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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记挂着个神仙啊。”“你说的对。”寒云深供认不讳。君向若很想转身就走。“二位寻我所为何事?”花柳韵问他们。“想请教一些关于晏前辈的事。”“奥。”花柳韵想了想,“那我没办法了,得让我师父回答你。”“那花前辈何时回来?”花柳韵道:“我也说不准,兴许今夜,兴许明天。我先带二位去休息,等我师父回来了,就叫人来通知你们。”“谢过花兄。”花柳韵性格向来豪爽,寒云深从前打趣她就称她“花兄”。花柳韵:“呵。”三人穿过院落。“给二位准备一间客房就够了吧。”花柳韵笑得跟个魔头似的,把两人领进客房。“叨扰了。”寒云深也笑。三人说话间,一个姑娘慌慌张张地跑了过了,“jiejiejiejie!不好了!花碧柔和花月夜又发疯病了,您快去看看吧!”花柳韵神色微变,“我马上就过去!”她转头对寒云深和君向若道,“二位见笑了,我还有些俗事要处理,不能陪二位了,照顾不周,多多海涵。可别说我们烟雨门的坏话。”二人告别了花柳韵,坐在桌前,寒云深给君向若倒了杯茶,“神仙请喝茶。”“……”君向若想掀白眼,“多谢仙帝。”寒云深笑。“你也听到她们请帮手一事了吧。”寒云深给自己也倒了杯茶,“烟雨门向来磊落,不会为了这个门派交战行这种欺骗之事,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君向若道:“可能是为宵小之辈陷害。”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方才那姑娘过来通报说有两个人犯了疯病。这个疯病,在这个时候同门派里两个人同时犯,就比较耐人寻味了。君向若想了想,道:“大门派屹立江湖不倒,自有它的道理,小门派要想取胜,不干些鬼蜮伎俩,暗度陈仓的事是不太可能的。”寒云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说,这个门派交战别有用意?”“嗯。”君向若颔首,“日积月累,大门派势必气血大亏。说是怕五大门派独大江湖,其实说是想铲除五大门派反而更合适。”君向若喝了一口茶,“你这位晏前辈是想换天了吧。”“你可真是聪明。”寒云深笑笑,“我觉得他的死也没有那么简单。”君向若突然想起一事来了,“听闻寒公子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是吗?”寒云深道:“你坐怀就不一定了。”君向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君向若继续喝茶,“凡人一生苦短,最是至情至性,你还有什么红尘债,说来我听听。”寒云深又闻到酸味了,“我最大的红尘债不就是你吗?”*这天夜里他们没有等到花飞琼回来,却等来了一个黑衣的夜行客。这夜行客泥鳅似的绕开寒云深,向君向若发难。君向若几个来回便擒住了那人,揭开面罩竟然是花柳韵那张笑眯眯的脸,“君公子,真是身手了得啊!”寒云深的表情极臭,“你这待客之道我看了个稀奇。”花柳韵揉着自己的膀子,“别生气嘛。我只是来试探一下二位的武功。没有恶意。”寒云深道:“不欢迎我们走就是了。”“别别!”花柳韵连忙拉住他,“我师父已经回来了。”寒云深看向她。花柳韵道:“她老人家说要告诉你们当年的事也可以,但需要你们帮个忙。”寒云深道:“什么事?配合你深夜演一出抓贼的戏码?”花柳韵:“……”“说来话长。”花柳韵在桌前坐下。寒云深道:“那就别说了。”花柳韵:“……”火气这么大??寒云深是气她冲着君向若来的。“姑娘请讲。”君向若面无表情地当了个和事佬。花柳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道:“想请你们扮作我们门派的人参加门派交战。”寒云深目光还是冰冷冷的,“堂堂烟雨门也开始骗人了不成?”花柳韵叹息一声,“事出有因。我们被人陷害了。”果不其然。“何事?”“有人在我们的饭菜里投毒。”花柳韵眸光沉了下去,“门派里的高手疯了大半。”寒云深道:“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花柳韵摇了摇头,“还不知道,但想来定是一些小门派干的偷鸡摸狗之事,想在门派交战里取胜我们。”“这件事事关重大,可还未抓到背后元凶,我们不想打草惊蛇,封锁了消息,想就着这门派交战顺藤摸瓜,就他们一网打尽,以儆效尤!”她叹息一声,“奈何剩下的高手不足以应战,才出此下策。”“我们确实想请帮手,可是别的人我不相信。今日二位来访我大喜过望,来试探也是想兜个底。”花柳韵笑笑,“二位身手确实了得,这个底可能得顶到我房梁上了。不知二位愿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在江湖名门里做这些投毒的事确实过于为人不齿,和当年魔教的行径一般无二,若是不揪出来,就是为了这江湖埋下了乌烟瘴气的种子。寒云深沉默了一会儿,“想帮这个忙,可我们力不从心啊。你们门派只收女子,可我二人均是男子,如何帮得了?”花柳韵权当他答应了,脸上绽开一个明艳的笑来,“这个二位不用担心了!我们烟雨门的胭脂水粉若称第二,这天底下就没谁敢称第一了!”寒云深:“………………”君向若:???作者有话要说:注1:——【现代】黄沾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注2【唐代】李白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第73章门派交战烟雨罗刹“哎呀!你们悠着点!”花柳韵急得在原地直跺脚,两手遮着一双美目不敢看了。房间里一地的碎瓷片,架子倒了,房梁都折了一根下来。寒云深和君向若在房间里过招过得水深火热,上串下跳。“我、不、穿。”君向若掷地有声。“穿个女装有什么难的?”寒云深伸手拉他。君向若侧身躲开。寒云深另一手横过来要捞他,君向若挡住他的手腕,顺势躲开。