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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从旁边经过的时候,都还能闻到宗闻身上的沐浴露香味。任深坐在沙发上,将剧本翻开到某一页,朝宗闻道:“宗老师,这段太长了,背不下来。”宗闻在任深旁边坐下,看了一眼剧本,发现是一个数学公式以及推演过程,便问道:“看得懂吗?”任深连忙摇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数学了。宗闻握着笔,将公式划了出来,问道:“这个能背下来吗?”任深点了点头,这个公式不是很长,倒是能背下来,就是后面的推算过程实在是太复杂,而这些过程他都是要背下来上。“后面的推算过程有诀窍。”宗闻在旁边拿过一张白纸,在纸上写着过程,“把这段组合当成一个整体……”任深听得晕乎乎的,等到宗闻讲解完过程后,还是一脸茫然,“宗老师,我听不懂。第章惩罚学生任深有些懵,完全听不懂宗闻说的内容。宗闻倒是十分有耐心,注意到任深脸上茫然的神情,便说道:“我再讲一遍。”宗闻重新讲了一遍,任深十分严肃的皱着眉,紧紧盯着桌上的草稿纸。听了一会,可任深还是不懂,叹气一声:“宗老师,我还是直接背吧......”任深看不懂公式说的什么,也没办法理解,就只能死记硬背了。任深拿着纸和笔,一遍遍抄着公式过程。宗闻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等到任深停笔时,稍稍俯身凑过去,低声道:“晚上睡我这?”宗闻的语气十分自然,任深下意识的刚想点头,突然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小声道:“魏哥让我十二点前回去,不能过夜。”宗闻侧头看着身旁的人,也没再说什么。任深收拾了下东西,就先回套房了。任深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魏临还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魏临看到任深回来,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发现才半个多小时,还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回来了?”任深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式,有些疲惫道:“魏哥,我先去洗澡了”任深回了房间,洗完澡就睡了。到了隔天,任深一大早就起来,趁着早上精神状态好,赶紧背公式。任深背着公式,和助理一起去了片场。片场先拍的是宗闻和一个老戏骨配角的戏份,任深上完妆之后就先在休息室休息,顺便背公式。任深背了一会,已经能完全默写下来,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到了十点时,就轮到了任深的戏份。任深稍微有些紧张,走上前来到自己的站位,听到打板声响起后,进入到了角色状态。也许是因为前一晚背了那么久的公式,正式开拍的时候,任深十分顺利,在黑板上轻松默写好公式和推演过程。拍摄一直都很顺利,直到傍晚的时候,任深卡在了和宗闻的一场对手戏。“卡!”江导从监视器后面探出脑袋,“要有张力!张力懂吗!”任深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江导,我再准备一下。”第章惩罚学生江导:“重来!”任深调整好状态,重拍了一遍。这次剧本里是他发现了一道奥数题的解题思路,正兴奋地向唐老师表达自己的想法。只是在拍的时候,任深每次都卡在了解题思路上,因为台词是一大堆看不懂的数学名词。光是背下台词还不够,要注意表情和神态,还要注意语速,必须是兴奋的表达出来。任深在这个剧情点已经卡了三次,直到第四次的时候终于没卡,拍完了镜头。而当镜头结束后,江导回放了一遍画面,皱了皱眉,感觉还是不太满意。只是外面快要天黑,这个镜头又是在白天拍,江导也只能让任深明天再重拍一下。任深晚上没有排夜戏,就先回酒店休息了。宗闻也没有戏份,和任深一起回酒店。路上时,宗闻问道:“晚上再对一下那段?”任深也想着那段剧情的事情,点了点头。任深回到套房,吃完晚饭后,跟魏临说了一声,带着剧本就去对面房间找宗闻了。宗闻坐在沙发上,缓缓道:“先对一遍。”任深调整了一下状态,进入到角色后,对着空气演了起来。宗闻在旁边观察着任深的表情,在任深演到一半时,打断道:“状态不对。”任深有些懵,小心翼翼问道:“是哪里错了吗?”“这道题很难,你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新思路,第一个要分享给老师,状态应该是激动,兴奋,语速也会比平常快一些。”宗闻讲着戏。任深点了点头,听得很认真,发现自己确实是语速有点问题。他是按平常演戏的正常语速来演这段,但是实际上,以角色的人物性格,在激动状态下时,语速应该是会比平常快一些。等到宗闻讲完后,任深找到了一点感觉,便说道:“我再试一遍。”这次任深是调整了语速,在讲到解题思路时,语速稍微快了一些。可也因为语速变快,任深在演的时候,台词卡了一下。宗闻:“再来。”任深又试了第三遍,只是语速加快时,台词又卡住了。第章惩罚学生一直到第五次,任深还算是卡住,而且每次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宗闻皱着眉,缓缓道:“任深,已经是第五次了。”任深有些心虚的低着脑袋,小声道:“对不起......”任深小心翼翼道:“宗老师,我先休息几分钟了,再试一试?”宗闻没有说话,就只是从自己的空间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任深望着宗闻手里的盒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看到宗闻将盒子打开。而在盒子里面,装的全是透明的神识珠,有大有小。“今天的珠子还没用。”宗闻从里面挑出一颗小珠子出来,“台词错一次,晚上多加一颗珠子。”任深一听,被惊得顿时呆住。宗闻将盒子放到桌上,不紧不慢道:“再来。”任深连忙看了下剧本台词,继续试第六次。又因为宗闻说错一次就要加一颗珠子,任深有些紧张,演到一半时再次卡住。宗闻从盒子里拿出一颗珠子,“一次。”没一会,宗闻拿出了第二颗珠子,“两次。”直到宗闻拿出了第三颗珠子,任深快要疯了。加上原来那颗神识珠,现在桌上已经摆了四颗珠子,而且还是一颗比一颗大,最大的那颗珠子的直径有一个硬币大小那么粗。任深有些生气,气呼呼道:“我不试了!”“我回去了。”任深起身,准备离开。只是任深还没来得及走远,手腕就被抓住。宗闻把人拉进怀里,从背后搂着怀里的人,低头枕在肩膀上,低声道:“裤子脱了。”“宗老师,我要回去了。”任深动了动身子,试图从宗闻怀里出来,“自己脱,还是我亲自来?”宗闻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任深一阵惆怅,只好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