咬脖子是狮子的本能,可蛇并无这个习惯,忍不住挣扎,反被时旭按得更紧。狮子步步紧逼,口中咬着要害,身下直攻阳心,司玄被快感逼至极限,却又因脖子被叼住神经紧绷,双重刺激之下,先一步喷涌而出,后`xue随之绞紧。时旭低吼一声,也射了出来。这一夜时旭耕耘不止,司玄累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连梦里都充满了要把他吃干抹净的狮子。第二天醒来时果然瞧见时旭躺在他面前,醒着,一双招子闪亮亮地盯着他。司玄只觉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弹,但身上很有些不对——他手中被迫握着一物,硬`挺烫跳,自然是那狮子的子孙根,可后`xue中亦有什么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