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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三重天(野花香)

    2020年2月8日

    引子

    人常说,事业得意,情场失意。我却不然。我的命运彷佛遵循了家乡的一句

    土谚:运气来了,夜壶都挡不住。

    自那日清晨出了状元巷,我当天就被孙老大擢升为总经理助理。我自然懂得

    这种不上不下角色的为官之道:继续韬光养晦,夹着尾巴做人。尤其在孙老大跟

    前,更是谦恭得不得了。不仅对其生活上刻意关照,公私事务一概主动打理得滴

    水不漏;而且在工作上大胆建议,动脑筋想思路,配合孙老大把个即将改制转型

    的国企搞得红红火火。

    这期间,孙老大多次意味深长地拍我肩头。此状况被办公室那帮小子瞧见了,

    又闹着请了几回客才甘休。

    和秋姨有了鱼水之娱后,我有空便到状元巷下榻。秋姨对我在床第之间喊她

    “秋姨”极其诟病,在她上吊抹脖子的气焰威逼之下,我们在私密空间彼此改了

    称呼:她昵称我为“钢炮”,我则粗鲁地叫她“大奶子”。秋姨不仅没生气,而

    且夸我不虚伪,人实诚。

    每次去状元巷,秋姨不仅为我准备可口的晚餐,而且夜裡在床榻之上,愈发

    地温柔体贴起来……

    一、老婆的专业

    “钢炮~醒醒啦~快七点一刻了……”

    秋姨腻声的呼唤和温柔地摩挲脸颊,把我从黑甜的梦里拉拽了出来。我一个

    激灵:天啊!今天八点,部裡来人指导即将展开的清产核资啊……

    我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对秋姨迭声道:“大奶子~你别忙了,我马上就走,

    今天上面来人检查……”

    秋姨笑道:“忙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否则,不许出这个门……”说完,就真

    堵在了门口。

    我三下五除二地套好衣物,又简单地盥洗了一下,一边拿起沙发上的公事包,

    一边抓了个“鸡蛋吹饼”(北方小吃,秋姨家还是以麵食为主。),咬了一大口,

    才嘟囔道:“今天真是大事,由我负责接待哩。你辛苦做的饼,我边走边吃,豆

    浆实在没时间喝了……”

    秋姨见我一副惶急模样,知道我不是虚言,就闪开了圆润的身子,只嘴裡羞

    赧地嗫嚅:“真是个贪吃的小谗猫!昨夜那么求你,都不肯少做一次……”

    深秋的阳光不再明媚,风吹起来冷飕飕的,刮在人脸上有点疼。也许是人的

    第六感吧,走出百步后,我无意地一回首,发现秋姨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满地的

    落叶中目送着我。我朝她笑着挥挥手,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开去,其实,那一

    刻,我心裡着实滚过了一丝感动……

    幸好一路都是绿灯,我赶到工厂时,刚好八点。

    例行的客套,例行的言辞,例行的路线……直到下午三点,我才把这帮大神

    送走。

    我歪在沙发上,气还没喘匀,就传来了“老公~快接电话啊~我是老婆啊~”

    的电话铃音。

    老婆程虹的吆喝声:“山子~,今晚陪我去东郊!下月是乾妈59岁的生日,

    我到时就生宝宝啦!今晚就去拜访下,免得以后乾妈骂我没良心……”靠,东郊

    跑得倒勤快!城南你去过几趟?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老婆程虹嘴裡的东郊,不是她娘家所在的碧云山庄,而是其闺蜜顾静的父母

    家。那是一丬高档别墅区,要不是老婆每次都硬拉活拽我当“车夫”,我才不愿

    意去哩--就哥这个2几万的破车,在名车博览会般的东郊,实在伤不起啊

    ……

    好在今天阳光明媚,一派小阳春景象,“大肚婆”到郊外透透气,也是一桩

    好事情。

    下午五点二十分,我就将车停在了妇幼医院的大门口。因为大门的保安都比

    较熟悉,所以并没有人来指责我违章停车。

    老婆程虹隆重登场时,后面还跟着个穿白大褂的小护士。这小护士我认识,

    春节到我家来拜过年,名叫项小可,去年才从护校毕业,是老婆带的徒弟。

    项小可两手拎满了各色礼品,她朝我一笑,打趣道:“姐夫啊~你看小虹姐

    对你多好!看望你父母,不仅不顾自己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而且还买了这么多贵

    重的礼品!”我没必要解释,只微笑颔首。

    当我们进入顾家时,可把顾老太太给激动坏了!她一把抱住程虹,嘴裡连声

    道:“作孽啊,作孽啊!你个大肚子还东跑西颠的……”这对干母女确实亲热,

    不知底细的人,一定认为她们是嫡亲母女。

    程虹呵呵笑道:“静姐这个死没良心的,跑到法国到现在也不回来,非得把

    我想死才甘心啊!乾妈啊~,你最有福气了,你有两个女儿啊!小虹今天是专门

    来陪您老人家的,等到明年您六十大寿,我可抱着您孙子来喽……”

    老年人最爱听“福”、“寿”等吉祥字眼,顾老太太早已笑花灿烂,连满脸

    的皱纹都没了踪影。

    这时,顾老爷子腆着大肚腩走进花厅,他呵呵笑道:“我们这个小虹丫头,

    历来就是个马屁精……”他嘴裡说着厌恶的“马屁精”三字,其行动却是语言的

    反向,他塞给程虹一个红包袋,继续说道:“我也要出去一趟,你生产时,就没

    办法及时探望了。不要处处节省,母子平安是首位!这点钱是我给孙子的,密码

    是你的生日……”

    这时吴一归从楼上下来,他自嘲道:“老爷子这不是打我的脸嘛!埋怨我没

    给您折腾出个一男半女来……”我知道这个话题在顾家极其敏感,所以立刻插嘴

    叉开。

    我上前拍了一下吴一归的肩头,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归兄不够朋友啊!听

    小虹说,你荣升副院长了,最近还会出国进修,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摆

    几桌庆贺一下?”

    此话正挠在吴一归的痒处。他闻得此话,脸上立刻阳光万丈起来,立刻兴高

    采烈地拉开架势,开始了“待我详细道来”的激情演讲……

    得,谁让我挑了这么个话头哩!整晚我的两耳嗡嗡的,如万蝇狂舞。

    宴席气氛热烈,主要是程虹那机关枪似的声音。顾老太太极爱惜程虹,八点

    刚过,就“撵”我们走了,送到门口,又对程虹说了一车的关心话。

    终于程虹爬进了副驾,我按了一声喇叭,车就缓缓地跑了起来。我一边习惯

    性地伸手在老婆大腿内侧摩挲,一边发问:“是回家还是送你到碧云山庄?”

    “今晚当然回家,必须得回家一趟了!”老婆笑得有些阴险。

    好在今晚没饮酒,在如水的夜色中,车轻鬆地跑的贼快,几袋烟的功夫,车

    就停在了城西的楼下。

    幸亏是有电梯的高层住宅楼,否则,我还真不知如何把“大肚婆”完好地搬

    上楼。

    进屋后,老婆程虹甩掉平底布鞋,换上棉拖,也不搭理我,径直向卧室奔去。

    我蛮奇怪老婆的反常行径,也一路跟着进入卧室看稀奇。

    老婆程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一会儿仰面在空气裡使劲地勐嗅鼻子;一会

    儿掀起床罩,趴在床单上仔细地检视着;一会儿不顾肚子的硕大,躬身在地板上

    ……

    我看着她一串连贯的滑稽动作,忍不住笑道:“你在干嘛?像个军犬似的!”

    程虹闻言笑道:“还真给你说对了!我在寻找你的犯罪证据。老实交代:往

    家裡领野女人了吗?”

    靠,原来如此!我骂道:“你犯什么神经病!快滚过来让我看看儿子……”

    我解开老婆的上衣,袒露出雄伟的山峰……

    我左掌摩挲着老婆温热的大肚皮,右手食指轻滑着那条贯穿“西瓜”的深色

    纹路,嘴裡得意地说道:“小虹~其实你不做B超,我也知道是儿子!你肚子上

    的这条纹路,就是民间所说的,代表‘小子’的‘放牛棍’!”

    “放牛棍”一说,我是听老妈讲得民间验方。当初,程虹刚怀孕,老妈就催

    问我,小虹肚子上是否有一道“放牛棍”。

    我将脸颊轻贴在大肚皮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有韵律的胎动。

    “山子~你别岔话题,最近有没找其他女人?你能憋得住?我还真不相信你!”

    程虹这个半调子女人,将我聆听儿子的美好感受荡涤无存。

    我没好气地说:“当然有,你想憋死我啊!不过找得是老女人,权当是个出

    火的器皿……”

    程虹哈哈大笑,最后才嗔怪道:“好了,别再编瞎话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刁

    鑽口味?老女人你会硬?”她也不再穿衣,裸着身子往床上一歪,大度地说:

    “我马上就进入产褥期了,还是得饿着你!所以,我决定给你找一个女人,让她

    代替我,夜夜承受雨露恩……”

    有如此好事?我一个“倒地救球”,扑趴在程虹身侧,京剧念白道:“好娘

    子啊!~~~”

    随即就腆着脸问道:“是哪个MM?我看项小可不错,能纳她吗?”

    程虹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哪成!又干又瘦的,浑身也无几两rou,除了是个

    黄花大闺女,没甚好!”

    我知道程虹一定在设置语言陷阱!在现代,没有哪个女人豪爽到为自己男人

    找性伙伴的地步。

    我只有顺竿子爬。“莫非你打算把你静姐推荐出来?”

    程虹笑道:“亏你想得出!何况她人在法国还要待上一阵子。我给你请进家

    门的女子明日就到!”

    我开始有点小疑惑,如坠云端地问:“有点像真的似的!何妨神圣?还请娘

    子言明!”

    程虹一副说书状,“此女子来自美丽的岛国,有着男人为之疯狂的三围,而

    且伺

    候你起来格外温柔,身上‘三洞’皆倾情演出……”

    靠,耍我!我就知道是语言陷阱、空欢喜!如同苏东坡和好友刘贡父玩笑的

    “毳宴”。此刻,我恍然明白,程虹所赠女子就是着名的“充气娃娃”!

    夫妻两人又笑闹了一会,程虹才认真说道:“你先用用看,反正也不贵,就

    千把块钱。用它总比出去招惹髒女人强些!哼,山子~咱丑话说在前面,你若得

    了髒病,我立马离婚!”

    我连哄带骗道:“放心啦,我实在憋了,就对着A片手yin,绝不找髒女人!”

    我暗道,秋姨应该不算髒女人,她的身子仅供我一人享用。

    知道孕妇最关键的是好心情,我连忙拍马屁道:“小生这就去给娘子放洗澡

    水……”

    须臾,我再转回卧室时,老婆程虹已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正在整理欲换的

    内衣。

    看着她被妊娠“摧残”得面目全非的胸部,我着实心痛:新婚之夜,那可是

    一把淑乳,粉粉的rutou啊!

    我由衷地向天下的母亲致敬!为了下一代,你们付出了一切!

    当我披着睡衣从浴室裡出来时,已是22点了。

    回到卧室,我却被程虹的模样唬了一跳:她双手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手裡捏

    着个装着无色透明液体的药瓶,正望着我诡异地笑着。

    说实话,程虹没少和我讲医院的趣事和手术术裡的见闻,可我还是次见

    到亚工作状态时的妻子,心裡不禁凉飕飕地:我从小怕医生,更见不得医用的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我有点哆嗦地问道:“小虹~你干嘛?一股子难闻的苏打水味道……”

    “山子~你别紧张!我今天让你享受终极‘打飞机’的味道……我可有言在

    先,你可不能上瘾,只此一次!你可别断了我的性福之路……”

    我根本听不进她的絮叨,只紧盯着她手裡的小药瓶,继续发问:“哪是什么?

    不会是麻醉药吧……”

    程虹闻言,“扑哧”一笑,说道:“俗话说,‘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山

    子~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怎么会害你的啦!这是医用甘油……”

    是啊,只有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人们才会彻底不设防。

    为了便于程虹cao作,不委屈儿子,我仰坐在两床被子之上,也开了个“一字

    码”。而程虹则拉过梳粧檯的矮几,将身子置于我的两腿间。

    程虹打开药瓶,往手上倒了一些甘油,左手上下轻套我的JJ,右手的食指

    往我的肛门裡伸,嘴裡像哄小孩子似的说,“别紧张,放鬆些,看你僵硬的……”

    我虽然被非职业选手秋姨浅尝辄止地“毒龙”过,但被人手指“爆菊”还是

    次,也就是老婆,换旁人,倒贴我都不干!

    “痛吗?一会儿就好……”我奇怪,我不仅不痛,而且还有一种非常异样的

    舒服感觉,竟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随着老婆的继续插入和缓慢的抽动,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此刻,老婆掌心裡

    的JJ,已然蔚为壮观了……

    程虹轻笑道:“老公~怎么样啊?告诉你吧,这叫前列腺按摩,很舒服的!

    有些单身男人,专门到医院来做这个,还遮羞地说是来检查jingzi数量的……”

    也许老婆感觉到了掌心JJ的跳动,她忙道:“不会这么快吧?你要出来时

    吱一声,我准备了热毛巾,别射得到处都是……”老婆右手加大了按摩前列腺的

    力度,左手也开始有节奏地搓揉起春袋来。

    神仙也挡不住这么双管齐下啊!我大叫:“清仓!”在我的话音中,JJ已

    被包裹上了热毛巾。

    我没法去数次数,反正就感到JJ一直在狂跳,jingye以超过我以往任何一次

    的力度喷射着……

    这是一股股贯透筋骨的快感!这是一阵阵灵魂的颤慄!这是一次地道的倾囊

    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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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这一次的射精,是我成人以来,量最多的一次。

    清理完毕,我们相向而卧。我对程虹笑道:“小虹~你不会谋害亲夫吧,把

    我弄得精尽人亡……”

    程虹小嘴一撇,“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山子~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

    例!以后别试图求我这个,免开尊口为上!”

    也许是胎动频繁吧,老婆的睡眠极浅。在黑暗中,她幽幽地说:“我这辈子

    有你和儿子足矣!我要让儿子进小红帽幼稚园;上逸仙小学;再读十中,最后一

    定要考上最好的医学院……没有处方权,在医院真他妈的低人一等……”

    老婆程虹絮絮叨叨地为肚子裡的儿子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我也有一搭没一搭

    地回应着。

    这一夜,我也没睡好,心境有点复杂.

    二、秋姨的内秀

    秋姨的店铺如期开张。耗子还真够哥们,一下子给了连在一起的三个门面房,

    秋姨觉得偌大铺面开杂货铺太浪费了,在欢好的夜裡,秋姨和我反復商量多次后,

    才定下了开家小规模的“秋叶五交化商场”的大计。

    我又通过岳父的老关係,在银行帮她贷款五百万,“秋叶五交化商场”这才

    歪歪扭扭地摸爬着起了步……

    凡事头三脚难踢,一旦进入状态,也就有了施展手脚的空间。

    秋姨不听我劝,只笃信“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俗语,从其北方老家

    拉来一票人马,皆其远近的亲戚。最关键的会计岗位,交给了其退休在家,干了

    一辈子会计工作的大嫂子,就连出纳也是外甥女郑杨。

    “人造环境,环境育人。”一个半月下来,秋姨不仅高档职业套装上了身,

    胸襟裡也散发出了法国香水的澹然芬芳,而且其行为处事俨然一副老闆派头了

    ……

    我以为,每个男人都有个“性品”的问题。哥们的性品有点像裡

    的贾政:其家政交给正妻王氏,侍寝却用万人厌的赵姨娘。也即感情和性分得很

    清楚。

    性品也如酒品。我不像耗子那类人,喜欢夜夜新郎。正如饮酒,我不是顿顿

    要小酌的瘾君子,但是一饮起酒来,半斤下去没反应,八两刚上头,心情特别好,

    敢冲一斤。

    星期五下午,在单位左右无事,我便开车去了秋姨的“秋叶五交化商场”,

    说来,我们也有小十天没见面了。

    秋姨的办公地点,是用铝合金框架出来的简单房间,裡面除了一张办公桌、

    一件长沙发外,空无一物,显得极其简陋。

    秋姨望见我进来,脸上佈满了惊喜。她悄悄地拉住我的手,低声自责道:

    “钢炮~最近忙得脚打后脑勺,出货进货的,没憋着你吧……”

    我见四下没人,便伸手鑽进她的衣襟,揉磨起大乳来,打趣道:“大奶子~

    再不放的话,就漫到喉咙了……”

    秋姨真是实在人,听了我的打趣,不仅没笑,而且脸现怜惜神色,立刻手就

    动作起来,欲宽衣解带。

    我用手使劲地掐了下大乳,更加调侃:“大奶子~你要干嘛?我又不是畜生,

    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说交配就交配……”

    秋姨愈加认真道:“是不是不硬?我含含就硬了……先出一铳再说,别憋坏

    了!”秋姨话裡经常夹杂着方言俚语,有时我也无法全明白,不过,她家乡俚语

    把男人的JJ说成“火铳”,我还是知道的。

    我抽出手来,往沙发上一靠,呵呵一笑,“大奶子~这种场合,我没这份心

    情!你就是嘴巴含肿了,我也不会硬的……”

    秋姨狐疑半晌,才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嘴裡尤不解地嘟囔道:“你们城裡人

    真讲究!在我们老家农村,庄稼地裡、小树林裡、山坳坳裡……哪裡不可以cao女

    人啊!”

    我笑道:“我不擅长‘打野战’的,确实没那份勇气!我还是个追寻情调和

    浪漫的小资啊……”

    秋姨忽闪着明眸,疑惑道:“小资?什么是‘打野战’?”

    代沟!这不是代沟又是什么!

    正欲和秋姨解释‘打野战’类似古人的“野合”之时,透过玻璃窗,看见一

    个苗条的女孩子走进店裡来。我猜测:莫非是秋姨的女儿曹莹莹?

    果然是莹莹。秋姨一边数落她不搬回家住,一边把她拽到我跟前,“这是你

    山子大哥!”我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莹莹微笑颔首。

    真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啊!眼前的莹莹一身蓝色牛仔,明眸皓齿,长髮

    被一条黄色丝带束成个活泼的马尾巴,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青春靓丽,清纯逼人。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莹莹的脚--小丫头脚蹬的这双粉色网球鞋,可

    是世界名牌哦!因为顾静的鞋子只买这个系列的牌子,所以我很熟悉。看来,秋

    姨对莹莹着实肯“出血”啊!

    莹莹和秋姨长得并不相象,但莹莹却继承了秋姨身上令男人最动心的两个优

    点:白皙和丰乳。

    是的,厚厚的牛仔衫也遮盖不住微波荡漾的胸景。女人的乳是美丽的,不管

    是静态的,

    还是动态的,我都极喜欢,也可能我有所谓的“恋母情节”吧。

    这时,我脑海裡,忽然想起了一首多年前的小诗--

    她一上车

    我就盯住她了

    胸脯高耸

    屁股隆起

    真是让人

    垂涎欲滴

    我盯住她的胸

    死死盯住

    那鼓胀的胸啊

    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

    她终于被我看得

    不自在了

    将身边的小女儿

    一把抱到胸前

    正好挡住我的视线

    嗨,我说女人

    你别以为这样

    我就会收回目光

    我仍然死死盯着

    这回盯住的

    是她女儿

    那张俏俏的小脸

    嗨,我说女人

    别看你的女儿

    现在一脸天真无邪

    长大之后

    肯定也是

    一把好乳

    ……

    莹莹倒背着双手,在我面前打了个转,调皮的目光上下逡巡我几遍,然后才

    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道:“妈~~你确定没弄错?我是不是该叫‘大叔’啊!”

    说完,她黑多白少的眸子裡盈满笑意,嘴角却因强憋笑而控制不住地抽搐着。

    我被小丫头的调侃弄得浑身冰凉: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和

    秋姨厮溷,我难道也面显老相?

    我自我安慰道,现在的女孩子流行“大叔控”,做她大叔更有味!

    我竖起大拇指,夸讚道:“莹莹好眼力,你就应该叫我叔叔滴……”靠!我

    连你妈都cao了,可不就该叫我叔叔!

    我对秋姨虽无一丝爱情,但随着交往的密切和对秋姨的瞭解,亲情却日趋地

    浓郁了起来。我深知,要想获得单身女人的好感,对其子女的态度,是个极其关

    键的因素。

    “大叔好!”小丫头顿时来了精气神,朝我鞠躬笑喊道。

    “嗯--小丫头蛮懂事滴……”我故做老气横秋状。然后,我解下脖子上的

    玉佩,递给莹莹:“初次见面,大叔送个小礼物……”

    看莹莹迟疑,秋姨呵呵笑道:“收下吧!这是你山子哥的心意。丫头要保管

    好了,这块玉很贵的。”看到我和莹莹几分钟就熟稔得如老友,秋姨望着我的眼

    神裡多了一份佩服和感激。

    莹莹此来是来拿生活费的。她也没多待,因为店门外还站着三个女生在等她。

    她拿了钱,只扮鬼脸地一吐小红舌,叫了声“大叔再见!”便一阵风似地刮过铺

    面,偕女伴逛街去了。

    望着莹莹消失的背影,秋姨竟有点发起痴来,她嘴裡犹自念叨:“看来,莹

    莹这丫头也是个薄命人啊……”

    这是哪门子逻辑?难道漂亮女孩都注定“红颜薄命”?

    看来秋姨对莹莹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我只好顺嘴说了“儿大不由娘”

    等一车的安慰话。

    秋姨倏地感歎道:“哎~要是你没成家就好了!我把莹莹交给你,就是死了

    也能闭上眼了……”

    我忙介面道:“我有什么好的,比我优秀的男人成把抓!大奶子~你放心!

    等莹莹大学毕了业,我就让她进顾静家的公司做会计。我们的小白领丽人何愁良

    婿?”

    秋姨闻得此话,她再也忍不住了,那在眼眶中转悠多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

    出。她哽咽道:“我们孤女寡母,地道的草根,在这裡更无再多的亲朋,全依仗

    你了……”我无语,只搂伊入怀。

    因为还要回工厂点卯,我没再等秋姨关铺子便先行告退。在汽车启动的瞬间,

    秋姨又撵了出来,她附在我的耳畔,柔声道:“钢炮~晚上来家吧,我那个今天

    刚好乾淨了……”

    好不容易推辞了一帮哥们的K歌邀请,我将车开往城北。

    秋风乍起,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似翻腾的麦浪。落日的馀辉笼罩着大地,

    摩天大楼被反射的霞光镶上了一道炫目的银边,在澹纱般的暮色中,显得极其耀

    目。

    我倏地想起李白的裡有两句:“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不禁内心莞尔:此两句唐诗,不仅贴切眼中的风景,而且准确地表达了我此行的

    目的。

    我将车停在状元巷口。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恰巧从我车门路过,看着他

    粉嘟嘟的脸颊,我不禁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心驰神往起来:再过几年,我

    也会有个背书包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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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着,忍不住又给“大肚婆”打了一通电话。

    晚餐秋姨筹备的依然对我的口味。我笑道:“大奶子~你不能把我养成了个

    肥猪啊!程虹都说我最近胖了哩……”

    秋姨闻言,喜不自禁道:“男人还是胖点好,能撑住门面嘛!”

    我也笑道:“嗯,有理!女人更该胖点,手感好嘛~”

    秋姨道:“你以为现在还在以肥为美的唐朝啊!现在哪个女人不减肥瘦身的?”

    看来哥的魅力不小,把秋姨都薰陶成文人哩。

    饭后,我依然架着二郎腿,呷着碧螺春,悠閒地看电视新闻。秋姨则噼裡啪

    啦地收拾碗筷。

    稍后,我就陪着秋姨看起了无聊的韩剧来--哥有个优点:就是从来不和自

    己的女人抢电视频道,而且能善始善终地陪着看各类无聊的女性节目。

    是的,哥笃信:女人是很看中这种“相濡以沫”的氛围的。秋姨就曾经动情

    地说过:“钢炮~你给了我一个妻子最美好的感觉!即使在床上给你当牛做马,

    我都心甘情愿!”

    时间一晃,已是亥时。

    秋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我一笑,娇嗔道:“钢炮~看你以后还在心裡骂

    我是土鼈嘛!”秋姨是神仙吗?她怎么能看到我的思维?

    秋姨褪下裙子,双手按住沙发,噘起大白屁股,洋洋得意道:“钢炮~看清

    楚了,最新款的情趣内衣!”

    我不得不感谢内衣发明者!是的,对男人而言,着内衣的女人,比全裸的女

    人更加显得性感和诱惑。

    我抚摩着肥腻的臀瓣,笑道:“嗯--大奶子果然够时髦、够性感!我只瞅

    了一眼就硬了……”

    秋姨反手一摸,大为感歎:“一露之功竟堪半刻含弄!”喂,大奶子!拜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文雅?因为你这样,我就想笑!

    秋姨的住所比较简陋,没有自家的浴室。秋姨用一个不锈钢的盆打来热水,

    拿出一条兰色的新毛巾,帮我清洗了下身;然后又用塑胶小红盆裡的白毛巾,开

    始清洗自己的下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无遮拦、大刺刺地清洗下身,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哥的口味较轻,仅此而已。很质疑哪些喜欢看女厕偷拍影相的兄弟:哪个也有看

    点?

    虽然秋姨的裸体我见过无数次,但当她再次走进卧室时,其全身洁白瓷实的

    肌肤和胸前那对甩动的大乳,还是看得我心旷神怡,胯间的小弟弟似乎也敏感到

    了一场即将来临的饕餮大餐,立即欢欣鼓舞起来……

    秋姨爬上床,笑道:“怪道人长说‘饿急了野菜也香’!几天没cao女人,

    JB果然精神!先出一铳再说……”随着合体次数的增加,秋姨在床第间的语言

    也渐渐粗鲁起来,不过还好,尚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女人语言的小粗鲁可以刺

    激情欲,此话真不假。

    秋姨跪在我的两腿间,没任何辅助动作,直接将JJ深吞入喉,随着唇捲舌

    舔,舒畅的感觉如同山野的小溪,潺潺地,唱着欢快的歌。

    也难怪男人都有“喜新厌旧”之癖,男女在一起久了,很多东西都会无意识

    地形成思维和行动的定势。现在我和秋姨同床,似乎也形成了一种行为定势:先

    口爆后内射,接着打烊睡觉。除非有特别的喜事,才能激发出的春情。

    秋姨见JJ已然完全膨胀开来,便吐出JJ,直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

    婴儿油,倒了些须在手心,然后就抹揉在双乳间,随即挪身我的胯间,将我的腿

    置于她的圆润大腿之上,躬身将JJ夹入乳沟,开始了匀速地转磨和窜动……

    秋姨“推油”的手法是我教的,而我则是无数个“小姐”的徒弟。秋姨从开

    始的生涩到现在的熟稔,也就二、三次的工夫。由此可见,做“小姐”极容易,

    只要胯间的“本钱”是真傢伙,非伪娘,出来溷,一年赚个几十万还是不奇怪的。

    自从秋姨擅打“乳炮”后,我和弟兄们出去玩耍,再也没点过“推油”或

    “欧式按摩”:一方面,秋姨的大乳既白又嫩,是rou贴rou的接触;另一方面,即

    使戴套,心裡还是觉得“小姐”髒。

    推磨了三盏茶的工夫,秋姨敏捷地捕捉到了JJ的蠢蠢欲动,她迅速地伏首,

    口纳JJ,快速地吞吐起来,十个回合不到,我就“浪奔~浪流~”了。

    秋姨咽下jingye,笑道:“钢炮~看起来你这个小

    官做得蛮有油水的嘛,这白

    浆子一次比一次多……”

    我呵呵一笑,边揉身侧的大乳,边真诚地说:“哪裡啊!就是在大奶子这裡

    放得特别开,情绪特别好呗~”

    “刚才在外厅只瞧了后面,黑丝勒得大白屁股极其性感,我再瞧瞧前面的风

    光……”说着,我坐起身,打开秋姨的双腿,“啊哟~好萌啊!开裆裤耶……”

    我用手指捏拽起大yinchun,又鬆开,反復把玩,乐此不疲。经此戏耍,秋姨河

    水开始氾滥起来,她喘着粗气,幽怨道:“钢炮啊~你真会玩女人啊……”说着

    又递给我一迭纸巾,“擦擦吧,免得等下cao起来太滑了……”

    现在秋姨轻度的方言粗语,对我不啻烈性春药!我拍开她的手,双手握抓大

    乳,腰身一挫,JJ已然尽根插入桃花洞中……

    方言yin语助我兴!此役战线略长,玩了9个花式,秋姨被送上四次高

    潮……

    ……

    “此生有你和莹莹相伴,我死而无憾了……”秋姨潮红着脸,真情流露。也

    许是日间的劳心劳力吧,秋姨在我的身侧,很快就打起了微鼾。

    窗外月华如水,依然有秋虫在呢喃.

    三、莹莹的玉足

    那日冲动之下,将玉佩送给了小丫头莹莹,第二天我就后悔起来:这块玉佩

    可是顾静在青岛花了一万三千元特地买给我的!其价值我倒无所谓,关键那是青

    岛之行的念想啊!再者说,顾静从法国度假回来,以她的敏感,时间就会发

    现我不再佩戴此玉,那岂不寒透她的芳心?真到那一刻,我自问无法面对那双清

    澈的眸子。

    莹莹毕竟不是黄毛丫头,而是有着缜密思维的大姑娘,我怎么好意思出尔反

    尔地再开口索回?

    犯难了多日,我才想出一个“以物易物”的主意。秋姨跟我说过N遍莹莹的

    成长之路,知道小丫头不仅自小练芭蕾,而且小提琴也已达十级,是个痴迷音乐

    的才女。遂在专卖店买了个高档的女式MP4,趁着週一上午无甚大事,便开车

    去了J大,准备哄回我的宝贝玉佩。

    谁曾想出师不利,在J大门口,我就被一个满脸佈满青春痘的保安拦了下来,

    他严肃异常地说:“非本校内部车辆,禁止入内!”

    我从不和这类有点小权的小人物废口舌,立即拨通了杨延义的电话--杨延

    义,J大基建处长,是我在耗子宴席上结识的酒rou朋友。

    生活中,有些无赖甚至流氓,其实是最讲义气的一类人。我收线不过五分钟,

    杨延义就颤巍着“将军肚”,急吼吼地赶到了大门口。

    杨延义没跟小保安废话,直接上了我的车,然后,他从怀裡拿出一个塑封的

    通行证,往挡风玻璃上一靠,咧开厚嘴唇,翁声翁气道:“搞定!山子兄弟的车

    已是本校的内部车辆了……”

    毕竟莹莹要在这所重点大学待上四年,谁知道那片云彩会忽然下雨?早栽树,

    好乘凉。我对杨延义笑道:“今天还真亏了义哥,差点打回票哩。呵呵,我表妹

    是贵校的大一新生,还拜託义哥多多关照啊!”

    杨延义大刺刺笑道:“兄弟有事儘管言语,在这个围牆裡,当哥的还是有办

    法的……”

    我递给他一支“中华”,笑道:“那是!义哥的能量弟兄们谁不知?哪天有

    空,把你们老大请出来,我再叫上耗子,哥几个度假村的干活?”

    杨延义乃酒徒,闻听有高档饭局相邀,如同吸血鬼嗅到了血腥,他绿着眼,

    红光满面地把个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将车停在车库,辞别了杨延义,我朝教学楼走去。

    哥在高校溷了七年,大学的格局大同小异,找一个大一见过面的女生,还不

    易如反掌啊。上午在大学找人还是比较好办的,下午就别指望了--没课的下午,

    师生皆作鸟兽散。

    我只问了一个男生,便找到了莹莹会计学专业授课的阶梯大教室。抬腕一看

    时间,十一点二十分,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我靠在栏杆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在下课铃声中,小丫头就脸儿红扑扑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丫头嬉笑道:“大叔伟岸的身姿一出现,我就瞧见啦!”

    我呵呵一笑,用食指轻点她的鼻尖,“上课不专心哦!”

    这时,有三个女生齐喊莹莹的名字。莹莹呵呵笑道:“她们全是我的室友,

    叫我去食堂哩……”

    我故意问道:“下午有课吗?”

    莹莹用看外星人的目光逡巡我几圈,才反诘道:“大叔不会没上过大学吧?

    不像呀……”

    我装出一本正经样,“恩--没上过,我唯读到初中毕业!好羡慕你们这些

    天之娇子啊……”

    莹莹小琼鼻一皱,“鬼才信你!”一

    副打死也不招的英雄相。

    “今天慰劳你,请你吃西餐,如何?”我开始实施我的计画了。

    莹莹眸子裡立刻闪烁出无数颗小星星,“真得吗?我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吗?”

    说着手指那三个不断催促她的女生。

    我被她的稚语逗乐了,“什么真的假的,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的!都叫上吧,

    你大叔带兵如韩信,多多益善矣……”

    “山子哥~你太伟大了!”说完,小丫头就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的面颊上

    亲了一口,然后,小鸟般地飞向了她的女伴。

    一个女人是一隻鸭子,二个女人是两隻鸭子,三个女人是一群鸭子。我认真

    地把着方向盘,耳中灌满了花季少女的燕语莺声。

    在“巴黎玫瑰西餐厅”落座后,四个姑娘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上週末看得一

    部电影。

    亲人间开玩笑是无伤大雅的怡情,对陌生人开玩笑,就是没教养了。在女伴

    面前,莹莹始终都恭恭敬敬地叫我“山子哥”。

    吃完饭,我将四个姑娘送到了她们的宿舍楼。我叫住莹莹,平声静气地说:

    “莹莹~我用这个换回那块玉佩,怎么样?”说着,我就递上了包装精美的MP

    4。

    莹莹先是一愣,然后右手飞快地抢过MP4,左手紧捂领口,坚定地说:

    “你耍赖皮!给我了,就是我的了!”说完,“噔噔”地跑向了楼梯口。

    靠,完败!我无奈地自嘲一笑,“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索良策,打算再出个花样,无论如何也得

    把玉佩给“骗”回来……

    星期六中午,在城南父母家吃过饭,我便返回了城西,打算再上网和那个网

    名叫做“黑白痴”的傢伙大战三百回合。

    电脑刚启动至桌面,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一个

    哭音就鑽入耳鼓:“山子哥~你有空吗?莹莹好难受……”

    “嗯--有空!莹莹在哪了?学校吗?”我怀疑小丫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状元巷……”莹莹声音细若蚊蝇。

    我打开抽屉,拿出家庭急救包(不得不承认,家裡有个医务工作者是方便滴!),

    锁门下楼,往城北驶去。

    午后的阳光还是比较明媚的,坐在光影裡的莹莹,有种圣洁的美。我进屋时,

    她正在换丝袜,宛若一朵幽雅绽放的莲花--

    “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玩?一个人闷在家裡!”看莹莹神色,不

    像染恙在身。

    莹莹微歎苦笑道:“大叔啊~我也想出去玩啊,不是不方便嘛!哎~说了你

    不懂滴……”我仔细观察莹莹,发现她脸上还是藏着一丝的痛苦之色。

    我长吁一口气,把包裹朝沙发上一丢,人也扔在沙发上,对莹莹笑道:“不

    会说话的傻丫头,害我担心了一路!说吧,哪裡不舒服,你大叔是着名的‘妇女

    之友’哦……”看小丫头一副忸怩样,我忽然明白了,笑道:“小丫头是‘痛经’

    吧!你大叔是已婚人士,什么不懂?况且娶得老婆是妇幼医院滴!即使没吃过猪

    rou,也见过猪跑滴…”

    莹莹被我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户纸,顿时羞得满脸紫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她嘴裡依然不饶道:“大叔打得比方真噁心人……”

    少女痛经是普遍现象,有的疼起来还是比较剧烈的。老婆程虹就告诉我,她

    曾经疼得自己偷偷注射杜冷丁。我倒是听闻过一个土方子,用“粗盐热敷”可以

    缓解。那就试一下吧,反正对人体也无害。

    现在精盐成山堆,粗盐却了无踪迹。我走了六条街,才在一家小杂货铺裡觅

    得芳踪。我又买了两条全棉毛巾,和一斤糖炒栗子,才掉转车头。

    莹莹见到糖炒栗子,比见到我亲热多了。她调皮地说:“山子哥~把你脸搬

    过来……”

    我不解,“干嘛?”莹莹笑靥如花,“我必须亲你一口,我最爱吃糖炒栗子

    了!”

    “别胡闹!先别急着吃,给我做针线活!”莹莹很快就将一条毛巾缝成了布

    袋状,我把粗盐倒了进去,然后莹莹将口封死。我拿着“粗盐袋”在微波炉裡转

    了几分钟,用另一条毛巾包裹后,让莹莹将“粗盐袋”置于小腹之上。

    半个小时后,莹莹笑靥娇豔,“山子哥~真管用耶!”我听了十分欣慰,好

    像乱填了“体彩”号码就中了个大奖般。

    身体的痛楚一旦弱化,小丫头的本性就袒露无馀了。莹莹瞪着好看的眸子,

    笑道:“山子哥~你和我说说这块玉佩的故事,我就还给你……”说话间,她从

    雪白的颈项上摘下了那块玉佩,放在手心裡摩挲起来。

    机会!好机会!!绝佳的机会!!!--此球不进,妄为男人!

    照实讲?怎么讲

    !“从实招来”不是毒害少女吗?MYGOD!原谅我说

    谎。

    我摸准了花季少女爱浪漫的命门,声音异常苍凉地缓缓开编--

    那是我心灵永远的痛!

    送给我这块玉佩的女孩,青岛人,名字叫陈眉,她是我的初恋。我和她相遇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我们手拉手,在雪地裡一起开心地听踩雪的声音……造

    化弄人啊,大三的时候,她不幸患上了“红斑狼疮”,在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夜,

    她去了天堂……

    哎~哥只得厚着脸皮抄袭大神痞子蔡的裡的情节了。实

    在没办法啊!

    但是我不得不狠骂自己“缺德冒烟”--莹莹先是无声,接着轻啜,最后竟

    然嚎啕大哭起来……

    哎~火是自己点的,还得自己熄啊!我轻轻揽过莹莹的肩头,嘴裡说着安慰

    话--此刻,即使给哥上老虎凳,我都不承认刚才的故事是瞎编的!

    良久,莹莹才平缓下来,她哽咽道:“这是陈眉姐的遗物,你可得好好保管

    ……”说着,她乖巧地将玉佩放在了我的手心裡。

    搞定!

    --儘管手段有些下作。男人对女人就该狠点,俗语说得好啊,脸皮薄,吃

    不着;脸皮厚,吃块rou!

    靠,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罪恶感?为了赎罪,我又和莹莹说了许多年轻人感兴

    趣的话题,莹莹这才开朗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充溢着小小的空间。

    莹莹忽然楼住我的脖子,目光清澈地说:“山子哥~现在要是古代啊,莹莹

    一定做你的小老婆!”

    “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了,好男人满地爬……”我被莹莹搂得有点喘不过来

    起,把“好男人有很多”错说成了“好男人满地爬”。还好,莹莹及时地收回了

    “风爪”。

    莹莹真诚地望着我,“为了报恩呗。报你的大恩!报你的再生大恩!!”

    见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懂样,莹莹展颜一笑,“我不是个煳涂的

    姑娘!老妈最近连鱼尾纹都消失了,再累再忙也乐呵呵的,我记事以来,从没见

    老妈这么开心地生活过!莹莹知道,这是山子哥的功劳……”

    当着明白人不说含煳话,我介面道:“莹莹你不怪我吧……”

    莹莹笑道:“怎么会怪你?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哩!其实老妈现在心裡除了我,

    全都是你了……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莹莹接过我给她倒得红糖水,继续正色道:“我很小就发誓,长大要好好孝

    敬老妈!我知道,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你的效果啊……‘女人为爱而活’!”

    我无语,小丫头课外书看了不少。

    莹莹又道:“我一个草根小女子,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将来毕业了,找

    份稳定的工作,带着老妈嫁个本分人,此生算是交代啦……”

    我不敢再开玩笑,因为我知道,这是少女在向我敞开心扉啊。

    良久,莹莹道:“山子哥~,其实我也蛮喜欢你滴,你身上有股气质,特别

    吸引女人……”接着羞红脸儿,呢喃道:“只要不拿我的‘宝’,我愿意为山子

    哥做一切事情……”

    莹莹嘴裡的“宝”,就是女孩子的处女之身,也即那层“膜”,是她们H省

    B县的土语,我听秋姨提到过。

    男人的欲望是邪恶的,一旦给它施展的空间,它立刻就会手舞足蹈起来。

    我忽然想起曾经一闪而过的“足交”念头。望着莹莹秀气的腿上包裹的白色

    丝袜,一个心念开始萌芽:丝袜足交!

    是的,我的良心使我绝不会去取莹莹的“宝”!但丝袜足交离“宝”的距离

    何其遥远?完全可以一试嘛。

    我捉起莹莹的一隻玉足,开始把玩。说“把玩”是遮羞,其实就是上下乱摩

    挲。

    哎~俺可没先贤的本事,能将女人的一双小脚归纳出4种之玩法;“闻、

    吸、舔、咬、搔、脱、捏、推”的花样俺也不会;类似“新荷脱瓣,月生芽”的

    豔诗俺也写不了……但俺同意“脚是女人除阴部、rufang外的第三性器官”的说法。

    我一边摩挲玉足,一边搜罗记忆,给莹莹灌输“足交”的各种知识。(惭愧!

    此知识主要来源于岛国的A片……)

    看来到底是9后啊,莹莹接受新知识的速度极快,没待我再多举例,她羞

    红着脸,娇声道:“山子哥~别再说啦。偶懂了……”

    懂了?“咣!”那就好戏开场。

    哥虽然在女人面前以脸皮厚着称,却实在不好意思直接在莹莹面前脱裤亮枪。

    正踌躇间,莹莹娇羞地嗫嚅:“山子哥~你还可以摸我的胸……”

    笑话!大笑话!!哥竟成了需要女人引导的小处男了……

    我把莹莹搂进怀裡,心裡却在打鼓:少女如此敏感的体质,我如何

    才能不引

    动她的情欲,又完成足交哩?虽然我知道,如果让女人先满足,她就会用她的一

    切能力让你满足的道理。

    莹莹的双乳已然傲人,一隻手都抓不过来,白嫩细滑,如凝脂般晶莹柔腻,

    极有手感。她此刻紧闭眼睑,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在我的怀裡温柔如一只可爱的

    猫咪。她这时仰起俏脸来,说道:“山子哥~那层‘膜’留给以后的丈夫,但我

    的初吻给你,必须给你!你对我们母女太好了,让我感到了亲人的温暖!……”

    说话间,我的嘴就感觉到了少女湿软的嘴唇。

    少女的芬芳让我有点晕头,是啊,虽然我没有处女情结,可哪个男人能拒绝

    这本能的诱惑力?

    我很轻柔地吻着莹莹,是的,我从不轻易和人接吻,因为男人只有真爱,才

    会亲吻,我至今都没吻过秋姨,只吻过初恋女友、老婆程虹和顾静三人而已。

    我没有将舌伸进莹莹的嘴裡,更不打算“法式湿吻”,对莹莹,我的是

    爱惜的感情。

    莹莹冰雪聪明,体会到了我此刻的犹豫。她脸胀得通红,小手伸进我的裆裡,

    轻握住了绵软的JJ,她不是一点性知识都没有,见JJ情状,知道我还没动情,

    她勐地直起身,脱去了上衣,袒露出洁白无暇的胸部柔润曲线来。

    接着,莹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JJ上滑来滑去。小弟弟终于被打动了,它快

    乐地探出头来,拖着口水,欣赏着处女的玉手。

    我也被裤子顶得难受,“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褪裤,一求无拘束的畅快。

    我握住莹莹的一双小嫩足,开始了轻轻的摩擦。莹莹的玉足柔若无骨,温暖

    的热度穿过薄薄的丝袜,慢慢传到JJ上,令我又好奇又舒畅。须臾,我就感到

    那脚心的温软和细腻,让我有了美妙的感觉……

    莹莹微眯双眼,呢喃道:“哥~你躺着呗,我自己来……”

    难消美人恩啊!我依言仰倒,莹莹半坐着,她以右脚做垫,左脚在JJ上反

    復踩蹋,间或用大脚趾在JJ的冠状沟处慢慢捻动,JJ片刻就被她刺激的更加

    坚硬,并探出紫红发亮的小头,来窥视玉容……

    莹莹见风使舵,虽是初次展足,却有着少女天生的敏感性。她抓住了冠状沟

    的要点,便全力施为,只攻一点,时快时慢的蹉弄着……此刻,她面如桃花,湿

    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点雪白的牙齿,一副小可人的娇态。

    莹莹脚心对脚心地夹住JJ,由轻到重地上下滑动脚掌,也许是莹莹自小练

    过芭蕾的缘故,她的力道收缩自如,控制得极为准确,JJ传来一阵阵无与伦比

    的快感,十分钟不到,在莹莹柔软的糅弄下,JJ一个颤抖,就泻了出来……

    莹莹次见男人射精,有点慌乱,我则早有准备,立马开始了打扫战场的

    工作,期间,我又和她说了许多书本上没有的两性知识……

    “哥~莹莹没把你夹肿了吧……”莹莹柔声道。

    “没有,没有,蛮爽的……”其实我说得是违心之语:足交虽然够刺激,rou

    体感觉并不好,也许是地满足心理需要吧。在我看来,足交和cao屄爆菊比起

    来,那味道差远了!看来哥骨子裡还是比较传统滴~

    由于这次足交给了我不疼不痒的感觉,加上担心被脚气真菌感染,自此,俺

    彻底断绝了“足交”的念头……

    “哥~要不我再用嘴试试?”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勐摇脑袋--哥不是

    不想尝处女檀口,实在怕这个生瓜蛋子咬伤了我的小弟弟呀……

    正讪讪间,我的电话响了。

    电话裡项小可焦急万分的声音:“姐夫啊~你还不赶紧过来!小虹姐已经

    ‘破水’了……”靠!不是还有三天才到预产期吗?

    兄弟们都别拉着我,哥非和哪个算预产期的傢伙拼命不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