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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蹭到他身上,也跟着季远征笑了起来。好心情好像是可以传染的,季利安万年不动的唇角也跟着扬了扬。季利安的到来就是一个惊喜,对那几位雌侍也是,因为他们在嫁给季利安之后,第一次得到了零食!还是他们最爱的甜食!季远征和幸言吃过了晚饭才从庄园出来,季利安也没再提过议会的事情,两只虫都当根本没有这一茬。季远征放松的倚在靠背上,侧头看着幸言。幸言把军舰设定为自动驾驶,转过头发现季远征正看着自己。“怎么了?”幸言伸出手和季远征相握。季远征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看。”幸言漂亮的琥珀色瞳孔里漫上笑意,轻轻揉了下季远征的头发。季远征放松的靠进幸言怀里,他其实根本没做好准备去当一个改革者,不然他也不会在季利安提起议会的时候,下意识避而不谈了。季远征其实是有点英雄主义的,这可能和他没受过社会毒打有关系。他现在有整个虫族最聪慧的大脑,他完全可以预想到改革的艰辛和各种意外情况,他时不时就想打退堂鼓,但他的行为却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给其他虫传达信息。从幸言和艾尔到季利安,再到直播间里的百万虫族,季远征已经多多少少影响到了社会,他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季远征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幸言。因为他把幸言拉了进来,根本都没问过他愿不愿意,一句似是而非的问话,得到幸言愿意一直支持自己的答案,他就拉着幸言趟进了这趟浑水,让幸言无意中成了雌虫们羡慕嫉妒的对象。季远征情绪有些低落,幸言瞬间就感觉到了。他轻轻顺着季远征的头发,思绪有些杂乱。幸言年纪轻轻爬到这个位置,除了不要命之外,不可能完全就是单纯的,他知道各方势力的对弈,知道谁和谁不和,也知道统治阶级内部的各种交易和站队。他知道季远征和其他虫不一样,他在试图改变一些东西,他害怕季远征受到伤害,尤其是议会里那些“怪物”们,靠着季远征自己是完全对付不了的。幸言抱着季远征的手臂紧了紧,温柔的声音在季远征耳边响起:“哥,我是上将,我手里有四分之一的集团军,而且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季远征心口大震,幸言这句话比多少句“我爱你”都让他感动。幸言有些紧张的等待季远征的回应,他只是想表示自己有能力帮到季远征。他虽然没有像艾尔和季利安的权利和头脑,但他有军队和强大的生命力,他可以用命保证季远征不受伤害,即便最后发生不好的结果,他也有能力带着季远征离开这个星球。季远征情绪激动后心口又漫上来那股暴躁的感觉,他死死咬住牙,生怕自己开口会说出伤害幸言的话,慢慢退出幸言的怀抱,季远征绷紧身子胸口大幅度起伏。幸言手足无措地看着季远征,他不知道季远征怎么突然生气了,是因为他擅自揣测了季远征的心思吗?季远征这股情绪来得快散的也快,回到家后他就没有那种感觉了,但是他有更艰巨的任务,因为幸言还是被他伤到了。季远征心疼的用冰块敷着幸言红肿的手指,刚刚进卧室的时候季远征气还没散,甩门的时候把幸言的手整个夹在了门缝中,幸言只小声痛呼了一下,但却把季远征吓得浑身发颤。“对不起宝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啊?”季远征语无伦次眼眶都红了,“你要不也把我的夹回来?你别生我气好不好?”幸言惨白着脸笑了笑:“没事儿,不疼。”幸言看得出季远征的心疼和难过,他很想把季远征抱进怀里安慰,但他此刻却有些心慌。季远征甩门的背影不断在眼前浮现,还有好多锥心的痛楚,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刚才的场景和疼痛有些熟悉,就好像他经历过一样。第22章、雄主不渣季远征自责不已,小心翼翼捧着幸言的手,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军雌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强,而幸言的恢复能力更是首屈一指的,现在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心里那股诡异的感觉迟迟去不掉。季远征自责的神情有些刺眼,幸言摸摸他的脸柔声笑道:“真的没事了,一点都不疼。”季远征苦笑着点点头,他身体里的“狂”病毒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伤到幸言了。看来,研制出抑制“狂”病毒的药剂至关紧要。季远征决定明天再冒险找一下泰勒,毕竟泰勒是除了雄皇之外的唯一知情者,即便季远征现在还不是很信任他,但研究出抑制剂也只能依靠他。幸言轻轻抽回手,站起身准备去洗个澡。季远征现在一步都不想离开幸言,跟块年糕似的粘着他,双臂抱住他柔韧的腰肢:“我也要洗。”幸言闷笑,任由他挂在身上,两只虫黏黏糊糊进了洗手间。......季远征半夜睡得很轻,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就醒了。卧室里暖黄色的壁灯照出一室温馨,幸言乖乖躺在季远征怀里,睡得很沉。季远征小心翼翼拿起幸言的手指看了看,修长如玉的手指已经消肿,看起来就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季远征怜惜的吻过他的手指,看着幸言恬静的睡颜发呆。来到这个世界其实也没几天,但季远征却觉得已经过了好久。生物大部分都有雏鸟情节,季远征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就是幸言,再加上他对原著内容的记忆,自然而然的把幸言纳入了自己的接受范围。幸言在季远征眼里从来都不是虚拟的文字,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的一颦一笑都那么生动,他的一辈子都已经绑给了季远征。唇角渐渐上翘,季远征内心的情愫仿佛要化成实质把幸言吞进心里,像是感觉到季远征过于专注的眼神,幸言在睡梦中轻轻蹙起了眉。季远征愣了下,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心,却发现幸言竟然越来越不安。幸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双颊泛起异常的红晕,冷汗瞬间浇透了睡衣。“言言?幸言!”季远征坐起身,手忙脚乱的开了灯,伸手轻拍幸言的后背。幸言像是被梦魇了,浑身发颤就是睁不开眼。季远征知道梦魇的感觉,他上辈子几乎每天都会梦到自己突发心脏病死掉,睡醒后都会分不清今夕何夕。季远征耐心地拍着幸言的肩背,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过了有半分钟,幸言终于睁开眼。季远征松了口气,伸手想帮幸言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