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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我怎么会看上你?”脱口而出的话,却让面前的人彻底炸了,一下子跳起来,连椅子都碰摔在地,气急败坏:“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你怎么会看不上我!我就是你男朋友!见过家长的那种!”边城沉默了,无声抗议。他觉得面前的人就像骗子,在演着一场拙劣的表演。白渊烦躁地走来走去,恨不得跑进观察病房把边池拖出来证明自己。可是不能。他道,“你等等,我给你说一说最近的事,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他甚至从联络器里调出两人在公会的资料证明,投射到面前,后知后觉他看不到,又连忙调到语音模式。起身去打印出来,热烘烘的纸递到向导手里,殷殷切切地看着他。边城安静地听完了他的话,“所以我哥呢,他还好吗?”“还好,现在换了隔离室,还在观察。”白渊扶住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的人,“你别动,谁也没办法进去,你就算去了也不能看望他。”边城皱着眉,被塞回被子里,又锲而不舍掀开了,不容置喙,“我要去看他。”白渊见他没看到是不会罢休的了,只好扶着他起身,引着他过去。隔离室外刚好遇到了景亦行,正隔着窗户出神地看着里面昏迷不醒的人。景亦行顶着两个黑眼圈,带着疲惫,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眼神从两人身上过去,对着边城一点头,“你也来了。”边城还在想这人是谁,旁边自称是他男朋友的人介绍道,“你哥的同事兼朋友,景亦行。”景亦行听到他的介绍,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应了,对白渊道,“他没事吧?”“刚醒,不记得了最近的事情,要过来看看他哥。”两人默契地退后了一步,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留下边城蹙着眉透过玻璃看里面的人。隔了一层隔离性的物质,他的精神体蔓延不进去,也无法查探对方。边城侧脸道,“那个……白、小白?”一时忘了对方叫什么名字。白渊停止了交谈,走到他身边,“哥,怎么了?”“他怎么样了?”白渊抬头看了眼里面的人,rou眼可见除了那张床,空气里有一瞬扭曲的迹象,破坏性已经大到只是这样看着,都能知晓里面的紧张情况,也怪不得不能让人探望——向导对人的影响目前是哨向中最强大的——一不小心就会迷失。他面不改色:“很好,就是还没醒,可能就和这几天的你一样,晚些时候就好了。”边城点点头,信了——因为时间关系,白渊没告诉他黑暗向导的事情,只说抓捕了一桩违法制药的团队,因而大家都受了伤——边城和旁边的据说是边池的朋友说,“麻烦你们照看了。”“怎么会。”景亦行扯了扯嘴角,对边池不容乐观的情况笑不出来,“应该的。”“那我们先回去吧。”白渊连忙扶着向导的手。边城点了点头,两人走了一半,边城忽然转身对景亦行道,“晚些我会再来,有什么情况请立刻和我说一下。”景亦行答道,“我会的,你自己也注意身体。”旁边的人小心翼翼扶着他回去,路上在他耳边善解人意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有什么我会替你跟进,你先照顾好自己吧。别让我担心。”这种黏糊糊地能拉出蜜糖丝的语气……边城蹙眉,拿开被他扶着的手,翻脸无情,“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嗯?”摸不准头脑的哨兵愣了,他捏住向导的手,“为什么啊?”“男男授受不亲,何况我不认识你。”白渊往前一步,把他困在自己和墙边,又惊又恼,“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为什么你又来了!”解释归解释,哨兵说的一切他都没有印象。边城推开他,侧着身子离远了两步,冷漠道,“我不认识你,这是真的。做朋友可以,但你不能把别的关系套我身上。”“可是我们就是、可是你是我的……”哨兵语无伦次。越是这样越要说清楚,免得对方做出些什么过了界限的亲密。边城打断他的话,固执道,“现在的我和你不认识,请自重。”“艹!边城,你简直不是人!”白渊气的直跳脚,咬牙切齿怒道。活脱脱的魔鬼!这辈子要他还债的。边城还没想起那些事,但听到他的话,却莫名好心情地勾了下唇,自己寻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第70章,执念秋叶随风飘过眼前,烈日炎炎,他看到白渊捧着一束花从门口进来,幼稚地和一个哨兵比着谁的花好看,见到他,眼睛一亮冲了过来,举起手里的礼物,一句接着一句问他,“好看吗?以后每天都给你送一束怎么样?我亲手摘的。”炫耀性的话语里尾音拉高,少年气满满。面前一转,深林里白渊蹲到他面前,“来,我背你。”边城本来想拒绝,可是看着他蹲下来,同样宽广的肩上留了些汗意,只是这样看着好像都能感知到哨兵过高的体温,像阳光一样。人都是向阳的,他鬼迷了心窍,居然往前一步。却堕入了无边的深海,飘在一片蔚蓝之中。天光从海面照进来,照的他身|下仰面的人恍若神祗。从那深邃张扬的眉眼,到隆起的山根、高耸的鼻梁,最后落在合起的唇间。边城的心不听指挥地在疯狂跳动。他伸出手,在幽深而空寂的海水里,一把拽住哨兵的手腕。他看着面前的人睁开了眼,弯成月牙的眼里倒映着的都是他的模样。边城忍不住把人拖进怀里,紧紧抱住。“白……渊。”白渊在削苹果,听见睡着的人呓语。他手一抖,那连了三圈的苹果皮落进了垃圾桶里,可是没人在意。哨兵微微睁大了眼,紧紧盯着睡着的向导,期待他再说些什么。可是边城只是勾了下嘴角,仍然陷在梦海了,没有要醒的痕迹。以至于那一句名字都像是哨兵一个人的错觉。昨天还喊着小白,现在他却叫了我名字,他想起来了?!他还笑了。他到底梦到了什么?白渊有的没的想了一堆,最后只是低头把那半个苹果继续削了,刀擦干净放在一边,脆生生地啃了一口,盯着床上睡着的人,弯起唇线鼓着一动一动的脸颊,连眼睛都笑成了月牙。他哼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