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咬在腕上。一时间这无人的小巷里响起了喘息和闷哼声,连黑夜都抵不住暧昧的侵袭。翌日早晨,联络器无声地震动把拥着睡着的两人吵醒。白渊迷迷糊糊接了自己电话,听完后怒骂一声,把联络器随手一扔,又倒回了软绵绵的被子里。昨晚和边城在精神海里胡闹了一晚上,现在身体就算睡够了精神也是疲倦的要死。边城醒了,精神力强大的向导醒了就睡不着,那点儿消耗像是一点事都没有,推他,“什么事?”“别管,凤天那孙子让我记着交流会时间,今天还得过去和他们看一下计划……”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白渊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拉住刚想下床的人,“你别去,和你没关系。好好休息,这次交流会暂且找了另一个向导替你。”“谁?”通知他早收到了,只是边城本想醒了,干脆过去看一看边池好点没。听白渊这么一说,便顺口一问。“狄秋,不记得也没关系。这次算是任务遗留事故,批了你伤假的。”白渊误以为他还想问那个向导,软声道,“别想着那些无关的人了,好好陪我一会儿行不行?”哨兵都这样说了,去看边池也不急在一时半会的。边城没有解释,只是脱了鞋,又半躺上去。窗外的阳光不如疾风来的猛烈,刮得落叶哗哗响,天色也阴沉。他们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却偏偏都没睡着。半梦半醒间,安静地仿佛世间只剩下了彼此。边城一侧身,换了个姿势。白渊以为他又要去哪,半睁开眼摸索着拉住他的手,好像还不放心他,“你去哪啊?”“没去哪,就陪你。”白渊笑了一下,嘟囔道,“骗子。”他怎么是骗子了呢?边城捏他鼻子,“不骗你,说了陪你,陪到你腻了我为止。”“那先说好啊,”哨兵带着睡意的声音催的边城都想入梦,“我不腻之前,你不许走。当然,我一辈子都不会腻。”张口闭口就是一辈子那个,才是最会骗心的骗子。边城没说话,又捏着他脸玩,硬生生从一张线条硬朗的俊脸上捏出一团rourou来。哨兵拉下他的手,紧紧抓着,呼吸声慢慢地趋向平稳,带着节奏规律地起伏,声息落在向导旁边,在渗进缝隙千方百计入了房间的冷意里都显得那么温暖。边城给他拉了拉被子。在这个天气算不上好的清晨,他却从未感觉到如此愉悦,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了有了一个‘小家’的感觉,如此让人留恋。甚至和他当初的打算、当时的计划都完完全全背道而驰,奔向了另一个方向,越跑越远。但是这都无所谓了。边城低下头,微微垂着头,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在睡得死死的哨兵脸颊落下一吻,轻轻拨了一下他额间的碎发。在短短半年不到时间,他们重逢的故事如此短暂又快速,终于在彼此相托的爱意间告一段落。但是相爱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得用一辈子来述说。——END——后续彩蛋:白渊醒来时,边城一脸凝重地看着他,说,“我的精神体,召不出来了。”这不是很正常吗?毕竟边城身上的伤可还没好全呢。白渊打了个哈欠,顶着一头呆毛爬起来,挨着床头,睡眼惺忪,“没事,等你恢复了就能召出来了,别急啊。”他感觉睡了一觉,整个人就像温泉水里走了一遭,浑身懒洋洋的,尤其是精神领域。但他看边城不语,皱着眉不太高兴的模样,便摸索着凑过去,拉住自己男人的手轻轻晃了晃,哄道,“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开心?你想它了?要不,我把我精神体给你玩好不好?”不是简单的召不出来,而是一种玄乎又玄的感觉。边城见他这活泼模样,眉眼也渐渐放松下来,回拉着他的手,配合道,“好。”白渊立马开开心心地把精神体放出来,双手奉上,随摸随亲随揉搓。甚至自己也来了劲,说是给向导玩,他自己玩的最兴奋,把小穷奇揉的哇哇直叫,抖乱了一身细毛,疯狂挣扎。挣扎间,那金红的软毛爆发出白光。穷奇两只前腿扒着边城的手臂,扬起颈叫着,声音大到极致,竟然混合着一声雷鸣。边城脸色顿时变了,“白泽?!”只见一声唤出,两人间的穷奇毛色迅速变化。在眨眼间所有浓烈的色彩纷纷褪去,化作清雅白雪,独角双翼,抬起的眼里盛满了星辰大海。它打了个嗝儿,雪白的身上却发出金红色的光,像个闪亮亮的灯泡。白渊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挠了挠头,只是凭着直觉喃喃道:“这一幕好像哪里见过。”哪里见过?分明就是上次在边池家见着的那回!果然昨晚就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边城已经把一切联络起来明白了事情始末,恼羞成怒抓住它提起来,掂了两下:“你倒是快把穷奇吐出来啊!”番外-翻车这是一个年轻斯文的男人。他戴着墨镜,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会穿的休闲衣物,却拄着导盲棍,在夜晚小区内的人行石板路上缓慢走着。虽然把棍子往前点路的动作明显生疏到并不熟悉,但姿态轻松,似乎并不担忧撞上或者绊到什么。他走了一会儿,旁边漆黑的草丛里发出几声汪汪叫的奶狗声,像是哪家不负责任的狗mama随处生了娃就跑了。边城侧了下脸,想到什么,勾了下唇,很快又抿了抿,顺着那声音而去。导盲棍戳进草丛里试探。软绵绵的草地里什么都没有。他钻进去,身上被挂上无数细散的小叶子。还没等他去找那只被遗弃的奶狗,黑暗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明显不是宠物能弄出来的动静。然后一阵腾空感,鞋底离了地面,棍子摔在了地方。一个人背对着来的路,把盲人拦腰扛了起来。“你是谁?放我下来!你……唔唔唔?!”嘴里被塞上一团布,连带着手脚被捆住,本就行动不便的可怜盲人还没挣扎上几回,就被人迅速带离了本就没多少行人的小路。房门被脚跟哐的一声踹上。边城还在摸索着怎么结手上的绳。一阵坠落感后,背部砸在柔软的床铺上。一只手伸过来,拿掉他嘴里的布,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调侃和恶趣味,“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