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边眼尾一点无泪痣更显出几分秀气,一身长袍的布料看上去比他身上的还要名贵不少还点缀着不少珍珠与海螺,连身边的飘带都是类似海浪波纹般的浅蓝。像是神明下凡一般,高贵又仁慈。“你是哪家的忍者?!”少女率先回神,惊疑不定的凝重了目光做好防备姿态:“不,你身上没有查克拉,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泉泽温和的笑了笑,撑开伞目光微微一转落在紧张的少年少女身上:“我不过只是个路过的普通医师而已。”“普通?”少女目光清冷,“一个没有查克拉的人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接近我不说,还从那种地方落下来毫发无伤的家伙,这也叫普通?”“我确实很普通啊。”泉泽笑笑,张开手一条一条的慢慢给她数:“在这里,家人也没有,权利也没有,查克拉也没有相对的忍术也没有,出了一身还算过得去的速度也就只剩下一手医术了,难道不够普通吗?”扉间沉默的扭过头——逻辑很通顺,没说假话,只是隐瞒了部分事实。这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一手什么假话都没有却十分能误导人的技巧?还这么熟练?“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少女冷笑一声,苦无一转划过从呆愣中回神准备安静溜走的庆吾脸颊刺进地面的石砖,“我唯一关心的,就是你究竟是不是来救他的。”“嘛,算是吧。”泉泽耸耸肩,“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乃是天职,当然是不允许有人在自己明明能救下的情况白白死亡不是吗?”“所以这家伙也好,”他点点摊在地上的庆吾,又点点面前的少女,“你也好,一个都不许死。”“杀了他,我当然就能活下去。”少女瞳孔微微一缩,“这是我们家任务,为此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你根本不知道。”“是吗。”泉泽微微扬眉,“但是,你确实对他动了心,不然就我落地的那点时间都够他死八回了。”少女惊慌的扫了一眼旁边再度陷入呆愣的少年,直接就是几枚手里剑出手:“你……胡说八道!”泉泽不退反进,‘逸尘歩虚’带起一连串影子只瞬间就窜到年纪稍轻还做不到稳固心神的少女面前将她吓了一跳:“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心已经乱了。”“那又怎样?”少女这时候反倒淡定下来,往后一跃重新做好防备姿势:“今天,他必须死,不然对不起我为了计划牺牲的……!”“父母?爱人?还是兄弟姐妹?”泉泽笑了,“看样子是父母了。”“让我猜猜看,你们家是不是从接下任务之后就一直在不断计划,先是拼命让他家里人相信你父母的绝对忠心,然后通过牺牲利用他们的愧疚和补偿心理将你留在这家伙身边伺候着,就为了有一天能把他,或者他们家断绝?”泉泽哼笑一声:“然后你却在与这家伙的相处过程中爱上他了?”不行,一定要忍住不能笑。泉泽看了眼面前身躯摇摇欲坠的少女,和另一边苍白着脸满是不可置信的少年——这又是什么狗血剧情?为什么这么狗血的事情也能发生呢?旁边的扉间倒是毫无表示,不过泉泽还是明白,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笑出了声,怕是会被直接冠上‘冷漠无情的宇智波’的名号。虽然他现在确实是有往那方面发展的趋势就是,但也不能让一个本就对宇智波有意见的人加深意见,于是他满脸无奈的叹息一声:“我说你们家,究竟是牺牲了多少人才打到这样的境界的?而完成任务之后会怎么样你家又真的认真思考过吗?”少女沉默了,半晌才压着嗓子缓缓作答:“半个家族……都已经……”“也就是说你们的实力已经削弱了一半有余。”泉泽摇摇头:“这可真是……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想要把他杀掉?他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你就出来救他?”少女抽了口冷气:“你是白痴吗?”“当然不是啊。”泉泽目光一飘:“这不是刚从家里出来,时间也不知道路也不熟,就随便找了一家准备问问路问问时间的嘛——咳,劳烦回答问题,谢谢。”“他是川之国大名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大名——山原庆吾世子啊,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凭借自己的实力得到了大夫的名声,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少女看着诚实摇头的泉泽又倒吸一口冷气:“你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怎么……”她又摇摇头,摆摆手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看你连现在什么时间什么时候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出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她有些挫败,但不得不说,现在气氛却是比刚开始好了不少。泉泽干咳一声,继续往下问:“所以雇佣你们的人是谁?”少女犹豫了一会,看了眼旁边白着脸的庆吾低声开口:“……是他……亲叔叔。”“哦,明白了。”泉泽抹了把脸,同情的看了眼旁边满心恨不得就此昏过去的少年,“这是为了权利吧,所以他许诺你们家不少的好处?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后来成功上位当上大名之后,首先要产出的不就是你们这些知道他秘密又没什么地位的忍者?你们家实力都已经为他削下去一半了,剩下的一半要解决也绝对是很容易的事情啊——毕竟你指望一个连兄长都说杀就杀的人能有多少良心?”估计良心这种东西,早早的就被那家伙混着亲情一起团吧团吧喂了狗。得了,看这姑娘满脸呆愣的模样也知道小姑娘到底还是个孩子,哪里会往这方面多想?也没人教过他们,也没人提醒他们,就像是忍者们一样,变作工具之后没人叫他们反抗他们就只会一批一批的死在战场上被遗忘。TBC.☆、第53章“人心这种东西啊,是很复杂的你知道吗?”泉泽摇摇头叹息,没忍住就多说了些:“像这样的事情在以往的历史中绝对是算不上少的,你也就是其中之一而已——你家里若还是完好的会引起他们的忌惮,但如果落寞了他们又会看不起,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我不知道。”少女垂着头,声音低低的:“我没想过……”她抬起脸,一双称不得多漂亮的眼睛满是茫然与脆弱:“那这样,我算什么?爸爸、mama背负着的任务,为此牺牲的性命又算什么?我们家族又算什么?我们忍者又算是什么?”“什么也不算哦。”扉间看向他,发现泉泽这句话居然还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在位高者眼中,不会反抗的忍者们,不过就是好用又趁手的工具而已,你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看清承认呢?”“不过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